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归途
寺雪在暗处看着直升飞机起飞,巨大的螺旋桨掀起了阵阵阵阵狂风,周围的草木低伏,小女孩趴在玻璃上寻找着寺雪的身影,但却被花姐拉回位置。 “走吧!” 江小凡拍了拍寺雪的肩膀。 寺雪点了点头,和江小凡一起离开了森林。 江小凡把玩着妖石,上面的咒文江小凡解读出一点,是简单的召唤文,借由妖石这个媒介,在召唤文的下面是一个胫字。 江小凡不禁说道。 “胫?!在古代这是足的意思吧!” 一块召唤石召唤出一个足。 花姐当时说自己看到了很多一模一样的召唤石,在一个箱子里。 江小凡猛地一拍手说道。 “我真是天才!足,手,身,首,如果凑起来,那就是一个魔神!也不对,如果是魔神,只是几个召唤石应该召唤不出来,应该要大型的阵法,还有献祭才行!” 江小凡说完,忽然坐的位置一阵摇晃。 “我靠!这家伙是怎么开飞机的!居然还晃!” 寺雪却说道。 “应该是你的原因吧,不要乱动,飞机最重要的就是平衡啊!” 江小凡和寺雪都搭乘一架飞机返回自己的城市,只是搭乘的方式比较奇怪,两人在万里高空发现了这架飞机,便飞过去接近机身。 此时也不能半路拦汽车似的,敲敲驾驶室的窗户,让机长开开窗,放江小凡和寺雪进去。 两人便在机翼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窗户里的一个男孩看着外面的风景,忽然觉得自己的视野里有一块景色有些模糊,像是被人水湿了画纸一般的感觉,呈现出一个朦脓的人形,只有十岁的小男孩,惊讶的看着一幕,十分惊奇 飞机飞过江小凡城市上空,江小凡和寺雪趁着机会从机翼上飞落。 高处俯瞰的的城市像是一座杂乱的棋盘,在城市里,有两方,不对,三方势力在上面相互角力,充斥着城市的是浓厚火药味和剑拔弩张的气氛。 寺雪拉着江小凡的袖子指向了远处。 在市中心有一座大厦,大厦周围是泛着银光的玻璃幕墙,这座塔是这座城的骄傲,当时还是东南第一高塔,这座大厦对于城市有着深刻意义,类比于迪拜塔对于迪拜的意义,是算是这座城市步入现代化进程,从一个三线城市步入二线城市的重要标志。 此时,这座大厦上,六十六层高的顶楼,有十几个人人影在上面闪动。 “这是学紫禁之巅对决吗?无不无聊!” 江小凡虽然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偏转方向,向着大楼飞去。 两人刚飞近,便有乒乓的声音传进耳里,那不是刀剑的声响,而是嘹亮的枪声。 既然是有枪声,江小凡和寺雪便隐去了身形。 一帮人黑衣人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黑衣人明显是保镖,十几个人没人一把手枪,枪口带起的硝烟在狂风肆意的楼顶迅速飘散,兵乓的声音便是从这些人传来。 逼得这十几个保镖开抢的不是一群凶神恶煞的黑帮,而是一个人。 一个白净的男子站在保镖面前,有着一张阴柔的小鲜肉的脸,脸上那淡漠表情,不悲不喜,加上一身素色衣服看起来像是在披麻戴孝,尤其是头银发,看江小凡甚至都像去摸摸看,他是不是带了假发。 “砰!” 十几名保镖中的一名开抢,紧接着的枪声像是呼应一般,也响了几处,但诡异的是没有集中。 披麻戴孝的白发青年身子没有任何移动,枪声响起后,他只是拔刀出鞘,挥舞着的刀刃宛若在用剑凌空练习书法,一笔一划,没有丝毫停顿,银发披散在身前,白发青年收刀时也淡漠平静。 “乒乒乓乓!” 十几个弹头落在地上,相同的便是每个弹头都是被完整的切成一半。 保镖慌了,人一般绝望的步骤先是反抗,咒骂,否认,再慢慢默认,不再反抗,最后心里的怒火和希望一同消失。 看着保镖神情应该是已经陷入绝望连反抗都是那么微弱,但因为自己的职业素养还没有最后放弃。 在靠近入口的地方,堆着十几具不知死活的保镖身体,惨烈的战斗早就发生过了,众人的希望也在那时一同失去了吧。 白发青年用拇指将刀推出一寸,这是东瀛拔刀术的起手。 拔刀术在精神方面讲究的心意合一,其实说白了就是快!快!快! 快到子弹追不上,意识追不上,甚至连光都追不上,自己就是光,白发青年轻而易举的达到子弹的速度,应该是在刀术上有所造诣,曾经东瀛电视台拍过纪录片,一个刀术大师可以斩切任何向他飞来的东西,大到水杯,小道硬币,甚至子弹都可以。 江小凡本以为这个少年是哪个刀术大师的弟子,应该也是个修炼者,不然常人很难达到这种级别的拔刀术,尤其是在青年这种级别,但江小凡错了,这个少年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 连乌鸦那个经脉寸断的家伙还有微弱的灵力波动,这也是乌鸦能够活到八十,还能够在战场上和小他六十岁的青年厮杀的原因。 青年的右手按在刀柄上,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那个快到极致的拔刀术又要施展了,或许对手连一道光都没有看到便失去了意识。 江小凡屏气凝神看着青年,现场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十几个心如死灰,放弃挣扎的保镖对青年的快刀来说只是纸片。 “砰!” “嗷嗷嗷!老子和你拼了!” 保镖里还剩一位血性汉子,紧握着手里的手枪,冲向了白发青年。 这一声怒吼宛若战鼓,激起已经死寂的同伙,被面前白发魔物蹂躏到极致的保镖终于进行人生最后一次冲锋。 半空中的江小凡看到了什么叫做快过光的拔刀术。 冲出来的人群只跑了几步忽然停住了身子,一道白光穿过人群,原本人群前面的白发魔头此时出现在了人群末尾,刀刃上滴落的鲜血,在地上积攒成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