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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璇进一步道:“我们询问过你的税务专员,你交的税是定额最低税,也就是说你店铺的生意并不好,店铺的租金是一万三一个月。假设赵路只想金窝藏娇的话,为什么每个月要倒贴这笔钱呢?” 蔡司显然知道什么,但立刻否认:“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摆撒谎的表情。 苏诚接电话,左罗打来了:“店铺里没有发现不正常的东西,都是太正常东西。货物很少,种类很少,有好事居民说,他来买水龙头,竟然被告知没货。而且店铺开门很不正常,有时候一天不开门,有时候就开几个小时。” 苏诚握电话,道:“蔡司,我们找到你的东西了。” 蔡司愣了愣,然后忙扑向桌子,手向苏诚伸去:“都是我的,和路哥无关,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苏诚拿电话:“左罗,我建议你把店铺拆了。” 左罗挂电话,店铺外拉了警戒线,这是一个八十多平米的店铺,前面六十平米是产品展示,后面二十米是存放货物,有个楼梯上阁楼,阁楼上也堆积了一些货物。货物都是五金货物,但是都是打包好的,不是散货。 走访的宋凯进入店铺,手拿了平板电脑:“左队,昨天傍晚视频显示,有个戴头盔的人进入店铺,拿走了一个行李包。” “捷足先登。” “不是这么简单,我们公共监控在这时间段被黑了,是隔壁店铺的老板在马路对面吃晚饭时候,看见有人开蔡司的店铺门,于是就用手机拍摄。” 左罗接过平板电脑,拍摄角度是马路对面,戴全罩黑色头盔的人拿了包裹进入了十几米外的小超市。左罗问:“黑了公共监控?” “是,是高手。” “苏诚说对了,这是一个团伙。”左罗又疑惑了:“如果是诈骗团伙,他们有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需要通过实体店来掩人耳目呢?” 左罗拨打电话:“苏诚,东西已经被人拿走,蔡司一定知道什么。” 苏诚道:“是,是金条。” “金条?”金条不是违禁品。 “昨天的是金条,以前还有珠宝,钻石,手枪。”苏诚道:“金条,珠宝和钻石是犯罪界的硬通货。现在谁也不会傻傻带着现金去交易。转账有风险,很容易被踩尾巴。左罗,这是个犯罪团伙,我几乎可以知道他们是谁了。” 左罗道:“越南训练营,只有塘鹅了,赵路十有八九是浪子联盟那五位塘鹅本地王牌之一。如果这么想,大部分线索都对上了,唯一不明白的是,赵路为什么敲诈?” “没开工,钱就不多,塘鹅毕竟是中介,没业务就没钱。赵路五个人拥有特殊的本领,又曾经坐过牢,当然想搞点钱。我现在怀疑五个人中的一位和富队他们其中一个人,或者一群人认识。他们发现这群肥羊,原本就算赚一点就算了,没想到潜力这么大,让他们欲罢不能。同时他们也知道自己私下做事被塘鹅知晓后的下场。” 左罗:“抓到大鱼了。” “是啊,可惜打草惊蛇,我昨晚不应该那么着急,应该引蛇出洞的。”苏诚后悔,犯了一个战术上的错误。认真说起来,是苏诚在许璇面前有表现欲所造成。看来工作确实不能和许璇搭档,容易犯错。 …… 经过警方连续三天的针对性调查,甚至派遣国际刑警去俄罗斯对赵路的供词,宋凯和方凌出差去越南,蔡司的老家。蔡司老家是一个小乡镇,说起赵路,竟然还有一些人认识。原因就是蔡司和赵路私奔,引发大家的议论。根据当地人所说,六七年前,距离乡镇二十公里地方出现了一家在瑞典注册的科研公司,这家公司坐落在山旮旯里,自主发电,公司的人经常会来乡镇上购买一些普通生活用品,水果,肉类,但是拒绝摊主给他们公司送货。 赵路就是其中一位公司的雇员,当地人说,赵路每五天赶集时会到乡镇,开车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刚开始交流很困难,后来雇佣了粗通汉语的蔡司作为他的临时翻译才解决这一问题。 方凌申请后,越南警方包围了这家科研公司,但以塘鹅的水准,越南警察到这里,还能剩下什么?不过可以肯定,这家科研公司就是训练营。设备等搬空,看情况已经废弃了大约有半年以上时间。 左罗在Z部门逮捕了一名律师,原因是这名律师和赵路私下交谈时候,出示了一份赵路儿子出现在狙击镜中的照片,赵路当场崩溃,特警控制,左罗调查律师。律师表示,有人让他将装有照片的信封交给赵路,他自己也不知道信封内有什么。 此后赵路拒绝警方建议的所有律师,不愿意和外界有任何的联系。 赵路被警方锁定为塘鹅之浪子中介五王牌之一。 这时候就是检察官出场时候,赵路肯定认识和了解五王牌,训练基地,甚至清楚塘鹅的部分核心情报。价值非常高,可以说,抓获五王牌,就瓦解了塘鹅妄图将A市当成桥头堡,攻占东亚市场的战略计划。 赵路并没有杀人记录,所以可以谈,检察官不仅可以全免罪,而且还可以提供赵路一口三家新的身份,同时还承诺将赵路资产变卖后,所有所得交给赵路的新身份。 可以说这个条件是检察官至今为止开出的最高条件,当证实赵路就是五王牌之一时,局领导就表示,无论什么代价,在合法原则下撬开赵路的嘴。特别是蔡司的五金店让大家都认识到塘鹅在A市已经颇具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