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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色胚!怎么,怎么这又有动静了? 楚凝香有些生气。 这厮说好只喜欢她一个人的。 说好心里很小,只能装得下她一个人的! 她顾不得捂住胸口,双手并用,就想推开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放开我,还说说只喜欢你的小妖精吗?难不成,难不成只要有个没穿衣服的女子在你怀里,你就有反应了啊……混蛋,坏蛋,不守信用!” “唔……你说什么,你不就是我的小妖精吗?我对天……对天发誓,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的……要是有其他女子,敢靠近我,我就一脚……把她踹的远远的……”霍甚笙一听不对劲,急忙把人抱的更紧了。 他把脑袋埋进美人香香的肩头,不忘用含糊的梦呓表忠心:“就算在做梦,我……我也不会认错我的小妖精,只有我的小妖精,才有这样沁人心脾的香气,芬芳馥郁,闻一辈子也不会腻的……没有错的,我才不会认错的……” 见楚凝香并没有继续推自己,霍甚笙微微放下心来,拥着这冰肌玉骨的玉人儿上下其手耍流氓。 他一只大掌顺势就往她的胸口那儿揉了过去:“毕竟只有我家荷花小妖,才有这么大的奶儿,又大又软……摸起来就是这样弹弹的,柔柔的……” 他另外一只手再摸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甚至还再往那粉嘟嘟的翘臀处滑去,继续补充道:“也只有我的小妖精才有这么细的腰……柔软,纤细,蒲柳似的仿佛一掐就折了似的……还有小屁股也是这么又肥又翘的……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妖精,我怎么会认错呢?便是我认错了,我下头这根大尘柄也不会认错的的,它可挑剔了,只喜欢我家小妖精的那朵小红花……” 那下面的大尘柄趁势而动,剑拔弩张地更壮了两圈,仿佛在证明自己的主人所言不虚似的,正一弹一弹的摇头晃脑起来,轻轻戳送着那可人绵软的小花口,欲进不进的…… 楚凝香被他摸得是浑身惊战,臭男人的手掌心又大又烫,直勾勾地揉了过来,摸得她胸前饱满酸胀,柳腰也跟着酥倒无力,软的好像力气都不知道去哪了? 她本就身子敏感,被那烫呼呼地硬硬一顶,那圆溜溜的顶端温度滚烫,仿佛烧红的铁棒似的,差点就灼伤了她腿心那带着滴滴凝露的两片小花瓣,唔,好烫,好硬…… 这时仿佛又有一股火苗,在她身体里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火花烧得越发旺了,在她的身子里四处窜流,羞人的涓涓细流又重新焕发生机,急不可耐甚至争先恐后地流淌起来。 该死的,大无赖霍甚笙怎么动手动脚的? 他不会是在装睡吧? 不,不会的,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啊! 楚凝香愈发地慌了神,他屏住呼吸,听着霍甚笙均匀而缓慢的气息,这分明就是醉意熏然,沉睡正酣的样子啊…… 他这是真的睡着了,还以为梦见了自己? 可就算他做梦,也不能让他乱摸的,那在自己胸上不住揉捏的五指,攀住她细腰翘臀的滚烫掌心,以及那根牢牢顶着她腿心,还蠢蠢欲动的滚烫物什儿,好,好乱来啊…… 不过这个大色狼,只有一夜,就牢牢记住了她身上的味道,还算他有良心…… 楚凝香意识到自己唇角上扬,她脸红心跳地眨了眨眼,轻轻挣扎起来,小声道:“做梦,还这样坏心眼地摸来摸去,嘴里不干不净的,下流的臭流氓!下流胚!” 这才刚动了没几下,霍甚笙圈着她腰身的大掌更紧了些,紧紧地将人菟丝花似的箍在怀里,好像要揉碎在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不分离,强而有力的拥抱,根本不容任何抵抗与拒绝。 他依恋地蹭了蹭,睡梦中的呓语还在继续:“我是臭流氓……我是我们家小妖精一个人的臭流氓,我霍甚笙,也只对小妖精一个人耍流氓……终于找到你了,抱住你,再也不分开……你可不许再走了,我要这样一直抱着你……我要永永远远的抱着你……永永远远不分开……小妖精说我是大流氓,那我就是大流氓……唔,流氓要亲亲你……” 话音刚落,霍甚笙就亲了上去。 即使闭着眼睛,可他的唇仍然精准地贴了上去。 温柔地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碾压吮吻,肆意舔弄,狡猾的大舌也抓准时机钻了进来,急切地汲取那檀口中的香甜蜜汁,大口的吞咽,唔,终于重新亲到她了,好不容易…… 仿若是多日未曾进食的恶狼,遇见了鲜嫩可口的小白兔,嗷呜一下就将它给吞入腹中…… 小白兔当然是不甘心就这样,被可恶的大野狼给吃掉了,她竭力摇晃着小脑袋,想逃开那恼人霸道的痴缠,反而更加激起了恶狼的征服欲。 大舌趁机在她甜美的唇内大肆扫撩,逃窜的香舌也被大舌捉住,大舌翻搅起来,如风卷残云一般,缠着那丁香小舌勾弄游走,在那清郁甜美的小嘴中席卷扫动,横扫万千。 楚凝香嘴里唔唔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霍甚笙那根本让人无力躲闪、也无力挣扎的霸道亲吻里,这单方面强势的进攻,逼得她措手不及,也渐渐把持不住。 两个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他滑溜溜的大舌长驱直入,滑软湿腻,带来了一种陌生的感觉,却莫名的教她并不觉得讨厌,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迷迷茫茫的…… 娇躯不安地扭着细腰,这意乱情迷之际,霍甚笙下头某根散发着滚烫温度的大尘柄本就蓄势待发,似乎是好生的燥热难耐,正迫不及待地寻找水源来解渴…… 而正巧美人这一扭腰,可不是正好将那处溪水潺潺的蜜花所在,往那巨昂硕硬的大圆顶处凑了过去,这可不就是久旱逢遇甘霖,一个激动亢奋,悄无声息的就探头顶进那绵软湿滑之中…… “……唔,不,不要……”正被亲的迷迷糊糊,蓦地感受到身下的小花又饱又胀,被那火烫的大物什顶开了入口。 可怜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瓣,突然被撑得溜圆饱胀,更被烫的几乎要融化了似的,楚凝香花容失色,忍不住惊呼出声:“不,不要……好痛……不可以……” 霍甚笙只觉扎入了一团团肥美的妙物凝脂之中,温暖如春,尤其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花肉痴缠,绞的他那大物差点动弹不得…… 忍不住劲腰一挺,胯下那虎虎生威的大家伙雄姿英发,沉沉一撞,便硬生生地顶着那绵绵春水的滋润与浇灌,充血昂扬,势如破竹般便塞进去了大半。 唔,好紧,好嫩…… 一如既往,一往无前。 他美的几乎是要龇牙咧嘴了,连连抽气,那麻酥酥的快感像是决堤洪水般涌上四肢百骸:“唔……好紧……是不是进来了……唔,没想到居然做春梦了……小妖精,我好想你……我的大尘柄,也好想你的这小红花……好想,好想……就是如此好紧好紧的感觉,好真实,好快活,好美妙,小穴儿紧的人家都动不了了……” 当女 γцzんаíщχ.cοм(yuzhai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