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所以你是有计划的勾引我?” “本来是奖励你昨晚识大体。不过刚才弄得我那么难受,以后没有了!”她说完还傲娇的哼了一声。 徐承骁爱死她这小模样了,忍了忍,还是勾着嘴角坏笑,附到她耳边又低又热的说:“再矫情!爷操到你服帖!” 她几乎是立刻的红了脸,动手要打他,手一掀才发现被下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立刻又不敢了,又不甘示弱,就飞快的伸手在他脸上挠了一下。徐承骁往后一仰,挠在了脖子上,她趁机卷了被子滚到床最里面去了。 ** 徐承骁热身运动后精神特别好,怎么也睡不着,抱了沉睡的人一会儿,身上火更燥,下床把刚才目睹了现场的芝士h面热了热,一边吃一边找出了她电脑来,几下破了密码,登陆进她的网店一探究竟。 怪不得有七箱子要搬,刚刚到了新货啊!还有人已经拍了一圈了。修长的手指轻敲,一看那收货地址――c市?秦宋! 那款白色蕾丝女仆装又萌又性感,骁爷无法容忍那么幼稚的人享用――下架! g市xx花园……言峻?! 穿上就是为了一片片撕下来的黑纱ol套装,不适合温文尔雅的太子爷啦! 对不起该宝贝已下架。 粉色渔网袜!白色透明系带睡衣!!开衩到腰的真丝旗袍!!! 骁爷两眼放光,吸溜吸溜吸光面条,舌尖饥渴的在唇上舔了舔。 嘿嘿嘿…… 对不起,这些宝贝全部下、架、了! 填饱了肚子又存了七箱“宝贝”,骁爷激动的在屋里只转圈,冲了两遍凉水澡才回到床上,可刚把温香柔软的女|体抱进怀里就忍不住了,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娇滴滴的喊“叔叔”,他不管不顾的贴上去,压着熟睡的人从后面来了一次,她醒过来又哭着昏睡过去,骁爷一夜尽兴。 第二天晨起司徒徐徐醒来,翻个身都觉得困难,浑身酸软,腰和腿都不像自己的了。那个混蛋不知道又野去哪里发泄非人旺盛的体力了,她摸了床头的手机想要打电话给他,一开机就跳出来两条短信。 “辛辰家的太子”:“速、发、货。” “爱吃睡衣的小禽兽”:“等着老子的千字差评吧!颤抖吧!不守信用的无良商家!”——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办,骁爷他好喜欢爆粗口……那句话要是王子微然对矫情桑讲,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 没有注册官网看不到小剧场的同学,看这里―― 伴郎是京城第一公子,伴娘是太子唯一的亲妹妹,宾客之中更是随处一点就是一尊大佛。不过也不都是冲着徐家来的――司徒徐徐发小兼闺蜜兼十几年隔壁邻居兼前同事韩婷婷,嫁了c市赫赫有名秦家小六少秦宋,今天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还带着刚满一周岁的儿子。 言峻和六少之中排行老三的陈遇白是至交,之前在c市收拾“周氏”的时候也和秦宋打过交道,和他同桌落座,彼此点头致意。辛辰和韩婷婷也见过几面的,虽不如与司徒徐徐要好,但也聊得来,辛辰逗秦韩说:“乖乖,叫我漂亮姐姐~” 秦宋嘴贱:“哈哈哈你和我儿子同辈那你家言峻要叫我叔叔啦哈哈哈!” 言峻低头抿了口茶,心想看在你三哥面子上,不和小孩子计较。 辛辰却气不过,还击说:“你看起来是和我老公叔叔差不多年纪了。” c市第一骚包秦六少,从来自诩翩翩少年,顿时怒了,傲娇的昂着下巴:“我有儿子你有吗?!”这是他这一年以来的口头禅。 辛辰顿时歇菜,偃旗息鼓。正低头喝茶的言峻抬头看了秦宋一眼,秦小六欢快的啦啦啦,看着台上交换介绍的新人,得意万分的扭着俊脸:“老婆老婆,徐大兵的求婚钻戒没有我的大!” 韩婷婷温柔的示意他闭上嘴巴。 言峻很轻的笑了一声,“有心就好。” 辛辰一点就通:“就是啊!钻戒大有什么用啊,心眼那么小,一天到晚唧唧歪歪和女人斗嘴。” 秦宋炸毛:“你你你……我有儿子你有吗?!” 辛辰:“我有青春,你还有吗?” 秦宋:“我……我有……” 言峻端起茶缓缓吹了吹,看了眼隔壁桌的陈易风,笑了笑给秦宋支招说:“你可以说:你有情敌,这个她可真没有。” 