壹之章-(22)幽明 {虐，慎}

    米斯特受到蝴蝶引导，第二次来到梦魇世界。

    再度踏入那淡蓝色圆顶的幽明空间，之前遭受封印的记忆瞬间回归，她想起了跟无畏在此发生的情事，震撼得不敢置信。

    这里有问题，快跑。

    少女仓皇寻找逃离的出口，却见地面发出蓝光，白发的少年大君从中浮现。

    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绿眸亮得惊人，瞳孔里映射一身金红魔铠的少女，眼神充满痴迷的喜悦。

    这回相见，他等待超过月余，思念几乎成狂。

    米斯特转身想远离他，立刻被他抓住，狠狠抱紧。

    「不要！」她拼命挣扎，无畏召唤蝴蝶围住她，鳞粉迫使她丧失力气而安静下来。

    「为何要逃？」少女竟对精神控制产生了抵抗力，不再迷茫地任他索取，使少年有些失望。

    他想念她身上的美好。

    「你不能这样对我！放手！」少女印象中真正接触到无畏只有在道别那日，乍然发现他做过的事，觉得很可怕，情绪有点激动。

    听她厉声的喝斥，湖绿眼眸流露些许悲伤。

    「不要。」不要这样厌恶地看他。

    他精壮的手臂收得更紧，把她箍得呼吸一窒。

    「无畏你放开我！」他身上的气息教她莫名恐惧。

    「妳听话，我会对妳很好。」他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低头亲她。

    米斯特躲不掉，被他撬开牙关深吻。

    无畏沉醉在少女的软糯里，舌头肆意掠夺她的甜美，强悍地吞噬着她。

    他的霸道令她反感，于是拼着最后一点力量，用力咬下。

    「唔。」少年被少女咬破舌尖，痛楚却教他更亢奋，对待她愈不能克制，一手控制她的脖颈，一手用力地揉捏她裙甲下的薄臀，吻得更加凶暴。

    等他稍稍平复后放开米斯特，少女小脸涨红，眼角泛泪的模样，又使他觉得愧疚。

    「别拒绝我，我只是想像上次一样，让妳和我一起舒服。」

    「我不要！」米斯特清脆的道。

    少年激发了她的顽强，少女有时会一股脑暴冲地蛮勇，例如阻挡盛怒的永夜杀毕维丝，或是现在反抗无畏。

    少年被她的态度刺伤，湖绿眼睛变得幽暗危险。

    「再问妳一次......要不要听话？」

    「请你放我走！」

    「永夜可以任意抱妳，换成是我就不行吗？」无畏身体有些颤抖，像在忍耐什么。

    「本来就不行！」少女决绝的话语，击溃了少年此刻极不安定的精神。

    无畏心中似乎有个东西崩坏了。

    「啊呀，你看，我说过了，她不是你的。」

    另一个声音从少年背后传来。

    「！」第二个无畏缓步走向他们，进入少女视野。

    「幽明，你滚开！」见到另一个自己出现，无畏声音有些痛苦的喊道。

    被唤做幽明的那个无畏，咧着邪笑绕到米斯特背后。

    「既然那么想要，何必理会她，直接上吧！」他长相虽与无畏一模一样，但表情很阴郁邪佞。幽明眼神晦暗，歹毒地劝说少年。

    少女感受到幽明的强烈恶意，心中极度惶乱，但毫无逃走的力量。

    「看看这可爱的小东西。」幽明低头嗅闻米斯特，像野兽在确认它的猎物，伸舌大力舔过她脸颊，留下一道湿亮水痕。「味道很好，我想吃。」

    「呜。」居然是冰的！那触感宛若某种恶心的生物爬过脸颊，非常不舒服。

    「啊，都是妳害的，让我觉得好饿。」冷凉的手拂过米斯特纤瘦肩膀，她的魔铠瞬间消失无踪。

    幽明紧接着卸除了淡蓝魔铠，裸身贴住她的背。

    「！」他没有心跳。幽明身体的寒意侵袭透骨，少女被他冻得僵直，忍不住问。「你是什么？」

    「我是无畏留在梦魇世界的半身。」幽明如实回答。「虽然他厌恶我，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想要的，我也想要，他喜欢的，我也会喜欢......」

    他既是无畏的领域，也是无畏切割的另一半自己。

    无畏能在梦魇世界自由来去，还可以操控部份梦魇生物，关键在幽明。

    当初少年连接到传说中最危险的精神异界，同样遭遇梦魇侵蚀，险些葬身此处，他异常果断地把自己的精神体分裂成两半，被污染的那个，便化为了幽明。

    因为有幽明，形成他的精神同时存在于现实与异界两边的奇妙状态，无畏才能获得通行梦魇世界的特殊权限。

    最初幽明只是个呆滞而模糊的虚影，随时间推移，越来越凝实，性格也逐渐发展成型。

    宛若所有腐烂污秽的集合体，他充满了恶念与卑劣，简直是梦魇世界的具象化型态。幽明的力量一直增强，开始试图取代无畏，甚至有几次成功将无畏关入梦魇世界，取得在外界活动的机会。

