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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眼看着樱花雪她们下楼之后,佐藤萧墨先是随后反锁了办公室的大门,随后跟刘氓一起,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边将办公室里面,易碎的,值钱的,重要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了起来。 收拾完之后,刘氓和佐藤萧墨同时看向对方,随后相互露出一个非常非常温和的微笑,然后两人同时猛地出手,对彼此发动凶猛的攻击,之后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叮叮当当的厮打起来了。 虽然两人打得很凶猛,但由于两人都控制的很好,所以除了他们两人和监控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在楼上打架,连楼下的樱花红她们都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浑身破破烂烂的刘氓,一边气喘吁吁的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看着比他还破烂的佐藤萧墨,没好气的道;“咱现在可是公众人物,你今天不赔我一身衣服,咱今天就赖你这不走了!!” “哎呀,哎呀,疼死老子了,你这家伙怎么比以前还厉害了啊,哎呀我的老腰啊,吸吸吸,疼死老子了,你下手不会轻点哦,唉唉唉....。”被刘氓暴揍的佐藤萧墨,一边扶着腰部往沙发上坐下,一脸蛋疼的哎呀哎呀的叫苦着。 嫌弃的看了佐藤萧墨一眼后,刘氓一边放松自己在沙发上躺下,一边满脸苦涩的笑道;“说说,他们两个的事情,记忆你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吧,挺好奇的呢。” “大纲次郎在你离开后的第二个月,就跟木子九阳闹矛盾,随后就私自离开队伍走了,刚走的时候,他还会偶尔和我联系一下,后来渐渐的就不怎么联系了,到现在已经失联七八年了。” “木子九阳在大纲次郎离开后没多久,就也跟着离开了,不过这家伙虽然人离开了,但却一直跟我保持着联系,现在听说这家伙在大阪开商店,生意做的还不错,是个小开了呢。” 说完另外两个兄弟的事情后,佐藤萧墨一边咬着牙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看着刘氓满脸苦涩的继续道;“大纲走了,木子走了,我怕要是连我都走了,你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这十年来,我放弃了所有成名的机会,年复一年的,一天天的,一边在这经营着烤肉店,一边在街边扮演流浪歌手,为的就是等你回来的时候,站在你熟悉的巷口对你说一句,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嗷嗷嗷...兄弟你回来,你这个大混蛋终于舍得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嗷嗷嗷...。” 看着眼前哭得像个三十岁小孩的佐藤萧墨,刘氓一边伸手紧紧的抱住他,一边满脸苦涩的道;“死了,都死了,那一年的任务除了我之外都死了,就连我也差点死掉了。 我不是不想来找你们,也不是忘记了你们,而是我伤得太重了,外加当时的我病了,我得了战后综合恐惧症,兄弟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嗷嗷嗷...。”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到各自这十年来的苦,佐藤萧墨和刘氓抱在一起,哭得跟两个三十几岁的小孩似得。 【174】流浪人乐队,怎能没我呢 哭着哭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十年来佐藤萧墨跟刘氓一样,心里有着太多的情绪需要发泄了。 半个小时后,刘氓一边伸手推开佐藤萧墨,一边一脸嫌弃的道;“恶心不恶心啊你,一个三十几岁的大老爷儿,哭得跟一傻娘们似得,啧啧啧....。” “靠,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刚才不知道是谁抱着老子,哭得比娘么还娘么,这会儿竟然还有脸来说我了,啧啧啧...。”见刘氓这么不要脸的怼自己,佐藤萧墨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开口给刘氓怼回去了。 在别人面前,刘氓或许还会装一下绅士,毕竟有一拳奶爸这个偶像包袱在。 但在佐藤萧墨,大纲次郎,木子九阳他们三人的面前,刘氓就彻底的懒得装了,因为早在十年前,刘氓在佐藤萧墨他们那里就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 见佐藤萧墨给自己怼回来了,刘氓立马笑嘻嘻揭佐藤萧墨的伤疤;“哎呦喂,当初被小娘么打哭的小默默,今天竟然长胆子了,敢跟你流氓大哥我顶嘴了啊,呦呦呦...。” “王八蛋,一定是大纲次郎那混蛋告诉你的,丫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认识了他那样卖友求荣的混蛋,可恶...。” 气呼呼的将告密者大纲次郎骂了一顿之后,佐藤萧墨看着刘氓,一脸笑嘻嘻的道;“流氓,十年前的时候,你好像已经十八岁了吧,是十八还是十九来着啊,十九岁的老处长,你有什么好嘚瑟的啊,哈哈哈...。” “咳咳咳,别乱给我扣官帽,我那叫纯洁,纯洁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哎,跟你这十二岁就摘帽的人说纯洁,我还不如跟二哈吵架呢。”见佐藤萧墨给自己扣老处长的帽子,刘氓立马不服输的怼佐藤萧墨,十二岁就被摘高帽的事情。 打架除了自家老婆,刘氓没怕过谁,因为这货妻管严不敢打老婆,吵架除了自家老婆,刘氓也没怕过谁,不敢骂还是因为妻管严的问题。 而跟刘氓反着来的是,佐藤萧墨跟谁吵架都没吵赢过,偏偏唯独可以跟刘氓互怼个半天,因为这货手里有太多刘氓的丑料了,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至于打架嘛,退伍后除了跟刘氓之外,佐藤萧墨就没有跟其他人动手过,原因很简单,跟流氓外的其他人打架,佐藤萧墨怕自己会不小心把对方给打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