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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刻炸了锅。 “连马老都没有听说过,这什么蝮蛊症,不会是胡编出来的吧?” “肯定是胡编的!” “诊断不出病情,就胡编一个出来,这小子的做法太让人不齿了!” “这哪里是在治病,根本就是在害人嘛!” 就在群情激愤的时候,一个不同的声音传了过来:“蝮蛊症?在哪里?” 一位老者在两个年轻人的帮助下,奋力挤进了珍草堂。 “这谁啊?不会是那小子的托吧?”有人皱眉质疑道。 他的话刚刚才出口,就被身旁的人给捂住了嘴巴。 “别瞎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来的这位,可是国内知名医学家王嘉森啊!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怎么可能会做别人的托?!” “什么?王嘉森?” “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听说过蝮蛊症,难道这病真不是胡编出来的?” 围观的人群集体懵逼了。 方老板也认出了王嘉森,忙上前相迎:“王老,没想到您居然来了。我之前还想带小女去找您看病的,结果您去国外参加医学论坛了……” “方老板。”王嘉森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问道:“难道患上蝮蛊症的病人,就是你女儿?” “我也不知道我女儿患的,究竟是不是蝮蛊症。不过这位小兄弟,是这样诊断的。”方老板指了指女儿,又指了指赵元。 王嘉森看了一眼赵元,颇感意外地说:“你居然知道蝮蛊症?不简单啊!” 在他看来,赵元不是医学世家的弟子,就是某个名家的徒弟。因为蝮蛊症这种病,一般医者根本不可能知道。即便是他,也是在家传的医书古籍中,看到过相关记载,但从未见过真实病例。 在对方灵进行了一番诊查后,王嘉森说道:“腹大如缸,剧痛难耐,眼球中布有血点,脉象变化无端……这些临床表现,跟书中记载的蝮蛊症,的确是一模一样!” 方老板赶忙问道:“王老,有什么办法能够治好我女儿吗?” 王嘉森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方老板,很抱歉,据我所知,患蝮蛊症者,无药可治!” “什……什么?”方老板身体顿时一晃,感觉眼前阵阵发黑,就要昏死过去。 赵元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谁说这病无药可治的?我就能够治得好它!” 方老板和王嘉森齐齐望向赵元。 围观的人们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下意识的又想要质疑,话到嘴边,猛的想起已经被连续打了脸,慌忙把话咽了回去,纷纷因此憋红了脸,不住的咳嗽。 “这小子太古怪了,我们还是不要着急下结论的好,先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治好方灵。”不少人心中都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来,显然是被连续打脸给吓怕了。 “小兄弟,你真的能够治好我女儿的病?”方老板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满怀希望的同时,又害怕会失望。 王嘉森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能够治的好蝮蛊症?不可能吧!” 在王家历代相传的医书中,记载蝮蛊症的书页下方,不止一个先祖留下了“确实无药可治”之类的批语。由此可知,王家先祖曾经遇到过蝮蛊症,并尝试过治疗,但都失败了。 而且王嘉森在为方灵做诊查的时候,也在心中琢磨过治疗方法,可惜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这个让他束手无策,让王家历代先祖认定“无药可治”的怪病,竟然被一个毛头小伙说能够治的好……王嘉森怎么可能会相信! 面对怀疑,赵元也不解释,直接用行动说话:“方老板,麻烦你弄些蒜泥和老陈醋来,量越多越好。” “啊?”方老板愕然一愣。 如果赵元让他拿药材,他绝对不会惊讶。可赵元要的却是蒜泥和醋……这算什么?煮菜下面吗? 赵元催促道:“别啊了,快点儿把这两样东西弄来,也好让令嫒少遭罪。” 听到这,方老板明白了,敢情蒜泥和醋是用来治病的啊?只是这在王嘉森口中无药可治的蝮蛊怪症,用蒜泥和醋就能够治得好? 虽然心中存着怀疑,但方老板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就让药铺伙计去买醋和蒜泥。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赵元身上。 在等待醋和蒜泥买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这小子要醋和蒜泥做什么?不会是用这两样东西治疗蝮蛊症吧?” “蒜泥确实有解毒、打虫的功效,但要说它能够治得好方灵患的怪病,我可不信。” “这小子着实古怪,我不敢乱作评论,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二十多分钟后,药铺伙计带着大量的蒜泥和醋回来了。 方老板问道:“小兄弟,你看这些够用吗?要是不够,我让他们再去买。” “应该够用了。”赵元说道。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究竟需要用到多少的蒜泥和醋。因为在巫彭留下的医案中,对蝮蛊症的治疗只有一句话——蒜泥合醋灌下数升,病自可愈。 赵元让人取来一个大桶,将蒜泥和醋全都倾倒了进去,混合好,对方老板说:“把这些给令嫒灌下去。” “好!”方老板让店铺伙计帮忙,撬开了方灵紧闭着的嘴巴,舀了一大瓢混着蒜泥的醋,灌进方灵口中。方灵对这味道非常的抗拒,不停往外吐,一口也不肯喝。不得已,方老板只能让人去买回一套洗胃工具,强行给方灵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