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黄沙的故事
此时6号,18号是出手最少的两位,其他的都差不多,1,2,7,8,13几个号出价是最高的,已经飙升到20万 了,甩第二阶梯十多万,6号目前出价是8万,18号出价是9万,每次加价都是一千一千的,隐隐有些上不去的感觉。 当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手机上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目前手中竞拍第一数最多的是三个,他也只出手了三人,并且是稳稳的拿下这三个,其他有两个是两个第一,剩下的都是一个,其中6号和18号并不在托手上,而托手上价格最低的竟然有一个9号,就是那个娘家少妇,还是个老师的那个。 目前她的价格是十三万,可能很多人不了解她的身份,所以竞拍她的人就没有那么多了,毕竟论姿色她在几人中并不算太出色。 当时间就剩下最后30秒的时候,我同时出手三次,6号我直接加价到了10万,18号也加价到了10万,9号我加价到了15万,我加价后引起了几个卡座的注意,这时我手机短信再次响起,我知道那个托已经给9号加价了,只加了一万,但是还没显示出来。 因为这个显示屏要五秒后才显示,当剩下最后三秒的时候,我将6号直接提升到了15万,18号也提升到了15万,9号我直接加价到二十万,然后当时间截止后,屏幕上这三个号码最终的价格是我出,然后我笑了,因为我赢了。 虽然我动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但是谁让这酒吧给我先玩阴的呢。 很快小红姐就过来了,她过来的时候将6,9,18号带过来了,然后拉拉和美美被小红姐带走了,这三位今晚是我的了,我想要带走并且想要做点什么应该是小事。 我将帮我传达信息的两位喊了过来,这两位是大美姐手下的两个文员,可千万不要小瞧他们,他们在来公司之前可是刑侦科的,一个还立过三等功,一个是被大美姐高价挖来的,一个是大美姐用手底下一个漂亮的小姐姐勾搭来的。 这两个人在公司相当出门,一旦谁被他们两个盯上来,那基本上就毫无秘密了,家底都给你查的清清楚楚,刚才提供给我其他卡座上的数据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手底下有几个小姐妹,专门负责收集数据,尤其是收集男人的数据,挺厉害的。 本来我是打算问大美姐要这两个人的,谁知道大美姐死活不同意,然后我就自己亲自挖,但是我发现无论我找谁,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将这两人挖来,就好像他们已经扎根在大美姐那了。 两个人过来后丝毫没有拘束感,然后我让6号和18号过去陪他们两个了,两个人一看就是酒吧常客,两个美女刚过去没一分钟,四个人骰子就摇起来了,那骰子摇的,那酒喝的相当的带劲。 这时9号给我敬酒,然后我拉着石涛一起喝,刚才玩的太嗨都把她忘一边了,女人可是很记仇的,尤其是她这种三十岁了还没嫁出去的女人,我可不敢得罪太狠,不然她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两杯酒下肚后,我们三个人就闲聊起来,9号叫黄沙,是dw市的,她在一家初中教语文,今年刚好三十岁,之所以出来做这一行,是因为她老公得了怪病,每年都需要十几万的医疗费,在加上他们房子还是租的,一年的开销都在二十多万,全靠她一个人支撑,她教师的工资才八千多,算上一些灰色收入也不过勉强过万,根本不够两个人开销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小红姐,小红姐一口气给了她一百万,让她签约了五年合同,并且给了她三成的提成,她已经干了两年了,都是在这附近做,每半年就会换一个市,都是小红姐派车接送,一个星期她只参加两次,偶尔因为一些特色客人过来下。 其实她早就不想做这行了,但是这些年她也清楚,一直没给小红姐挣到钱,她每个星期两次,每次差不多挣四到六千,她自己都要提百分之三十,差不多每次能帮小红姐挣三四千的样子,一个星期挣七千来块钱,一个月三万左右。 一年下来也就三十多万,她干了两年,才七十来万,距离小红姐给的一百万还差些,差不多要三年才能让小红姐回本,剩下的两年她自己也知道,吸引力没开始那么好了,价格上也没有那么高了,甚至找她的人也会越来越少了,最后两年估计也就能挣个二十左右,比起其他人,她算是小红姐签的最亏的一类人,但是小红姐从来没说什么,她只说能挣钱就好。 此时我对这个小红姐产生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觉得酒吧这个次活动竟然作假,我想要试试给她破坏了,没曾想在破坏的过程中我对小红姐产生了兴趣,这次夺魁的人必须是我,我要好好跟这个小红姐聊聊。 如果我能将小红姐拉过来,那么配合朱品文,yz和nj夜场以及那些会所基本上可以独吞了,小红姐手中的这一拨人到了yz,那绝对都是顶级的红牌,很多会所里的佳丽都瞬间黯然失色,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就在我对小红姐产生兴趣的时候,石涛拉了拉我的手,然后一脸不悦的看着我:“你医术不是很厉害吗?可以帮人家老公治治!” 这时我尴尬的看拉一眼石涛,还好黄沙没有听到石涛的话,然后我在石涛耳边开口道:“这里的每一位都有一个凄惨的身世,你听听就好,不用百分百的当真!” 我说话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石涛的耳朵非常的敏感,我只是说了一句话她浑身颤动了三次。 石涛先是一愣不解的看着我,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你经常来玩,经常与她们打交道!” 面对石涛的这句话,我瞬间无言以对了,然后我尴尬的笑了笑,并看向黄沙:“我这位朋友的父亲是市医院的医生,回头让他父亲给你老公看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好的办法治疗。”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黄沙听到我的话后,一脸激动的道,一点也不像是假装的,看来她的故事性比较真,可能我误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