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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道:“左罗对刘默有很深感情,对马局也是如此,马局对左罗还有恩情。你知道我怎么忽悠左罗和我一条心的查马局吗?我告诉左罗,刘默之死很可能和马局有关。由于我算无漏测,霸气天下的神探天赋,左罗很容易就相信了我。我这才拉拢到左罗和我一条心暗查马局,后来暗查的发现越来越多,我也不再提刘默这条线,左罗也接受马局很可能是坏人这个事实。” 苏诚:“但是张副你要明白一点,马局说不准真的很正义。警察工作做的好的,工作努力的人,内心都有很强的正义感。也许要左罗放过马局甚至帮助马局是不现实的,但是马局如果狡猾一些,加之他对左罗的了解,一切都很难说了。” “我怎么感觉你在挑拨离间……而且还挑拨的这么有水平。”张副听完苏诚的说明,内心对左罗的信心竟然出现了动摇。张副看苏诚:“苏诚,吊死鬼案件的侦破,我一定会在媒体上记你首功……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是不是应该通力合作?” 苏诚明白张副意思,张副意思是说,苏诚挑拨离间,还有给马局打电话的原因,都是为了居功。苏诚也不生气:“张副,我名扬天下的意思,不是让普通人知道我,认识我。普通人有多少人知道大菠萝?吊死鬼是鬼团成员之一,有国际影响力。灭一个恐怖鬼,需要多名鬼团成员合作才搞定,我不需要。我只要借助警方力量就可以搞定。你的怀疑是完全没有道理。” 张副慢慢点头,点根烟,静静思考,电话进来,接电话,而后挂电话,道:“左罗调动派出所巡警封锁马局小区和马局所住商品房出入口,巡警到达后了解,马局在他们到达的四分钟前刚刚从家里离开。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马局接到我的电话后,根本没做任何准备,也没有收拾,就匆忙离开。”苏诚慢慢点头:“第一版本似乎有些靠不住。但是第三个版本矛盾太多。我本人不想承认第二个版本。” 张副问道:“那现在呢?……说实话,缉毒处比Z7危险的多,但没有如此复杂的案件。验血,谁吸就查的出来。顺藤摸瓜,哪里拿的货,一步步的尽可能快的追击。毒枭也没有这么聪明,经常是抓一个能拖出一堆出来。困难在于抓捕过程难度比较高。这些人知道自己的罪行,一收到风声立刻跑路,并且都是亡命徒。没有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情况。我现在的认识,如同你忽悠左罗去查马局一样,感觉被你忽悠了,但是你说的又挺有道理。” 苏诚道:“大部分案件没有这么复杂。吊死鬼团伙分成三部分,股东,董事会和总裁。硬实力在总裁手上,总裁经营团伙十几年,董事会和股东他们各自有利益诉求,涉及的人太多,利益太多,关联太多,导致线索太多让人无法下结论。偏偏吊死鬼非常熟悉警察和法律,很会借力打力。另外……还记得华子寒同学,大卫遇害案吗?” “这个案件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个案件中,大卫是一名无辜人员。有人杀了大卫,但是没有影响到吊死鬼宗旨。另外,杀手竞赛时候,保镖杀死了何刚,这仍旧没有对吊死鬼宗旨进行影响。有影响的是国道袭警案。张副,你仔细想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张副想了一会,问:“难道吊死鬼团伙内有两伙人?” “我不清楚,我只是性质相同的案件对吊死鬼的影响不相同。” 张副问:“你直接说要怎么做?” 苏诚拿出手机:“我要反向窃听左罗,左罗可以用他电话定位和监听我,我要反过来,我可以定位左罗和监听左罗。同时,我需要你向七组授权,由我暂时领导七组。” “这不可能……这样,你从一组里面选一个组长,听你话的组长,我相信他们有自己的原则。” 苏诚想了好一会,摇头:“不干……直说吧,我现在不知道情况。我是拿左罗当朋友。我不能为了正义和法律去出卖他。我需要自主干涉权和决定权。张副,你如果不给我这个权限,这个案件很难说会怎么发展。给我权限的话,十有八九会有大收获。张副,将心比心,暗查马局,做诱饵,制定夜袭四路计划,我做的不坏吧?” 张副看苏诚,一拍额头:“以你的立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可以让丁东去监视左罗。” “丁东如果能代替我的话,那你们警局还需要高薪聘请我吗?”苏诚道:“我能根据有限的线索推断出左罗,马局等人的行为,举动,目的。” “我和局长必须商量一下。”张副还是很为难。 苏诚道:“不着急,另外张副你不信我,也应该信任宋凯,白雪和方凌对法律的忠诚。我只是要调动他们去查左罗而已,并不是说我要拉山头造反。张副,我能和你说这么清楚,就肯定你会答应,你也别为难自己死脑细胞去思考,直接答应就好了。” “草……等着。”太嚣张了,但是貌似挺有道理。张副叼着烟准备出门,忙回来把烟灭了,整理一下衬衫,领带,再出门前往局长办公室。 …… 晚上十点,忙碌了一天的左罗回到了家里,按照正常程序,在抓捕嫌犯第一个24小时,向所有派出所和巡警发出了协查通知,只要发现马局,立刻控制。暂时还没有进行通缉和追逃。因为这案件涉及太广,很多事实不清。左罗回七组时,苏诚已经下班,左罗联系苏诚,苏诚说自己洗好澡,不想出门。左罗怒挂电话,和光头,方凌一起,再次对戴芸进行提审。提审的重点是非马局的吊死鬼团伙犯罪线索。可惜戴芸只跟过两个人,一是和欧阳长风在国外,一是跟马局,具体情况她本人并不了解。而且戴芸说,欧阳长风告诉她,做事有一个标准:不问,不说。她能提供的线索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