这一枪补的,秦宋泪流满面:“呜呜……老婆老婆,以后不要跟他们玩!” ☆、28第二十八章 ** 徐承骁拎着还热气腾腾的早点进门的时候,司徒徐徐正在浴室里洗漱,捧水洗干净脸上的泡沫,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一大早消失的人正倚在门边上冲自己笑。 司徒徐徐给了他一个白眼。 “今晚之前把我的网店恢复原状,逾期后果自负。” “没货了,全部的款式我包场。”徐大少笑得邪气十足。 司徒徐徐不理她,他忍不住,自己摇着尾巴走过来,从后面抱着她蹭啊蹭,“今晚穿旗袍好吗老婆?” 他对她穿旗袍是有强烈执念的——第一次见她时,试衣间的帘子“刷”的拉开,身着粉色高叉旗袍的少女,像忽然盛放在他眼前的花,第一眼他就定下了。 想到亲手从她身上把旗袍一条条撕下来就兴奋不已的人,眼冒绿光。司徒徐徐从镜子里看着他兴奋的神色,却觉得心里不甚舒服。 “你现在是不是一看到我就想弄到床上去啊?”她问他。 骁爷谦虚的回答说:“沙发上也行!如果你不哭着喊‘太硬了’,桌子、门后、墙上我都没意见!” 他态度那么轻浮,让人觉得他没有丁点沟通的诚意,司徒徐徐懒得和他再废话,拿了乳液往手心里倒,低着头说:“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徐承骁见她一大早的莫名其妙就不高兴,以为是昨晚上太激烈真的弄疼她了,吃早饭的时候就格外殷勤,生煎包蘸了醋放到她碟子里,“别光喝豆浆啊,吃一个!” 她神色懒懒的,说太油了,一大早,不想吃。 “上次带你去,一大早的一个人吃了一客也没见你嫌油?” 她拨着勺子搅豆浆,不说话。 徐承骁耐着性子哄她:“我多跑了两公里特意绕过去买的,你不知道城市里的早晨空气多糟糕,我在部队跑越野二十公里都不带喘气这么累的!” “那你就早点回部队吧。”司徒徐徐打断了他,低低的说了句。 徐承骁一愣,随即心里很陌生的一疼,放下筷子伸手轻捏捏她脸,语气不由自主的温存了许多:“是不是舍不得我没几天要走了,所以跟我闹别扭呢?” 司徒徐徐听了直想笑,又觉得实在哭笑不得:他压根连她在纠结什么都一无所知! 她把勺子一扔,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说:“既然空气不好,就不能不跑步吗?既然在部队里天天都要跑操,难得回来休息几天,就不能把那边的习惯放一放吗?还是你觉得这里才是暂时停留的地方,终归很快要回部队去的?” 就像她期待在丈夫怀里醒来,他却只期待激烈的性|事,他们两个的价值观完全是两条平行线。 徐承骁看着她,神情恍然大悟,说:“司徒,我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我们结婚前那次,我大演习一个多月无法联络你,那一段后我以为你想通了、能克服,才答应嫁给我。” 司徒徐徐忍了忍才说:“我知道那是你的工作是你的事业,你要实现你的理想抱负,我能接受你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不在家,但你在家里的时候,能不能一心一意的陪我呢?我不要求和别的女人一样天天守着丈夫,可新婚蜜月里连早晨和丈夫一起起床都没办法实现,你不觉得过分吗?难道因为你无法做到全部,所以连仅有的一部分也不愿意做,你是这个意思吗?” 话赶话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高,语气一个比一个重,司徒徐徐话音落,两个人都严肃的瞪着对方。 这是徐承骁第一次意识到他娶的这个姑娘不仅脾气不温顺,而且执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就和他是一模一样的。 他都有些疑惑了:昨晚在他身下那个娇滴滴喊他叔叔的姑娘,是眼前冷着脸高声与他争执的人吗? 一想到昨晚,徐承骁就心软了。 抑制良久,他终于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说:“以后我早一点,你醒之前我就回来。” 他居然让步了。 虽然只是无奈妥协一般的一小步,但那是徐承骁的让步,已经够让人匪夷所思的了。司徒徐徐心里惊叹,有些得意,又有些愧疚难安。 低头默默的喝了几口豆浆,她夹了已经冷掉的生煎包咬了一口。 “算了。”她幽幽的说。 