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考场
陛下登基不久皇权未稳,总有人在这个当口借着为皇帝解忧的名号想得到新帝的青睐,妄想一步登天。 一中年臣子跪在御书房对陛下进言说:“匆匆几载光阴已过,可近日有人上书微臣言,京郊至彦城县依旧有百姓供奉毅亲王的牌位,更有甚者造就神像,歌颂她的功德香火供奉祈愿。这哪里是祭拜亲王?分明是将毅亲王当作了神明。” 女帝梅杳玉耐心的听他说完,冷言开口:“上书于你?谁人竟上书于你?你何时位居中枢朕怎不曾知晓?” 那人叩头急着说:“臣失言!不是上书于臣,是臣听闻…是听闻!” 梅杳玉冷哼一声,“你失言的可不仅这一句。”一拍桌案,“滚出去!” …… 官兵为考生送餐食,送到祝义这一间总觉得她今日与往常不尽相同。官兵摇摇头,出了隔间询问同伴,说:“她一直都这么高?” “什么高?” 官兵挠挠后脑回忆着,说:“个头啊,昨日我巡视多次,记得她坐在座位上上身并未有那么高的啊。” 同伴捶他肩膀一下戏谑的说:“你总关注她作甚,别是见人家美艳动了什么歪心思,那可是坤泽不是你能肖想的。” “啧,别拿我玩笑。” 在隔间中的祝义也听到一言半句的,她不太自在的扭了扭抬手去拿餐盘,低声抱怨着说:“我就说这样不大好,险些被人瞧出来了。” 她此刻正坐在梅怡晴的腿上,梅怡晴手肘架在扶手,掌心撑额垂眸半笑。“怕什么,他人皆见不到本御。” 祝义气鼓鼓的进食,她是同这个霸道的鬼讲不通道理,明明是个鬼亲王在人间没有权利,可不知为何气质就是压过祝义不知多少头,随口说的话如旨意一般让祝义抗拒不得。 香醇的桂花酒香弥漫,祝义叼着半个鸡腿僵住了身子。她吐出鸡腿嘴里还在咀嚼着,不顾油乎乎的嘴巴转身凑过去在梅怡晴的身上嗅闻。 梅怡晴拿过桌案上的手帕抬着祝义的脸给她擦着,祝义咽下鸡肉眼神迷恋,“你的味道……很可口的样子……” 梅怡晴拉开了自己的领口,桂花酒气又浓郁几分。祝义像个闻香贪吃的老鼠,东闻闻西嗅嗅最后一头埋进梅怡晴的颈窝,沉醉的呢喃:“王驾千岁~” 祝义真的抵抗不住梅怡晴的诱引,但现下是白日里诸位举子考生都醒着,还有时不时巡逻的官兵……她强迫自己留有一丝清明,说:“在此处散出信引会不会有麻烦?” 话虽如此说,可她的目光从梅怡晴的双眼移到了红润的唇,盯着,舔舔嘴角。 梅怡晴满意她的反应,抱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将人向自身带,吻住。花果的香甜配上醇香的桂花酒,好似才子佳人夜,品尽风流。 祝义呼吸已然乱了,可梅怡晴还是移开了脸,唇瓣分离牵出欲望的银丝,梅怡晴毫不留情的舔断。 祝义不解,“嗯?” 梅怡晴笑,手帕覆在自己唇上擦了擦,“油。” 祝义迷蒙的眼神恢复清明,有些气的举起手想打她一记,可看清了那团龙图案心颤肝也颤的收回了手。 赌气转回身,“哼!嫌弃我!”看向还没用完的餐食筷子夹起来就往嘴里塞,并且故意把嘴巴吃的油乎乎的。 鼻腔胸肺中依旧有梅怡晴的味道,那令人动情的气味好似汇集到小腹,暖,湿润了某处。 祝义嘴里嚼着,臀瓣蹭着下面的腿扭了扭,说:“停一停,别让这里别的坤泽也动情了。” 梅怡晴闲情逸致的抚上祝义的后颈,光洁嫩滑的肌肤在掌心把玩着,“本御非人,除了你哪还有人能感知得到?呵…如若如此那也太巧不过……”话音还没落尽。 “谁啊!谁有酒喝?老子困在这馋酒馋的快疯了,怎么求也带不进一壶酒,到底谁在喝酒!谁啊!” 梅怡晴语凝,祝义扭头看着她憋笑。 有官兵来训告那人,“安静!不然作废你的考卷。” “这位官爷,我实在是不服气,为什么别人可以考场喝酒?” 官兵用刀柄敲了敲那人的隔间门框,不耐烦的说道:“你没睡醒罢?哪里有酒气?安静些,别让我再次警告。” 梅怡晴抬手遮面,自嘲笑笑说:“是本御大意,想不到此处卧虎藏龙,感知敏锐的不仅你一人。” 祝义抿着嘴笑眼睛都眯起来,看似格外愉悦。梅怡晴动手扒她的裤子,柔美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小小举子竟敢笑话本御?本御罚你侍候乾根。” 祝义还没听完她的说什么,也不知这鬼是怎么塞进来的,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坐到底,穴内有着被突然贯穿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完全胀满的满足。 “呃啊~千岁~” 祝义早就被梅怡晴引得动情,突然的交合让她完全失去理智。 梅怡晴推着祝义压上桌案,纤长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身下抽动着。 “轻声些,仔细被他人听到。” 粗长有力的腺体不缓不慢的磨着祝义湿漉漉的淫穴,祝义含着梅怡晴的手指无助的抬眸,眼前是随风轻动的挡帘,可看到半个院中。 “唔…不…”她呻叫得模糊不清,梅怡晴的信引霸道无比,祝义除了雌伏别无选择。她不舍的用力咬口中的指——虽然她知晓亲王非人;亲王声音柔和举止体贴,但祝义就是感觉到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涎液自唇角流出,她翘起臀瓣迎合着侵略。桌案被撞击的吱嘎直响。祝义的双手搅乱了桌案之上。 梅怡晴挺腰撞击着身下柔软的坤泽,空出一手揉上祝义的发丝。 “熟读圣贤书的举子怎可糟蹋了笔墨?”说着腰下撞击便得更快,腺体进出淫穴带着媚肉翻出又狠狠操进,“科举之人又怎能亵渎了书卷?” 祝义羞耻的满面通红,指尖都跟着颤抖。淫穴收缩又被强势的挤开,噗呲噗呲的水声起伏回荡。“唔!唔唔…唔!” 梅怡晴趴下身自她耳边轻笑,“真是罪过…罪过…” “唔!!” 脚步声匆匆而来,祝义瞳孔骤缩。挡帘被官兵掀开,还急切的询问:“出了何事!?” 梅怡晴拿开祝义口中的指,双手扶住她的腰臀又深又狠的缓慢顶着。 在官兵眼中,祝义趴在桌案上双颊通红眸中带泪,她对着前方张张口几滴液体跌落。她身体在颤抖着,好像……有些不适? “你…你还好吗?用不用唤医者?” 祝义突然闭起双眼手肘撑起身体又倏地的跌回,颤抖得更剧烈些。 她艰难的对官兵说:“走…走开!没见过坤泽雨露期吗?” 那名官兵脸红脖子粗的从末端隔间跑走,遇到同伴抓着对方就说:“坤泽到底是如何?是否皆是无法自控情欲?” “这么突然是在说什么?” “啊…没…就是想陛下为何让这些人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