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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滚蛋

    两人纵情至深夜,一墙之隔的叁个大人和叁个孩子睡在干草甸上,身上盖着披风和大氅,两眼昏沉地望着破洞的屋顶。

    雍兰泽挤在太史子周身边,低声耳语道:“他们战况也过于激烈了些吧?”

    太史子周眼皮抖了抖,有些羞耻道:“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别说了。”

    “他们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雍兰泽难受得像直哼哼,隔着裤子一直在揉着硬邦邦的分身。

    太史子周也很难受,但他不好意思说,只能侧躺着将身体蜷缩,试图将那对男女交姌的动静屏蔽,努力平复今夜倏然汹涌的欲望。

    雍兰泽将头缓缓凑近他耳边,“你帮我弄弄。”

    太史子周诧异地看着他:“你自己弄。”

    雍兰泽脸皮更厚,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帛裤上按,央求道:“你帮我,我自己弄得越来越难受,我也帮你……”

    太史子周手心跟着火似的,抽也抽不回,甚至被雍兰泽牵着探入他裤裆,那根势峰烫得吓人,在他掌心轻轻重重地顶着,甚至还淌着水液将他手指弄得黏腻。

    雍兰泽看着太史子周的眼睛,跟他身体挤在一起,手脚利索地扯开太史的腰带,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低声道:“你也硬了。”

    太史子周想翻身躲开他,身下却突然被他薅住,身体微微痉挛,闷哼着:“你别弄,忍忍就过去了。”

    “忍不住。”雍兰泽拥着他身体,将脸埋进他颈窝,“我们喝得那汤不会有问题吧?”

    睡在另一边的宋沉寒听着这两人的交谈,只想笑,但好歹是忍住了。

    宋沉寒终于觉得自己了不得一回,习惯了白术与白月初的欢爱,他虽然也会躁动,但不会跟身边这俩毛头小子一样,难受烦躁地只能原地打滚儿。

    这段时间跟着白月初学字,眼下虽硬着下半身,但他还能老老实实侧躺着,在心里默默背记这几日学得诗文和大字,也不觉得今夜难熬。

    他依旧在装睡,没惊扰身后两个不知情滋味的小子,一边听着两人交谈喘息声,一边恍恍惚惚地背着《博物志》。

    心中忍不住感慨,还好那叁个孩子被下了计量不少的迷药,此时睡得跟小猪崽子一样,不然白公子和月初小姐可真是要教坏小孩子了。

    ……

    雍兰泽借着火光将太史子周的表情收入眼底,滚烫的身体贴着太史的,翻身压在他身上,呼吸沉重又急促。

    “太史,听说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要不……我们也试试吧?”

    太史子周脸色发黑,要将他从身上掀开,却被雍兰泽压住手臂。

    “滚蛋!”

    太史子周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衣衫却已经被雍兰泽剥了大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自己手臂上,他的裤子已经被雍兰泽蹭到了大腿处,粉白色的欲根被雍兰泽浅褐色的男根压着,两人耻骨抵在一起,下身一直在杂乱无章地磨蹭。

    他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怕惊动不远处熟睡的宋沉寒,更怕惹得隔墙的两人过来查探,只能顶着已经淫虫上脑的雍兰泽,低声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怎么能行如此苟且之事?”

    雍兰泽压在他身上,欲求不满地央道:“子周,你让我试试。”

    太史子周将他从身上掀开,翻身背对着他,准备将衣衫整理好,却被雍兰泽从身后拥住,一手将他本就松垮的裤子拽掉,火热又沉甸甸的男根挤进他大腿根内,将他摁在草甸上飞快地抽插。

    太史子周涨红了脸,咬牙将头埋在蓬松的兔毛大氅上,没再阻止兽性大发的雍兰泽。

    他的腿根被磨得生疼,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干草,阖着眼睛不敢去看身后失控的雍兰泽。

    雍兰泽埋头在他后颈,情浓之际,张口叼住他后颈的皮肉,双手绕到他身前去拉扯他两枚粉粉嫩嫩的小乳珠。

    太史子周恼怒地想拽开他的手,结果却扯得自己身体疼痛又难堪,身下两枚卵丸被他浅褐色的龟首不知轻重的顶撞,这种接触让他不太舒服,只能隐忍着期盼雍兰泽早些泄身,将这荒唐的记忆赶紧翻篇。

    雍兰泽最后泄在他腿根,趴在他背后重重地喘息着,等到理智回笼,身体更是不敢稍动,只能保持着这姿势,想着怎么缓解眼下这尴尬的场面。

    “还不下去!”

    太史子周将他从背后掀翻,拿出帕子将腿根的黏液清理干净,将自己的衬裤套好,又将中衣外袍穿戴整齐,背对着雍兰泽一言不发。

    雍兰泽将自己衣袍整理好,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他的臂肘:“子周,我……”

    “你闭嘴,这荒唐事你若是再敢提,我就毒哑你。”太史子周忽然翻身气怒地威胁。

    若不是雍兰泽与他自小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容他这般放肆,他身上如今剩的都是些毒药,迷药已经在逃出林山县的路上用完了,否则早就将他药晕丢到门外去。

    雍兰泽还想说什么,但迫于他冷冽的眼神,最后将话全咽回肚子里。

    而隔墙那段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他只能重新躺回干草上,看着和自己拉开距离的太史子周,懊恼不已。

    宋沉寒摇了摇头,心中唏嘘着,将身上的薄被捞了捞,缓慢地翻了个身,为身边几个小孩子盖好被子,再阖上眼睛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云雨方歇,白术解开月初手腕上的腰带,看着她已受不住累,沉沉睡去,将她额角的汗渍轻柔地擦去,将凌乱的床单重新换了,将她抱在怀里,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脸上却尽是餍足之色。

    深夜的破庙内,几人各怀心事,破漏的门窗外,是急切的风声与绵密的雨露。

    暗藏在风雨中的危险缓缓靠近,白术于黑夜中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将月初放平,拢起衣袍后,将一直放在身边的剑拿起,纵身跃出窗外,转瞬便消失不见。

    月初翻了身,看着蹑手蹑脚靠近她的黑影,利落地翻身躲开落下的短剑。

    她手刃劈在对方腕骨,直接将指缝间藏着的银针刺入经脉,黑夜中响起一道凄厉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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