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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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不服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力气?” 容景道:“嫁了人就不是小姑娘了。” 姜洛说:“我才十八,我就是!” “好,小姑娘,”容景把她手里的木剑拿走,“小姑娘还有力气学轻功吗?” “有。” 容景便带她去学轻功。 奈何轻功这门功夫,不是说能学就能学的。 是以看容景的那个表情,没等他说话,心领神会的姜洛已然摆手:“我懂了,我没那个天分。不学了。” 还让他不用劝,她自己难过一会儿就好。 容景哪能真的不劝她。 他走过来,在她面前倾身:“真不学了?” “嗯。” “不学也没事,我会就是你会,”说着打横抱起她,“不练了,我带你去泡温泉。” 运动一下午,又被学轻功给打击到,姜洛也懒得计较容盛光这样抱她,一路会被多少人看到,又会被传多少流言蜚语,她只叹口气,连轻功入门都做不到,她果然天生就不是当女主的料。 离望月居最近的那个汤池已经修缮完,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潮湿水汽。 容景把姜洛抱到屏风后头,让扶玉服侍她换好浴巾,才又把她抱出来,送入池中。姜洛全程顶多动动手抬抬脚,舒坦得不行。 尤其浸入池中,被泉水环绕,就更舒坦了。 以致于等容景下水,她已经歪头睡着。 容景没有喊醒她。 他坐在她身边,以不惊动她的动作叩住她的手,眸光停驻在她身上,以免在他不察之时,她又和阿洛交换。 他就这么守着她睡醒。 看她睡眼惺忪地打哈欠,眉梢眼角皆是他熟悉的懒散,他问:“你明日是不是要带贵妃她们去后山玩?” 姜洛慢半拍才答道:“是啊。你也要去吗?” “……我去不了。” 很简单的四个字而已,偏叫姜洛听出他些微的不开心。 莫名又觉得这一幕好像丈夫和狐朋狗友出门去浪,徒留妻子一人在家边苦苦等候,边暗骂死鬼忒没良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跑小破站刷神仙唱歌去了,一刷还不够,循环好多遍才停下来,捂脸 刚发现已经过50章了,这章评论发红包吧 第52章 发烫 姜洛把容景脑补成了个小可怜。 遂很和蔼地宽慰他, 等明日她从后山回来,给他带好吃的。 不说后山被精心豢养的汁肥肉嫩的野禽,单说这个时节里成熟的各种野果, 那可是和平常吃的鲜果截然不同的风味。 安慰完, 她才问:“我刚才睡了多久?” 容景道:“不久, 半刻钟。” 姜洛哦了声,正要换个姿势继续泡,却发觉她左手被容景叩着, 还挺紧。 她动了动, 没能抽出手, 不由道:“松手啦。” 容景依言松手。 然而等姜洛换好姿势,他再度叩住她的手。好像他不这样,她就能掉进池底。 姜洛觉得他有点不太对劲, 便试探地说:“我会水。就算沉到底下,我也能自己游上来。” 容景说:“我知道。” 姜洛说:“那你还拽我这么紧?” 容景这回沉默一瞬, 才答:“我怕我没看好你, 你就又和阿洛交换了。” 姜洛疑惑道:“嗯?现在六月还没过完吧, 离下次交换早着呢。” 容景说:“以防万一。” 姜洛这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连泡个温泉都非得和她一起,晚上也让她先沐浴, 敢情是被她和阿洛的互穿搞出后遗症了。 她想说就目前来看, 她和阿洛的互穿还是很有规律的, 并不存在万一, 但难得有人这样关心她,便改口道:“那你也不用拽这么紧,我手都疼了。” “疼?”他果然放轻点力道,“我给你揉揉。” 音落,还真给她从指间到指根, 再到掌心,连带手腕、胳膊等仔仔细细全揉了一通。 可别说,大约是练武的都很清楚人体身上各处穴位,姜洛明明感到她因练剑而酸疼的肌肉被温泉泡得缓解不少,结果被容盛光这么一揉,她差点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 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现在的她了。 