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她是我太太在线阅读 - 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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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裴回:“成。”

    顾盼想了想,又发条消息过去:“我有个事和你说。”

    江裴不爱打字,回过来的消息仍是只有一个字:“说。”

    “你投到建安公司的这一百万,要打水漂了。”

    江裴:“?”

    顾盼正在打字解释,江裴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劈头就问:“梁安要卷款跑路了?”

    “没有。”顾盼鼻塞有点难受,吸了吸鼻子,不想在公司多说这事,“晚上下班后你要没事,我们见面说吧。”

    她话里鼻音浓重,江裴说好,叮嘱一句记得买药,便挂了电话。

    茶水间放着一盒抽纸,顾盼抽了两张纸往鼻间捈。然后给梁安发消息请假去买药。

    梁安秒回她:“去吧,你这段时间工作辛苦了,是该好好休息。今天放你一天假,回去好好睡一觉。”

    顾盼收起手机,正要离开茶水间,梁曦月走了进来。

    梁曦月本来冲咖啡,看见顾盼鼻尖红红,像是刚哭过的样子,眼睛顿时亮了。

    她看着顾盼的背影,飞快掏出手机,和同事分享这一八卦。

    十分钟后,整个公司都知道了顾盼躲在茶水间里偷哭的事。

    “她也有今天,我还以为她真的能永远手眼通天,高高在上睥睨我等凡夫俗子呢。”

    “所以说人不能自贱,平日再多人捧着都是虚的。现在的男人可不傻,逢场作戏玩玩而已,谁会真的当接盘侠把她带回家啊。”

    “哈哈哈。”

    行政部的同事跑到财务部办公室,五六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闲话。其中,当属梁曦月说得最大声。

    习静独坐一隅,一如既往低头玩手机,没有参与她们。

    她们音量大,说的话,坐在隔壁行政部的路惠也能听到,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出声制止她们。

    反而是一直放任她们的李柔走过来,语气难得严厉的呵斥她们:“上班时间不要说与工作无关的事。”

    梁曦月可不怕李柔,嗤笑了一声,说:“李特助,我们可不是在闲谈。公司里有人作风混乱,无形之中就败坏公司形象,这事你得和梁总说说,这样的人,该开除就开除了吧。不然让同行的公司看笑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公司专门培养小三,去破坏同行前辈的家庭呢。”

    小三这个字眼实在刺耳。

    李柔脸色很难看,梁曦月明面说的是顾盼,实际上未尝没有暗讽她的的意思。

    今日她要是再不杀一杀梁曦月的威风,以后在这公司,她说的话就没人听了。

    “顾经理为了公司兢兢业业,加班应酬从来没有怨言,刚刚还给公司拉了个十几亿的大项目回来。你们之中谁要是有顾经理的本事,能顶替她的位置,可以跟我说,我立马向梁总提议换人。”

    李柔冷着脸,撂下这番话,目光在众人脸上来回巡视,等着这群人里有人跳出来说一句我可以。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敢吱一声。

    这群人该认怂的时候从来不逞强。

    李柔冷笑一身,丢下一句:“也就这点出息。”便扬长而去。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一个靠□□上位,连个表格都不会做的小三,还有脸说我们?”

    “同为小三啊,要不然她怎么会替顾盼说话。”

    “曦月,你说这顾盼和李柔,不会都是梁总的……

    “卧槽,还真有可能,两女共伺一夫,姐妹情深啊。”

    众人的讨伐对象,立刻由顾盼变成了李柔。

    唯独梁曦月臭着一张脸,越听眉头拧得越紧。

    平时大家再怎么编排顾盼都行,可说到梁安头上,她就有不高兴了。梁安好歹也是她堂兄,自家人的事,哪轮到外人来说道。

    “行了行了,别说了。”梁曦月神情不悦,没好气的说:“你们今天都这么闲的吗?”

    梁曦月是这群八卦小分队的头儿,她听不高兴了,其他人也就都识趣散了。

    至于私底下有没有再说道,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习静拿着手机,静悄悄地发消息给顾盼,把众人又编排她,李柔替她说话的事,逐一说了。

    顾盼买完药回到家,正在烧水准备吃药。拿起手机冷不丁看到习静发来的消息,顿时抿唇笑了。

    习静这姑娘,都快活成她安插在公司里的眼线了。

    但凡公司有什么风吹草动,不管是不是关于她的,习静都会一一告诉她。

    “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不在意。”顾盼回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回头有空请你吃饭。”

    习静也很快回消息过来:“只是觉得这些事应该让你知道,你在公司对她们这么客气,她们不该这么说你,这样不对。”

    顾盼愣了一下。

    习静这句话,让她想起了刚进建安时的自己。

    那时候公司才几个人,她归章敏管,因为人手不够,时常会被梁安派着干各种活。

    梁安为人圆滑世故,行事作风大胆,请客行贿弄虚作假的事没少干,她看不惯,加上她本就怀疑是梁安提供了不合格的材料给她爸导致出了人命事故,所以好几次梁安让她去给上头的领导送钱,都被她拒绝了。

    她那时候年轻,看什么事都只有非黑即白两个观点,做什么事都要辨个是非对错,为此跌不少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