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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陆小凤的情人,怎么能对阮姑娘这样呢?”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让阮姑娘知道这件糟污事,所以开口就想要封住上官丹凤的嘴。

    不止是他,所有峨眉弟子都是这个想法。

    谁知上官飞燕回过神后却怔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驳道:“不,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她说的斩钉截铁极了。

    要不是知道事实,苏少英差点就信了。

    苏少英:……这渣女语录。

    你特么不是前一天还在说自己是来找陆小凤的吗?

    上官飞燕似乎意识到了不对,扭曲着脸,及时咬牙补救:“我和陆小凤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的关系。”

    “我们只是知己。”

    “对,知己。”

    嘴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上官飞燕只要一想到阮裳那雪白的肌肤,就不由自主的觉得,她和陆小凤真的只是知己。

    苏少英难以形容自己当时的表情。

    “所以你们没有做过情人该做的事?”

    在一侧的马秀真忍不住质问。

    江湖中都在传言陆小凤艳福不浅,有丹凤公主夜夜美人相伴,马秀真有些不相信他们居然没有在一起?

    气氛沉默了一秒。

    上官飞燕面色僵了僵,尴尬道:“没有。”

    她几次爬床都爬错了,一晚上的时间被人打了几次,还能做什么?

    这样想着,似乎又回忆起了什么。

    上官飞燕手指蜷缩着,眼中不经意闪过纠结,痛恨,绝望等等表情。

    如果不是陆小凤,自己就不会做那样的梦……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来峨眉!

    上官飞燕痛恨的想着。

    在苏少英目瞪口呆之下,忽然之间,鼻血又流了出来。

    等等。

    苏少英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陆小凤……有问题的吗?

    也是,阮姑娘冰肌玉骨,天生丽质,见过她沐浴的一面,这丹凤公主将主意打到她身上再正常不过,毕竟那样的美人,可比一个不举的男人好多了。

    苏少英还在兀自感慨着。

    宋问草满脑子却都沉浸在陆小凤不举了的这件事上。

    陆,陆小凤不举了?

    江湖上人人皆知风流浪子不举了!

    宋问草握着药包的手颤抖了一下,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苏少英可惜的目光却告诉他,没错,就是他想的那样。

    宋问草嘴唇动了动,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一路上忽然寂静无言。一直到走进殿内看见其余峨眉众人这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

    陆小凤也在殿内,在宋神医来了之后,他本来是想上前打个招呼的,却没想到那位宋神医忽然目光微转,隐晦的在他下身看了眼。

    像是在可惜什么。

    这眼神……

    陆小凤深吸了口气,第一次有种不想在这里呆下去的冲动。

    阮裳没有注意到几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她目光转向宋问草,有些好奇他的医术。

    一柱香时间过后。

    “师父怎么样了?”

    马秀真首先按捺不住问。

    宋问草皱了皱眉道:“独孤掌门这病,外因是刺伤,内因却是内力耗尽。”

    “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手法绝不可能是一人所为。”

    “耗费内力那人武功不低,而行刺”他看了眼伤口:“必定是极为亲近之人。”

    一个武功耗尽的江湖中人是不可能叫人随便近身的。不只是宋问草知道这点,苏少英也知道。

    “也就是说,峨眉很可能有内奸。”

    他眯了眯眼,语气有些不太好。

    任谁忽然被告知自己师父遇刺可能是内奸所为,语气都不会太好,即使是苏少英这种自诩爱好风雅之人也无法无动于衷。

    宋问草摇了摇头,对这件事并不发表意见。

    阮裳在听到内奸时,眸中若有所思。不由想到了给自己下药的那个人。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预感,峨眉的内奸一定是她。

    但是,她为什要杀害自己师父,又来给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下.毒.呢?

    阮裳眉头微动,觉得问题应该出在与那内奸同谋的另一个人身上。

    即使早有猜测,但为了引出背后真正的凶手,阮裳目前还不准备打草惊蛇。她看了眼那个低眉不语的峨眉三弟子,最终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因为内奸的事,事情在此刻也不好再谈论。

    峨眉还未解封,苏少英只将几人送到门口后,才开始排查门内弟子。

    陆小凤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一出门后就不见了。

    阮裳猜想或许是和那位宋神医叙旧去了吧,也未曾关注他。

    经过宋神医的诊断,整个山上的氛围都很沉重,阮裳没有了心情在山内乱逛。西门吹雪也不是多事的人,两人就这样并肩行了很久。

    本来白衣剑客与绝色美人应该是很和谐的一幕,然而一路上实在太沉默了。

    沉默到阮裳有些尴尬。

    她有些耐不住这过于沉寂的氛围,在走了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寂静:“刚才的事,西门庄主可有猜测?”

    她声音清软,颇有几分懵懂好奇的意味。

    西门吹雪只以为阮裳是初涉江湖,第一次见到这种门内龌龊,不由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