正努力进行表情管理,不妨容景按在了哪儿,她浑身陡然一抖,嘴里也倒抽一口凉气。 容景说:“很疼?” 姜洛拧着眉说是。 他说:“忍着。” 他稍微施加了力道,把刚才按到的地方来回又按了按。直按得姜洛再抽了口气,连声说轻点,真的疼。 岂料容景还是那句话:“忍着。” 把那处揉开,他循着往上,把姜洛脖子和没被浴巾挡着的肩背也给揉了。 他是男人,又练武多年,手劲本就比常人要重,加上专对着穴位揉,姜洛委实是又疼又爽,终于没能控制住表情,整张脸都要皱起来。 这手艺,放现代去开个按摩店,保准大火。 姜洛拧着眉抿着嘴,时不时倒吸口凉气,脸更皱了。 等容景说泡得差不多,可以上去了,姜洛扭扭脖子动动肩,手臂往池边一撑,肌肉还是泛酸,但不像之前那样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 穴位按摩果然很有用啊。 姜洛想给容盛光也按一按,不过看他背上那仿佛雕刻般的紧绷着的线条,考虑到她的肌肉今天已经承受太多,不能再加练了,便跟他说下回她也给他按。 不论夫妻还是朋友,有来有往才是最能维护感情的相处之道。 果然,容景轻轻笑了下,说好。 回望月居,容景命人传膳。 三七在这时悄无声息地现身,正禀报陈宝林在那句“我又回来了”后并无任何异常举动,脚步声响起,扶玉端着给主子们净手用的水盆进来。 乍见殿中竟多出个人,还是自己不认识的,扶玉想也不想地把手里的盆砸过去,同时扬声喊道:“有刺……” 最后的“客”字尚未出口,背对着扶玉的三七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往旁边一让,就躲开扶玉砸来的盆。 随后他才转头,看了扶玉一眼。 这一眼分明没什么情绪,偏让扶玉瞬间住嘴,没敢继续出声。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要真是刺客,陛下早该拔剑,哪能轮得到她。 果然,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娘娘抬头道:“不是刺客。他是陛下的人,你叫他三七就好。” 扶玉应声:“奴婢知道了。” 她过去捡盆,低声对三七道了声歉。 以三七的脾气,他将该禀报的都禀报完,应当直接匿了的,此刻却回扶玉道:“无妨。” 扶玉又说了声对不住,捡起盆出去了。 三七转头再看了眼,也跟着匿了。 姜洛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诚然,在别人眼里是写写画画,通篇全是鬼画符,但姜洛心里门儿清,她只需要阿洛能看懂这由繁体字、汉语拼音、英文日文等组合而成的火星文就好,其余人,包括容盛光在内,半个字都看不懂才是最不会出错的。 等她写完,让容景看,容景果真哪个字都没认出来。 他说:“你这写得比阿洛那张字条还奇怪。” 姜洛说:“就这样才好呢。” 言罢吹干墨迹,叠好封口,交给容景,嘱咐下月他见到阿洛,要第一时间就交给阿洛。 容景也知道有些话她能跟阿洛说,却不会同他说,便没追问到底写的什么,只亲自收下信函,没像往常那样让高公公替他收着。 之后用过膳,两人带团团在望月居周遭散步,顺带消食。 回去各自看了会儿书,容景再给姜洛按了会儿手臂,免得她明日起来难受,方吹灯歇下。 多亏容景这接连两遭的悉心按揉,姜洛一觉睡醒,手臂只有微微的酸,没怎么疼。 她坐起来,半眯着眼靠着床头,正处于似醒非醒的朦胧状态,先她起身的容景从小喜公公手里接过什么,往她跟前一放。 霎时间,久未闻到的浓郁花香仿佛海浪一样强烈又霸道地兜头袭来,姜洛脱口而出道:“玫瑰。” 并且还不是平常花店里卖的那种,而是真正的传统玫瑰。 姜洛彻底睁开眼。 果不其然,她跟前的正是剔去了刺的一捧紫红色花束。 这玫瑰应当是刚摘下,花瓣上还缀着露珠。姜洛指尖点点露珠,送到鼻端一闻,连露珠都沾染了花香,馥郁到醉人。 可惜这种玫瑰不像别的花,离开枝头后要不了多久就会萎蔫,没法长时间插瓶观赏,姜洛喊来弄月,让弄月把花拿去修剪,留待日后泡茶喝,才问容景:“你这又是让人从哪儿找来的玫瑰?” 容景说:“从山下一户人家里寻到的。” 姜洛说:“这么近?难怪还没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