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写意(ABO)在线阅读 - 6(微H)

6(微H)

    事实上,景修的确是从她打探地图开始有所察觉的,顺藤摸瓜摸到她和凯恩的交情,就大致猜到了她的意图,可他想不通的是,向来谨慎的赵长意为何会如此冲动。

    直到她在视讯里提起要重塑别人眼中他们两人的关系,他才联想到即将在H星发生的战役,意识到她在准备抽身离开。

    这个女人想借营救计划的纰漏,玩一出金蝉脱壳。

    可帝国这部以高科技武装的庞大机器,时刻监控着每个人的动向,没有更有力的推手推她,她所要承担的风险是极大的。

    所以她把他也算计进去,她肯定他不会袖手旁观,届时她就可以借着风月情色的幌子脱身。

    景修是想明白了,但赵长意是真的十分了解他,如她所料,不喜欢被算计的景修还是心甘情愿地被算计了一次。

    他去了,去替她收尾,顺便剪辑拼凑所有细节。

    “我说我是不想连累你,你信吗?”

    景修只觉得她满口胡话,毫不掩饰地说,“你觉得我会信你这个心里都是算计的女人吗?”

    赵长意的眼神飘忽,她笑了一声,“你是心甘情愿进的圈套。”

    景修忿忿地睨她一眼,不置可否。

    她浑身燥热,叹息一声,“话说回来,能不能事后再跟我算账?”

    景修的手指动了动,“不后悔?”

    赵长意眨眨眼,算是默认。

    他看了眼赵长意,又呆坐叁秒。终于做出决定,他坐到她身边,指尖轻柔地触碰她的锁骨,慢慢地拨下她肩上的内衣肩带。而忍了许久的赵长意根本经不起撩拨,不想和他磨蹭,她拂开他的手,干脆利落地脱去上身的内衣。

    景修眼睁睁地看着她用极快的速度将自己剥光,一时间竟愣了神。

    原因有二,其一是被她的速度和卵虫上脑程度震惊到了,其二是被她所吸引。

    赵长意长得很漂亮。不是世俗眼光所评出的那种美,她的美是一种健康匀称的美,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的野性美。

    她的肤色偏黑,肌肤极富弹性和光泽,一看就知是常在户外锻炼的人。她有着一米七七的身高,骨架较大,胯骨和肩都较宽,配上一双修长、肌肉线条显着的长腿以及手臂,就如远古社会崇尚的自然女神一般完美。

    景修默默地挪开视线,他的心脏正在砰砰乱跳。

    赵长意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见他杵着一动不动,行动力极强的她顿时感到不悦,利索地上手扒他的裤子。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景修吓了一跳,他下意识保护自己的裤子,蹿开一点,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这四个大字,“你做什么?”

    他滑稽的神情让赵长意一阵无语,她问道,“你做爱不脱裤子?”

    他要是再磨蹭下去,她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自慰一会解解馋。

    景修也意识到他反应过度,回到原位,无奈道,“赵长意,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闻言,赵长意点点头,当真打算给点耐心让他自己一人慢慢脱。于是她双腿一蹬,躺到了床的另一边,毫不含糊地分开双腿,她的左手拨开两片阴唇,稍稍一用力,圆润可爱的阴蒂头冒了出来,她的右手中指碰了下敏感的阴蒂头,顿时,她浑身一颤,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

    赵长意再接再厉,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轮流揉捏着小豆豆,逐渐升腾的快感令她发出几声轻哼,小腹紧绷,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这会,旁观的景修能慢慢脱就怪了。

    片刻后,赵长意躺在景修身下,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她无疑是忍耐到了极致。

    景修没和女A做过爱,不懂她们的习惯,于是动作显得过分拘谨,亲她的唇时格外谨慎。

    赵长意的脾性直,索性反客为主,按着他的后脑,主动迎合上去。

    她的舌头灵活地掠过他的唇,持续往里深入,而她这样激烈的攻势不免让景修觉得自己落了下风,他怎么说都是个男A,再通情达理也免不了会有不想被压制的臭毛病。

    于是,他按住赵长意的肩,加深了这个吻。

    况且,他的鼻息间还充斥着甜而不腻的香气,这比催情药更能让他疯狂。

    内心的桎梏在这一刻彻底揭开,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而后舌头与她交缠。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里飘荡,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混入其中,室内处处都是情爱的气息。

    两人如同在进行博弈,拼命地想从对方那里汲取更多,却又为对方所限制。

    这样激烈的斗争最终以赵长意恶狠狠地咬了景修的唇作为结局。

    被咬了后,景修不仅不觉得生气,还越发兴奋,他的指腹擦过流着血的唇,沾染丝丝血液。血液渗入口中,独属于她的香气逸出。他看了一眼指上红过玛瑙的血珠,对唇角也残留着一点红的赵长意说,“你可真野。”

    赵长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半撑起身子,舔去唇角的血腥味,骄傲地抬起头,“我还有更野的。”

    话音刚落,她靠着女A特有的灵活,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交换,景修只是笑了笑,倒不急着要维持男A的自尊心了,只想看看她有什么花样。

    赵长意早早地脱掉了所有衣服,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所以当她双腿分开,直接坐到他的腰腹上时,湿润的粘液也沾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