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电影教师在线阅读 - 第746页

第746页

    晚餐结束后,张然通过出版商取得了《暮光之城》作者斯蒂芬妮·梅尔的联系方式。紧接着,张然与斯蒂芬妮·梅尔取得了联系,然后坐上了飞机,与斯蒂芬妮·梅尔见面。

    斯蒂芬妮·梅尔本来是一位有三个孩子的全职主妇,没有写作经验。一天,她做了一个梦,一位少女和一个英俊迷人的男子坐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谈情说爱。梦醒后,她被梦中情节感动不已,便拿笔写下梦中的故事。

    现在《暮光之城》上市还不到一个月,虽然卖的很火,但斯蒂芬妮·梅尔从来想过自己的书能拍成电影。而张然是《时空战士》的导演,又拿到过奥斯卡最佳导演的提名,所以他很轻松就拿到了电影的版权。

    当然,张然也没亏待斯蒂芬妮·梅尔给了200万美元,以及5%的利润分成。

    斯蒂芬妮·梅尔对5%的利润分红没有太大的概念,但200万美元却是实打实的,她觉得这个东方帅哥实在太慷慨了,慷慨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斯蒂芬妮·梅尔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张然回到北平的时候,北电的二试已经结束,不过有李心悦他们把关,张然还是比较放心的。他只需要把好最后一关,管好三试就行。

    能够进入三试的基本上都是比较优秀的学生,至少是老师比较看好的学生。三试是在全面了解和掌握考生的条件、素质之后进行的,考试的目的是深入了解考生的表演素质,即:考生对规定情境、事件、人物和人物关系的理解力、想象力、感受力、交流适应能力和语言、形体动作的表现能力等。

    今年北电的三试的考试内容与往年有所不同,学校根据张然的要求对三试的内容做了重大调整,考试的内容分为,音乐、语言、形体综合会试,命题小品表演,已经口试三部分,除此之外还有专门的才艺展示,给有一技之长的学生一次展示的机会。

    三试只有一个考场,一共十五个考官,包括院长陈建峰,以及崔新琴、谢园这些老教师都到场了。

    很快,第一组考生进入考场中,一字排开。

    张然看了一眼十名考生,有两个是他比较关注的考生,一个是常继荣,一个是金世佳,除此之外当初张然在拖拉机厂体验生活遇到的女孩林晓璐也在其中。

    第一项语言、音乐、形体综合会考全部是即兴考试,朗诵的不是自选材料,而是考官给一份现成的材料,准备五分钟后即兴朗诵,考察学生不经准备和辅导的台词能力,考察学生的想象力、理解力和表现力。形体则是让学生跟随老师进行即系的形体动作或者舞蹈动作的表演;声乐则是让学生跟着考官弹奏的钢琴旋律即兴跟唱,或者跟着老师即兴打出节奏。

    不过这是表演系招生,虽然要考语言、音乐、形体的考察,但招的不是唱歌演员、不是舞蹈演员,也不是播音员,对声乐、朗诵技巧的要求没那么严。表演的老师注重感情的流露,语言、音乐、形体其实是要看学生朗诵舞蹈唱歌里,有没有表演老师想要的那种东西在,有没有融入情感。

    当初徐静蕾考北电,形体考试的时候,她跳了一段还没有学会的健美操,跳得乱七八糟的。考官都看傻了,等她跳完,很无奈地对她说,你干脆给我们跑一圈得了。结果徐静蕾真的绕着大教室跑一圈,而考官也让她过了。这事听上去好像很儿戏,实际上事情的关键在于她三试的小品特别出色,老师觉得她有表演的潜质。

    如果老师觉得你有潜质,音准、口音这些都不是问题,老师有经验,上学的几年里会通过教学来进行纠正。

    不过常继荣他们三个表现都不错,尤其是常继荣,十多年的京剧功底那不是白练的。看完他的表演,在场老师无不点头。

    其他学生本来也不错,不过有了常继荣他们的珠玉在前,就显得非常平庸了。他们都有点受打击,觉得在这一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过他们很快振作起来,这是表演系考试,最重要的还是表演。

    事实也确实如此,表演无疑是重中之中。表演系三试的考试命题一般以双人或三人小品为主,考生要正确理解命题中的人物关系、事件、规定情境和矛盾冲突,然后展开想象、全身心的投入表演、积极的展开行动。

    表演考试开始后,张然让金世佳和林晓璐搭档,完成一个合理化的小品。题目是:A说:“我告诉你。”B说:“用不着了。”要求学生在两句话中加入合理的情节,使这两句话在一个场合中出现,需要考生考虑两个人的身份,在什么具体地点,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既是考学生的想象力,也是在考他们的交流与适应能力。

    金世佳和林晓璐演了一场恋人争吵的戏,将两句完全没有逻辑关系的话融进了情境中,成功完成了小品,尤其是林晓璐的表演让人刮目相看,将一个刁钻泼辣的女生演得活灵活现。

    之后的常继荣,张然给他出了一个单人小品,内容是三次敲门。这种一个动作的三次合理运用是艺考时经常会遇到的题目,当初姜文靠中戏时题目就是三次转圈。

    题目听上去好像很简单,就是敲三次门而已,是个人都可以演。但事实并非如此,三次敲门需要表现出三个不同性格的人物,或一个人物在三种截然不同的规定情境中,以三种不同的心态,不同的情绪中,为了三个不同的目的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