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权杖与认知
“你看起来很慌张。”尼可勒梅的眼中满是笑意,“这没有什么,你还年轻的,正处于青春的年级,如果你现在就一副我们的样子,那才叫做糟糕。” “……” 说的很有道理,凡林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语言能够反驳。 “即便如此……我……我认为,我们的行为也不是很好……”凡林说到,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强力的反驳语句。 “确实。”尼可勒梅说到,他看起来很是放松,“我们可以看些别的。” “什么都比这个强。”凡林说到,看起来勒梅,呃……好吧。 “不过这银器确实很实用。”勒梅感叹到,“事实上,很多的炼金产品对于人类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帮助,这也算是炼金产品的针对性,比如说……这个。” 勒梅说到,那是一个喷着七彩气泡的雕像,雕像本人似乎就是一位知名的女性,中世纪的歌剧名家。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炼金产品。”勒梅说到,他用魔杖轻轻一点,一阵悠扬的歌剧声便传了出来。 这是卡门,凡林曾经听到过,很经典的歌剧之一。 对于勒梅的爱好,这都是众所周知的,尼可勒梅对于歌剧十分的痴迷。 在这个爱好下,才会诞生这样一件炼金产品。不过这貌似也没什么用。 传说尼可勒梅还制作出过类似于魔法石的炼金产品,应用于物质的转换,不过这很消耗魔力。 沿着道路前行,凡林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些眼花缭乱的炼金产品所吸引,这些都是勒梅的珍藏,其中不乏有一些威力强大的魔法武器,凡林甚至还看到了类似于大炮之类的东西。 按照尼可勒梅的解释,那叫做魔导炮,从一处魔法遗迹中发觉的,庞大的攻坚器械,不过凡林很怀疑那东西到底还能不能用,即便是可以催动,想要发出一次攻击也绝对不是一个巫师能够支撑的。 “不不不,我并不想让你去实验它,”尼可勒梅说到,“那是一件血族炼金师留下的东西,如果催动它的话,就必须要补充大量的血液。” “抱歉。”凡林说到,他赶快将手收了回来,那是一根血红色的权杖,之前的炼金物品勒梅都有让他实验一下,理所当然。 “不过,这不是很危险嘛?”凡林说到,“这算是黑魔法武器吧。” “如果按照现在的说法的话,这算是。不过,这武器也只是血族能够使用,大概四百多年前吧,他们向我定制了一些物品,而这权杖就是用作抵押的。” “定制了什么?”凡林问到。 “一个封印罗盘,我使用那陨铁制作的,添加了越多的秘银以及稀有金属。”勒梅说到,他一伸手便将已经弹开的石英盒子给封上,两道锁链一下从摆放的基座中弹出,然后相互交叉的将盒子给牢牢的捆绑起来。 “封印罗盘?”凡林的心微微的一提。 “您知道他们封印的是什么嘛?”凡林急切的说到。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事实上,那些吸血鬼很不愿意和我透漏更多的东西,不过,那绝对是我制作过的,最强大的封印道具,足足添加了十三道封印法阵。” “十三道封印法阵?”凡林惊呼到,这可是算的上最高规格的封印道具了。要知道,封印涉及到近乎所有的基本魔阵,无论是从精神,灵魂又或者实质性的力量,比起单一的攻击魔阵又或者防御魔阵都要来的复杂的多。 魔杖上面就有这样的魔法阵,用来封住魔杖的杖心。不过,作为一个巫师最根本的魔法道具,魔杖所应用的魔法阵也仅仅是单纯的一道。 “啊哈,终于轮到它了。”勒梅说到,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闪烁着银光的炼金产品。 凡林并不感觉意外,如果说勒梅有什么风格的话,金黄色应该是没有错了,一种金属感的色泽。 但凡是陈列室中,出自于尼克勒梅之手的产品,基本上都是以金黄色的色调为主,这很符合尼克勒梅的那种魔力性质,直接应用于金属的变化。 “这是什么?”凡林问到,在他想来,这或许又是那一位古代炼金师的产品。 “这是我近百年来完成的最令我满意的一件产品,严格来说这是我做过的最冒险的一次尝试,事实上,我很少能够应用到它。” 尼可勒梅说着,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炼金产品上面的魔法阵。 凡林发誓,这是他见到过的最复杂的魔纹阵组合了,无论是安德路的攻击魔阵,又或者之前的银器等等,当然,如果他体内的锁链应用的是普通的魔纹阵的话,那么锁链就将取代这个位置。 “它有什么作用?”凡林问到,看起来这才是尼可勒梅想要带他看的东西,除了那份空间碎片之外,尼可勒梅的选择是有一定规律可寻的。 可以说,这些为他讲解的炼金产品都是从简单到复杂一级一级的向上排列的,其中所涉及到的炼金技术也是不断的提升的。 这样的参观顺序也让凡林对于炼金术以及炼金产品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从这些产品中,也能够看的出尼可勒梅的用心,他是在将凡林往炼金术的方向上指引。 而眼前的东西,其复杂程度绝对是这里面的东西之最,看起来这是尼可勒梅所想要向他展示的终点,同时也算的上是勒梅炼金术的巅峰。 这是类似于冥想盆的东西,无论是外观上,又或者是带给凡林的那种心灵的悸动。 凡林用过冥想盆,上面的魔纹阵在他眼中还是依稀可以辨认的,然而眼前的东西,显然不是冥想盆所能够比拟的。 “很虚无,也很缥缈的东西。”尼可勒梅说到,“它所能够向你展现的,就像是一个真实的梦境。” “真实的梦境?”凡林说到,“有关于记忆,又或者过去?” “是未来,凡林艾尔先生。”尼可勒梅说到,就像是在阐述一件在平淡不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