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ai是让人软弱的(tun缝被竹条打肿后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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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越是紧张,被他按揉的触感就越是明显,她甚至要沦陷在他这一瞬间的温柔里,阴道口的柔嫩花瓣忍不住开合,发出水声,刺激得她身下阵阵发热,甚至想要被他破坏。 秦念看不见沈时此刻的表情,也永远无法得知,他这一刻眼神中的柔情,无论如何冷漠地对她发出命令,然而在他心底,每时每刻都为她留有柔软的缝隙,恰如现下的停留,明明想着不能给她留有喘息之机,却在看到她身后疼得发抖时,停下来给她按揉。 他发现了秦念的异样,明明是痛的,她身下却越来越湿,于是他用指尖在小菊花里浅浅地抽插起来,一只手去拨弄她湿滑的阴部。 “为什么又湿了?嗯?还有这里,为什么要咬住主人?” “主、主人……哈……唔……” 他越是质问,手上的力道就越是能巧妙地唤起她的喘息。 她爱他的侵犯和羞辱,爱他在她身上制造的伤痕与疼痛,更爱他们的彼此懂得。 沈时感觉到她的小菊花收缩地越来越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拍了拍她的屁股提醒道:“夹紧。” 突然被下了这样的命令,秦念反而是有些不会动了,其实就算不夹紧,她的小菊花也肿胀得很紧了,但沈时要她有意识地用小菊花去吞咽他的手指。 括约肌逐渐收紧,咬住他的指骨,他感受到来自她的力量,在她紧致的小菊花里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小菊花夹得很紧,甚至在他退出来的这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而后迅速归拢。 这一声刺在她脆弱的自尊心上,带来潮涌一般的羞耻感,身下汁液如同翻涌的潮水缓缓滴落。 沈时没有给她任何评价,只是在她另一侧的臀缝上摸了摸,将竹条放上去,冷淡道:“二十下,忍住了。” 嗖——啪! “啊……主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念瞬间哭出声。方才的按揉和抽插过于舒缓,那些刚刚结束的疼痛也让臀部的血液热起来,反而有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对疼痛的承受能力,也弱了很多。 一只手伸向身后,沈时淡漠地看着,没有拦她,她也还是硬生生在半路停了下来。 不能摸,不能碰,更不能挡,挨过一下的臀缝里火辣辣地腾开,她也得忍着。 “主人,我疼……” 啪—— 她刚喊完疼,竹条就再次抽下来,叠在那一道嫣红的肿痕上,疼得秦念身下猛然收缩,紧紧地聚拢。 沈时手里的竹条再没有停下来,连续地抽在她细嫩的臀缝里,让她忍不住地哭喊颤抖,又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迫自己不躲闪。 在连续的疼痛和不再隐忍的哭喊里,她身下越来越湿,汁液顺着唇瓣不断滑落,上下都哭得很可怜。 “主、主人……主人,你……啊……你抱抱我……好、好不好……啊……” 抬高的手停在半空中,沈时看着她身后的一片泥泞,听她湿淋淋的哭声,最后一下怎么都打不下去。 沈时自信自己从未手软过,然而和秦念在一起,他再也不是单纯的发泄,他开始知道心疼,心脏处密密麻麻地刺痛,这种感觉和她的感受联结在一起,有种心意相通的快感,她在疼痛里想要拥抱和抚摸,这对沈时来讲,是一种求救的信号。 这意味着,她想要的救赎,只有他能给。 越深的渴望,能唤醒更深的依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种时候是自私的。 于是,最后一下竹条,还是落在了她红肿的臀缝里。 只是力道,要轻很多。 放下竹条,他轻柔地抚摸她的伤处,层层交叠的肿痕逐渐连成一片,轻轻按上去,是微微发烫发硬的手感,引来她的颤抖和轻呼,低声娇喘着叫他主人。 沈时轻轻按着她弹嫩的臀缝,声音极淡:“刚刚不听话,罚了二十戒尺。” “主、主人,我听话了,我不躲……呜呜呜……主人不要打……”秦念背对着他跪着,臀缝里又疼又刺痒,偏又感觉到自己身下涌出热流,烫得她无比羞耻。 “自己去把戒尺拿过来。” 在调教当中,受虐者对于这一切的要求其实比施虐者更为严苛,即便沈时是心疼的,但规定好的惩罚,却是不能草草了事。 秦念没反应过来,仍旧跪趴着,沈时绕到她面前,托着她的下巴把人扶起来。 