    两个半身互相抢夺现实的主控权，基本绝大多数是无畏赢，幽明被囚禁在空间另外半边的虚影中，然而，每当少年精神状态不稳，他就会趁机挣脱出来骚扰无畏。

    他们身为一体两面，共享一切，彼此憎恨。

    「要怎样吃妳比较好呢？上次无畏跟妳玩得很开心，我都知道。」幽明犹如藤蔓缠扰般环抱揉搓少女，冰冷的唇附在少女尖耳上说话，笑得她毛骨悚然。

    无畏沉默看着幽明欺侮少女，如同他自己在催折她的画面，让某种跟幽明同样腐败的，黑暗虐欲觉醒。

    「要不一起来吧？」幽明察觉无畏内心的不堪欲念，诱惑的道。「反正我们都想要她。」

    大量淡蓝蝴蝶翩翩飞舞围住他们，米斯特惊怒的看到无畏也卸甲了。

    少年靠拢过来，有点冷漠的说。「妳看，不听话的下场。」

    「呵呵。」幽明笑着托高少女，让蝴蝶承载她漂浮，把她摆放成趴跪姿，上半身落进无畏怀抱，下身细白大腿被他扳开，让他尽览蜜处美景。

    「不！」少女徒劳地喊叫。

    少年瞳仁变成深沉的墨绿，森冷盯着少女，让她感觉自己是屠刀下待宰的牲畜。

    「妳不知道，我是多么想要拥有妳......」棕色修长手指带着暴戾，捏住她小小的乳尖拉扯。

    「好痛！」梦魇中的米斯特身上无环，但她心理已经牢记穿环时的畏怖，对疼痛的反应特别大。

    少年觉得自己为了少女感到无比痛苦，他想让她以疼痛的方式体会一下，他内心的各种煎熬。

    幽明则抓着少女淡金鳞尾摩挲，饶有兴致地看无畏要做什么。

    他针对少女可怜的乳豆，不停又捏又拧，将两个淡白小点折磨得刺痛红肿，充血到快要涨裂的程度。

    少年一边施展手段，一边思考该让她怎样受苦。

    米斯特海蓝色双眸盈满泪水，愤然望着无畏，这时他不想看见她纯粹的眼神，于是召来一只蝴蝶，贴住她眼睛，封闭她的视觉。

    淡蓝蝴蝶化为面具，从少女眉际覆盖到双颊，呈现一种脆弱易碎的美。

    无畏捧住少女小脸，凶暴地从她唇瓣开始吞噬。

    少女嫩唇被他咬出血，少年狠命吸吮，像要借此发泄心底的怨毒。

    等他吃够小嘴，便一口一口向下啃咬，让她从纤细脖子到胸口布满血痕，残忍恶欲在绝美女体上开出了一片靡艳的花。

    「呜呃......」米斯特痛怒交加，泪水不停从蝶翅下渗出，尤其看不见他要做什么，教她心里更觉恐慌。

    无畏沉浸在施虐的亢奋中，不再怜惜少女，他用力掐高她薄薄的乳肉，向肿胀的尖端各狠咬了一口。

    「啊啊！」少女凄厉哀叫，热痛的乳豆汨汨流下鲜血。

    至此少年终于暂停他的报复，他退后一步，欣赏少女凄惨的模样。

    不够，他想让她更疼。

    无畏看了幽明一眼，后者不需言语就能理解他要的，于是按着少女娇臀往他一送，顺势抓住她肩膀朝自己胸口带，将少女从趴跪换成仰卧的姿态。

    少年垂首注视少女颤巍巍的蜜处，它因为剧痛与害怕，正不停紧缩着，他伸手去捏躲在蜜缝内的小肉豆，用力拧它，让少女再度痛叫出声。

    抱着米斯特上半身的幽明，也用那双带着冻气的手罩住她红肿流血的乳尖，开始揉捏摧残她。

    少女只觉生不如死，上半身被冰冷的幽明残酷折磨，下半身被无畏的暴虐弄得炙痛难当。

    少年把肉豆捏肿后，改为俯身去啮，从脆弱的肉豆，花瓣乃至敏感的大腿内侧，都被他虐咬了一遍，制造出无数红肿的咬痕。

    他没把下面咬流血，并非还有一丝一毫怜悯，只是为了等下真正享用她时，不会因为鲜血淋漓而瞧不清楚她蜜处被侵犯的景象......

    米斯特不晓得少年为何要对她这么狠，她丧失心神时的那些事，在她记忆里像一场梦，只觉他是个有点尴尬的存在，事实上她并不懂，他那些异常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刻骨思念，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少年的崩坏便是由此而来。

    只要她愿意安抚他，哪怕是虚假的，少年都甘愿相信，他要的不过是一点点温柔慰藉，可惜少女过于刚直，没有欺骗与发现他可悲心思的天赋，硬碰硬造成如此凄惨的结果。

    无畏满腔炽热化成一片寒冽，他冷冷的，将硕大男茎对准少女干涩的膣穴，挺腰一口气直肏到底。

    少女发出哀鸣，幽明看着心碎的无畏，阴阴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