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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斐然被他的眼神灼伤了,他把林时新抓起来重重地摔到床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能耐太大了,篡改我的志愿,自己决定分手!一次又一次骗我,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有话就说,别藏着!你非要一次次激怒我!” “我没藏着,我现在就跟你说得明明白白的,我要分手,我一天都不想再伺候你这个神经病了!” 齐斐然左右开弓,啪啪两声,林时新两边脸各挨了一下,他倒在床上,头晕目眩,他听到齐斐然朝他吼:“我不是神经病!” 他被打急了,开始口不择言:“你是神经病,你是杀人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齐斐然愣住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时新:“我不是杀人犯。” 林时新的泪水滑落下来,他笑道:“谁信?” 齐斐然捡起手机又看了一遍,眼神空洞,漠然道:“12点了,你18岁了,生日快乐。” 然后他打开床右边的抽屉,拿出一个蓝色的瓶子,先是用力一挤,一大半黏稠的液体滋到地上。他几步跳上床,骑到林时新身上,把他的衣服撕开,又一挤瓶子,剩下的一半喷到床上,他烦躁地把瓶子砰的一声扔到地上。 林时新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瑟瑟发抖, 他知道,今晚,他要被齐斐然活撕了。 第60章 一声哀鸣,林时新眼前一黑,昏过去了。昏了也好,齐斐然也没有调情的兴致了,一切跟着本能的想法来。进入的时候,他听到类似丝缎被撕开的声音,伴随着红色的液体,滴到床单上。随即身下的人弓起上半身,林时新又痛醒了,呜咽一声,挣扎地要躲开。 齐斐然按住他就像按住一个动物幼崽一样毫不费力。林时新的两只手犹如猫爪一样去挠身上的那个人,半途却被反扭到头上,再也挣脱不得。他浑身紧绷绷的,一直踢腿。又是一巴掌下来,他睁不开眼睛了,躺在那里羞愤不已,只剩粗重凌乱的呼吸。 他全身上下对齐斐然的拒绝,让齐斐然气到头皮发麻。 动作的时候,齐斐然猜他是很痛的,因为自己也痛得要命,曾肖想过无数次的事,如今实施起来,没有两情相悦、温柔缱绻,只有凌迟一般割裂的痛。 齐斐然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想缓一缓慢慢来的,但他偶尔睁开眼睛,那眼里的高傲和冷酷、不屈不挠的劲儿,又让齐斐然愤怒不已:“别动!不想死你就老实点儿!” 林时新无声流泪,泪水顺着脸往下淌,脖子、锁骨里都是,两只手的手指蜷缩着,硬生生地挨着每一次不遗余力的撞击。他知道早晚都有这么一下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心境、会这么的痛。 他在自己控制不住的一声尖叫中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烫醒了,一阵热流涌入,他知道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喘息着,等着齐斐然拿出去。 可是没有,齐斐然把他的脸扶正了,近乎痴迷而深情地看着他:“宝贝儿,你是我的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第二次开始了,有了上一次留下的东西,这次容易一些。齐斐然觉出那里对自己的舔舐和挽留,激动得快疯了,他所迷恋的,也是林时新给他的温柔,让他胸口一阵阵发热。 他需要林时新给他的爱,就像需要阳光、空气和水一样,他此刻不停地要着他,让他承担自己的欲/望,包容自己的一切。这个人意志坚定,去意已决,如果不彻底摧毁他,后患无穷。他仿佛一边拥有着,一边却失去着,这种感觉让他发了疯地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更加确定自己的所有权。 终于结束之后,林时新昏昏沉沉的,齐斐然喂了他一些水喝。床单上有好几处血迹,看得他心惊肉跳。他把林时新抱起来检查一番,又觉得是正常现象,多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他从不觉得打他有什么不对,都是男人,一言不合动手又怎么了,林时新打他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当回事。 林时新喝够了水,恢复了一点儿意识,抬起小拇指,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齐斐然被他这个指令可爱疯了,笑着叼住他的小拇指,轻轻咬了咬,嘴里含糊不清道:“要洗洗啊?再等会儿啊,不着急。” 他像抱娃娃一样把林时新抱在怀里,爱怜横溢地看着他的脸。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生气了,什么A大S大的,去他妈个蛋,老子不念了,本来文凭就没什么鸟用,他想从事的行业、想学的东西在学校里也学不到,林时新愿意跟他去F国就一起去,不愿意的话,他自己就到他学校附近找个地方住呗,多大点儿事。 林时新惨白的小脸上眉头紧锁着,缓了一会儿后眼睛睁开了,一眼一眼地瞟着他,眼里写满了羞愤和委屈,可还是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齐斐然爱极了他这柔顺的样子,低头狠狠地吻住他,咬他的嘴唇,刚刚消停的欲/望又来了。 他把林时新打横抱起来,走到浴室。 林时新被热水淋透的美,在浴室强光灯的照射下毫发毕现,像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花朵,凌乱而凄美;蒙了一层水雾的哭红的眼眸里,是说不出的哀伤。齐斐然把他胡乱洗了洗,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要了他,他逼着林时新看着他,感受着他,感受他的喜怒哀乐。 这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他看起来占上风,其实一直是输的,他现在恨不得把林时新的翅膀全都给折断,也要他完全属于自己。林时新必须承受他的一切,不论是黑暗的过去,还是未知的将来,他必须随着他而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