徐承骁低着头,也不问她什么算了?他也夹了一个生煎包,就听她柔声说:“别吃,已经冷掉了,我去给你热一热再吃。” 他抬头看她,两个人都觉得尴尬,婚后的第一次争辩,很难分谁赢谁输,反正当下两个人心里都不好过,又都希望对方别介意。 司徒徐徐起身去热生煎包,徐承骁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伸筷子把她碟子里咬过一口的那只夹过来吃了。 司徒徐徐端着盘子站在那里看着他,居然觉得他低眉顺眼吃冷包子的模样可爱,偏过头笑了起来。她笑了徐承骁也笑了,清晨暖好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司徒徐徐站在温暖光线里舒了口气,朗声说:“明天我和你一起跑步!” 徐承骁光看着她这样笑就觉得胃里暖暖的饱了,刚才的不适感抛到九霄云外,连忙答应说好。 ** 第二天早上徐承骁起来时叫了她,司徒徐徐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洗漱穿衣完毕,跑出楼下几百米了,才将将清醒,睁大眼睛看看启明星闪烁的天,外面真的好冷,但是和他肩并肩跑步的感觉很不赖。 “早上空气真好!”她开心的说,抱着肩往前跑,身姿轻盈。 徐承骁笑着看了她一眼,提醒道:“慢点跑,注意调匀呼吸。” “我知道!”司徒徐徐横了他一眼,她可是司徒明带出来的。 跑出偌大的小区,是一段长长的上坡路,下坡后接着笔直的林荫道,开车也要十几分钟,再尽头是个很大的风景湖。 他们绕着湖跑了四圈,司徒徐徐在女生中引以为傲的好体力支撑不住了,喘得脸都有些发白。 而徐承骁那个变态,做着高抬腿的练习跟了她一路,神色轻松不已。 “你……平时要……要跑几圈啊?”司徒徐徐咽了口口水,嗓子眼裂开一样疼,艰难的问。 “也就十几圈。”徐承骁看她差不多了,拍拍她脑袋说:“回去吧,今天差不多了。” 司徒徐徐眼前发黑,顺从的跟着他往回跑。来时那么平顺的坡啊,现在陡得像通天一样,她腿软得抬不起来,越跑越慢。徐承骁的高抬腿都要做成原地的了,停下来索性把她背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了,趴在他背上小声问:“我重不重?” 徐承骁笑了一声,轻松的说:“放心吧,比武装越野的装备分量轻。” 不用顾忌着她,徐承骁跑得很快。背着一百多斤的她,脚下依然很稳。司徒徐徐上一次被背着走路还是小学的时候呢,她那么小的时候就敢跟徐飒大声吵架了,把徐飒气的摔门而去,司徒明背着她下楼去找,安静的星空之下,爸爸乐呵呵的对她说:“没关系的,别怕,女孩子脾气差有什么要紧?学你妈妈,以后也找个爸爸这样的好男人。” 小小的司徒徐徐,气跑了妈妈,心里其实着急的要命,却倔强的不吭一声,爸爸那样说,她就笑了,小手紧紧抱着爸爸的脖子,贴在爸爸温暖厚实的背上。 就像眼下这样,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其实不舒服呀,可心里却踏实的要命。 司徒徐徐满心柔软的搂紧丈夫的脖子,觉得此刻幸福极了。 纤细柔软的手臂缠在脖子上,两团他恨不得夜夜捏在手里的软|肉挤在背上,徐承骁浑身血热,心跳直线加快,只不过平时五分之一的操练量而已,竟然开始呼吸不稳喘粗气。 “真要命!”他托着她臀的手狠狠的紧了紧。 司徒徐徐被他掐的哼了一声,头一昏,伏在他耳边柔声说:“承骁……以后我不闹你了。” 她这么娇,还这么乖,徐承骁心中的柔情满得要溢出来,转头语气温柔的说:“没事。” 我喜欢你跟我闹。 “你好辛苦。”她声音低低的有些委屈,更像撒娇。 徐承骁把她往上托了托,想了想,语气平和的告诉她说:“司徒,我每挑上来一个兵,都告诉他:特种部队最浅显的意思,就是你将面对比寻常部队更恶劣的战斗形势,完成更艰难的任务,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怎么做到呢?最简单最基本的就是平时做到一万,那样,才能随时随地、从容不迫的,以一当百。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无时无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