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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你慢点,我快噎死了。”唐祯嘴里还一大口没咽下去,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宋轻晚总觉得今晚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地,听她这么抱怨,自己就放慢了速度,又问道:“味道会不会太重,要不要喝点水?” 唐祯咽了咽口水,点点头:“要。” “那你等等。”宋轻晚把手上的盘子往边上一放,起身出去给她倒杯温水来。 不一会儿,温水被喂进了唐祯的嘴巴里。唐祯倒是觉得自己心中的火一点没下来,又舔舔干涸的唇壁。温水进了嘴里,唇边的水滴落下来不少,宋轻晚轻手轻脚地帮她擦拭干净,又一边捧着水杯,小心地喂。 看着唐祯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宋轻晚觉得自己也口干舌燥地,就端着她喝剩下的水自己喝光了。 喝完才发觉,自己今天真的是被这小妖精整得脑子都转不动了。 这喝水怎么还需要人喂呢?! “姐姐,可以继续吃吗?”唐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很快就阻止了她多想,“凉了就不好吃了。” 宋轻晚看看手上的空杯子,假装没事发生,又继续给她喂食。 唐祯见好就收,乖乖吃完这顿饭,然后就窝在她房间里也不准备回去了。 宋轻晚收拾完准备睡觉的时候,唐祯自己已经吹干了头发,躺在她床上,连同被子都已经盖得整整齐齐。 “你真不回去睡?”宋轻晚进屋来,显然是随手关了房门,也没正打算把人赶出去。 唐祯枕在她床上,整个人的小身板儿缩进被窝里,被子也盖得很掩饰,微微探出半个脑袋来,声音颤颤巍巍地,“我,我怕黑。” “…………”宋轻晚上前来,微微俯着身子到她面前来,直接掀了她被子,“别演了。” 唐祯撇撇嘴,歪过脑袋,半点被拆穿的羞愧感都没有。 宋轻晚刚坐上床,唐祯就起身从她身后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脑袋就枕在宋轻晚的肩膀上,说话的时候,呼吸在脖子边上撩地厉害。 “我想今晚跟你睡,好不好,嗯?”她这样说。 宋轻晚被紧紧地搂着腰,背部可以感受到她身后的一片柔软,她红了脸,脖子也通红,立即伸手见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开,“想睡这里就睡呗,我哪次赶过你似得,别动手动脚。” 得到应允之后,唐祯扬着明显的唇角,安安心心地睡在这张床上。 宋轻晚躺上床,就如同以前一样,她们两人各自睡在一边。这张双人床足足两米,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以往她们就是各自睡在半边,也没什么影响。 她关了灯,今天累了一天,倒上床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她就觉得身后有一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她可以感受到身后人的呼吸,知道是唐祯,却也没有立即开口,就任由她抱着。 渐渐地,宋轻晚觉得自己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 她觉得身后有双手,一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宋轻晚觉得自己因为晚上洗澡的时候,这是做了个春梦。在梦里,那人的眼睛被布蒙着瞧不见,那双手却一直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摸索。 她的吻落在她的颈部,后背,肩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宋轻晚把脸埋在自己枕头里,觉得热极了。 第二天醒来起来的时候,唐祯已经摘了丝巾,宋轻晚朦朦胧胧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可这个眼前的人却是很温柔的样子。 “早啊。”唐祯笑脸盈盈地跟她打招呼,所有的笑容都承载着温暖。 宋轻晚倒是没睡懒觉和赖床的习惯,在床上躺了两分钟就起来了。她双手支撑着身子,揉了揉脖子,“心情这么好?昨天体验了一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心得?” 唐祯笑得像只已经偷到腥的猫,春光满面,“体验非常不错,挺刺激的。” 宋轻晚拧着眉看她,怎么隐隐约约觉得,她们俩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大概是被昨晚的梦给魔怔了吧……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姐姐在想什么?”唐祯故意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没什么。”宋轻晚摇摇头,自己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去洗漱。 接下来,唐祯连着去了好几天疗养院,给各种状况的盲人做义工,跟他们近距离接触了一番。因为她的身份特殊,迫使她去了几天后就被狗仔发现而导致不能再去了。 再次期间唐祯也只去了一次唐家,还是自己只身一人去的,宋轻晚并没有陪她一起去。 几天之后,《盲女》进组了。 《盲女》的拍摄地在一处偏远的山区,因为题材特殊,这部片子对外其实并没有透露任何相关信息。这不止是一部关于盲人的电影,还是一部同性题材的电影。虽然华国已经成立了《同性婚姻法》,可这样的题材要想上映终究还是有些难度的,不止审核麻烦,很多演员也不想被贴上这种标签,都避而远之。 这是一部唐祯从未接触过的电影,她之所以接下这部电影,当然不是为了炒作,而是觉得这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故事。 进了剧组之后,唐祯才知道,另一个女主角是被誉为近年来最有潜力、最年轻的影后曾殊雯。曾殊雯是曾先生的女儿,以“小周殊曼”出道的,这一路上不管是拍戏还是活动现场,都有不少当年周殊曼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