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起身以后,两瓣儿屁股夹紧,红肿的臀缝挤压在一起,隐秘的沟壑里好像顿时拥挤了很多,秦念只觉得那里又疼又涩,想要弯腰,又不敢。 她摇摇头,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臂:“不、不要,我去、去拿戒尺……主、主人,你等、等等我好、好不好……” 有那么一瞬间,沈时恨不得立马把人抱进怀里,什么都不做了,只好好的亲亲她。 她哭得太可怜,可是又乖又听话,因为哭得太凶,身上透出些微的粉嫩,像个无助的小狐狸,眼前明明是抓住她的猎手,她却乖乖地靠上来,将全部信任托付给了一个最不值得信任的人。 他很想亲亲她,最后还是忍下。只抬手给她擦擦眼泪,却压抑不住满腔的温柔。 “不哭了。” 秦念以为他不想看见自己哭,赶忙抬手胡乱地去擦眼泪,蹒跚着要下去。 沈时在一旁虚扶着,刑床离茶几只有几步路,可是臀缝里每走一步都摩擦得很疼,身下还被乳夹夹着,小铃铛叮当作响,羞得她身上更红了。 戒尺拿过来,秦念怯怯地看着他,沈时偏了偏头:“上去跪好。” 秦念尽量让动作幅度小一点,动作看起来有些笨,铃铛响起来,她实在是羞得快要忍不住尿意。 等她在沈时面前跪好,下巴又被他托起来:“为什么罚你,说清楚,自己请罚。” “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沈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要她有问必答,不准用哭泣去遮掩。 “因、因为我挨打的时候乱动了,我……咳咳……我不听话……主人打我吧……” 她端着戒尺,满脸眼泪虔诚地看着他,沈时迟迟没有接过戒尺,秦念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好他不满意,又往前挪了两步,把戒尺举到他面前。 “主人……主人你打我吧,我不、不躲了……以后都不躲了……” 欲望燃起来,沈时却是心软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理智与情欲在他身体里的撕扯搏斗,也能感受到秦念其实并不是真的要逃避他的责罚,只是他已经听不得她哭得这样伤心了。 原来,爱是让人软弱的。 他迟疑着接过戒尺,哭得快要打嗝的姑娘跪在他面前等他的命令,可是他迟迟没有说话,秦念便以为他是在等自己摆好姿势,于是她转过身去,又像刚刚那样,背对着他分开腿跪好,把要挨打的地方敞露在他面前。 那里泥泞红肿,唇肉之间黏着晶亮的汁水,拉扯成绵延的丝线,小菊花和另一处幽深的洞口都在不断地收缩,跪趴的姑娘含着哭腔,乖乖地跟他请罚。 “我刚刚挨打不应该躲开,主、主人罚我吧……我以后挨打会、会乖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呼吸不太顺畅,偶尔浑身都跟着抽两下。 沈时没料到她竟然如此主动就做出这个让她羞耻的动作,他刚刚迟疑,只不过是在质疑自己,该怎么进行下去,她却以为自己是对她不满意。 他抬手摸摸臀缝里的肿痕,傻姑娘,我这一辈子,都输给你了。 感觉到他的触碰,小菊花陡然收缩一下,似乎是要躲,转瞬间又乖乖地退回来。 沈时将戒尺放上去,热烫的嫩肉感觉到一阵凉意,秦念克制不住,两条腿都有些颤抖。 刚刚被打屁股缝的确很疼,可是这种戒尺迟迟不落的恐惧比疼痛更让秦念难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沈时突然的迟疑,只是不明就里,以为是自己一直没有做好,让他不愿意继续。 巨大的恐慌感袭来,秦念有些颤抖:“主人,你打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乖乖的,我不动了,主人……” 她的声音又细又小,牵动了他最薄弱的神经,他不再等她说完,戒尺便毫不犹豫地落在了红肿的臀缝处。 啪—— “唔……” 臀缝处本就是肿起来的细细的肉棱,戒尺打上去,哪怕他只用了五分力,也依然是疼得秦念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可是比起来他刚刚的犹豫不决,秦念反而是放下心来。 啪——啪——啪—— 黑檀的戒尺平缓坚实地落在肿痕交叠的臀缝处,细碎尖锐的痛感由表及里,痛进皮肉深处,像是被揭去了油皮。沈时从后面看到他两条大腿内侧的嫩肉,在不断颤抖。 肉体比意识更先害怕疼痛,小小的穴口里也在应激一般地向外吐出汁液,身体在疼痛里的反应比语言更真实,她并没有痛到临界点,沈时虽心疼,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无论她如何哭喊,戒尺仍旧不疾不徐地接连落在肿痛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