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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东西?!”,醉酒妹子叫秦羽,秦羽本人很气愤。 “第一,就是串通好的,第二,你就是眼瞎,第三,我能不能把你的故事发个微博,我们老板让我一个月拉十万粉丝,还不给批预算买粉”,闻花拧开矿泉水说。 “你是人吗?”,秦羽痛心疾首。 “行了,也算及时止损了,你想想,万一你再怀个孕或者给人借笔巨款,可不得轰动全城,到时候你打着马赛克在电视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讨说法,我以受害人朋友闻某某的身份接受采访,好不容易上回电视,咱俩谁也不能露脸,亏不亏?”,闻花说。 “你可真是会安慰人啊闻花,我他妈叫你来是罪有应得啊”,秦羽说。 “别喝了,你醉了我抱不动”,闻花把她面前的酒杯拿走,“你爸妈气坏了吧”。 “何止,我妈高血压差点进医院,现在老两口还在家里哭呢”,秦羽冷笑一声欲哭无泪,半晌又开口。 “刚才他给我打电话了,说他老婆找人把他堵在家里,抢了他的手机找到饭店地址来的,他说她老婆一直在石家庄工作,他打算跟她摊牌离婚的”。 闻花激动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话,招手叫来侍应生,“给我来杯酒,最烈的”。 林正则继续看,就见她端起酒一口干了,气得眼睫毛都在抖,很是可爱,邹凯他们也是竖起了耳朵听动静。 “妈的,他说他和老婆分居两年早就没感情了,他一直想跟她摊牌,但是她老婆装听不懂不愿意面对,他说他想着等她回来面对面摊牌,夫妻一场总不能电话离婚”,秦羽越说声音越小。 闻花扶着胸口一脸的怒其不争,“所以呢?你等他离婚娶你?”。 对面不知道什么表情说了啥,林正则就瞧见闻花闭着眼睛深呼吸三下,抬手又要了一杯酒。 “我说,你能不能先气死你妈再气死我?你是苍蝇啊?盯着一坨屎还不放了!” “靠,我是故意找已婚男人的吗?昨天之前我他妈还在幻想婚礼现场呢!在一起这么久能没感情吗?我连悲伤的资格都没有啊,你以为谁他妈都像你啊,分个手吃顿饭就好了”,秦羽情绪激动,大声的指责闻花。 “那不然我还就此绝食啊,你说说你人美条顺工作好,听说你们家那边要拆迁,拆迁款一下来你就跻身拆二代了,那小鲜肉不得排着队等你青睐,干嘛跟这种婚内出轨的人渣结婚,今天你能被小三,明天你就得亲自下场撕小四,何必把自己搞得跟苦情女主一样,你就老老实实做个孤独的小富婆不好吗,失恋多大个事啊,人生绝大多数的悲伤和难过花钱都能摆平”,闻花说。 邹凯都听得忍不住想起立鼓掌,啧啧啧啧瞧瞧这姑娘,三观正还独立,可不就是男人最想找的潇洒伴侣?回头看一眼,长得还好看,“哎,这妹子有意思哈”。 “闻花,你爱过吗?你为男人哭过吗” 我他妈为自己哭都还来不及呢,轮得到哭男人? “你没有心,你根本就不需要男人”。 那天结束是酒保帮着扶着喝醉的秦羽出去的,闻花叫来了秦羽的哥哥嫂子把人带回去,林正则出来的时候从后视镜看到闻花一个人站在路边等车,夜风吹起她的裙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那么停在她前方十几米的地方,从镜子里看着她打到车离去。 那天以后连着两天林正则都去酒吧,第二天的时候邹凯贱兮兮的捏着一张纸说,“哎呀,那天那姑娘醉成那样,是她朋友结的账,妹 ЗЩ·ΡO1捌點てOM 子是我们店里的常客,有积分卡,会员资料呢是写了手机和微信号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要,拿去问问人家闺蜜感情状态手机号码什么的”。 林正则不理他扭头就走,到家的时候收到邹凯的微信,发来一张刷卡的银联单,底部潇洒的签着一个名字,“闻花”。 两个月后,闻花坐在他对面认真的问,“我有性单恋倾向,回避型依恋人格,怎么办” 38.要脸有什么用 春风解罗衣,南方的夏天来得早,办公室热血青年们都早早的换上夏装,闻花今年穿不了短袖了,胳膊上那一道有点难看,林正则找了个周末给她把衣橱换了一遍,短袖全换成长袖。 堂姐以前骑摩托车摔了胳膊上也缝了好多针,这么多年过去了,去疤痕药用了一堆,看着还是很明显,闻花心里大概也有数,不幻想能恢复如初了,倒不如等长好了纹个图案拉倒。 自打受伤后,林正则管得紧,好久没吃辛辣刺激食物了,闻花每回路过超市辣酱的货架都想掉眼泪。 她出了个小差,一周没见林正则了,回来后放好行李打电话找林正则玩,他正在家跟朋友一起约了看球,叫她过来一起,闻花说不了不了,男人聚会女人不参与,明天再来找他。 “可以啊兄弟,夫权杠杠的,媳妇训得很懂事嘛”,邹凯贱兮兮的打趣。 林正则没理他,心里想着太懂事也不好呢。 隔天被客厅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林正则走出卧室看到闻花弯着腰收拾垃圾。 “别弄了,小心胳膊,一会儿叫保洁”,林正则过去从后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