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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辉脸色沉沉:“我早说让你不用去管那逆子的事情。今日之事若不能好好地收场,外边的传言只会更不利于庐阳侯府。” 屋子里的气氛凝滞,丹荷深吸了口气,迎着头皮道:“侯爷,夫人,外头公主和太子殿下来了,问大少爷何时出去。” 沈君如一个头两个大。 短短时日,她在叶陌手上吃了不少的亏。还有秦好,此女子看着没什么大的攻击性,可实在是个说话扔刀子的人儿。 叶辉沉思,眯眼:“邛哥儿呢?让人去王家将王茹鸢接来,这不是叶陌和秦好的喜宴,而是邛哥儿和王茹鸢的定亲宴!” 沈君如本能的反对:“不,不行。这怎么能......”她不想将邛哥儿和王茹鸢的亲事公之于众,那邛哥儿想娶公主就还有一线希望。 再者,若是成了定亲宴,外边的人定然会说她偏心邛哥儿!邛哥儿连一个定亲宴都得体体面面的办,而叶陌成亲的喜宴却是冷冷清清的。 想到那个场面,沈君如就头疼。 “怎么不能?如今你还有其他好办法?”叶辉蹙眉,不悦的反问:“如今形式,是要保住庐阳侯府的名声。君如,我知道这段时日你受委屈,但庐阳侯府的名声好了,你的名声才能好!” 沈君如硬生生的捏断了自己的指甲,强颜欢笑:“是,侯爷说的是,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 叶陌带着秦好避过众人耳目去了祁阳伯府。 同样是伯府,祁阳伯府行事低调,就是这伯府的位置都在清净的地儿。 门口两只石狮子,不威严,倒是可亲的很。 大门上挂着的牌匾,不像溧阳伯府的闪着金光,祁阳伯府的牌匾好似经受了许多年的风雨,更有历史的沉淀。 但等进了伯府内,秦好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真是天真。 伯府内的一切规划、陈设都比溧阳伯府的好上十倍百倍。 倒不说是金碧辉煌,祁阳伯府很有文化底蕴,一进门就仿若是陷入了书香的氛围。 “外祖父沉迷于书画,带着舅舅和几位表兄弟都是这样子的喜好。伯府里最多的就是湖,每个湖都不是很大,但同样每个院子都不能缺少湖。” “景洄!”顾岑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二人身后,没吓到叶陌,倒是吓到了秦好。 秦好惊恐的睁大了美眸,动作迅速的躲在叶陌身后。 叶陌挑眉,神色淡淡:“表哥下次能不能不神出鬼没?” 听出叶陌语气中的不悦,顾岑摸了摸鼻子,对着秦好歉意的拱手:“惊着表弟妹了,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祖父知道景洄成亲了的消息,一直都想着要见见表弟妹。” 叶陌带着秦好去见了祁阳伯和祁阳伯夫人。 祁阳伯夫人因为顾文玉的早逝,这些年都在小佛堂吃斋念佛。 今日知道叶陌要带着秦好回来,这才愿意出门见人。 “景洄,快过来,来外祖母这里。你这孩子真是心狠,你娘就留下你这么一点血脉,你也能这么多年不回来看我们一眼。我这几日做梦老是梦到你娘,她让我安心,说你在庐阳侯府过得很好。可我怎么能安心?庐阳侯府那些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祁阳伯夫人拉着叶陌的手落泪,见秦好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朝着她招手:“好孩子,快过来。温温柔柔的,一看就是个好孩子。陌哥儿的性子别扭,难为你这孩子了。上次阿臻回来说起了你,说你不怪陌哥儿,还很相信陌哥儿。我和陌哥儿外祖父两个,这才能放心。” 秦好走到厅中央,对着二老跪下,磕头行礼。 祁阳伯夫人立刻让顾臻拉着她起来:“好好地磕头做什么,你们两个以后的日子好好过,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叶陌自然的牵着秦好的手,笑盈盈的道:“外祖母放心,我和娘子之间很好,外祖母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 祁阳伯带着叶陌和府中的男丁去了书房,秦好则是跟着顾臻顾悦去花园里赏花喝茶。 她暂时没见到世子妃,说是知晓叶陌要回来,所以在厨房里忙碌着。 顾臻,她是见过的。顾悦,秦好是第一次见。 “表嫂以后和表哥多来伯府走动走动。这些年,不只是祖母,祖父还有爹娘的心中都不好受的。”顾悦拉着秦好的胳膊晃动着,整个人都像是要粘在秦好身边。 顾臻不忍直视,扯着她在石凳上坐下:“顾悦!你要是再没骨头的样子,就回你自己床上躺着去!” 顾悦委屈的扁扁嘴,低声控诉:“大姐姐太过分了,我只是觉得表嫂亲切。” 顾臻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朝着秦好解释:“这丫头性子如此,见到亲切的人就恨不得粘在那人身上。” 秦好知晓这样子的性子,在秦家时,她的亲妹妹秦韵便是时常粘着自己。 “夫君真的很少来伯府吗?”方才见祁阳伯夫人的样子,的确是很少见到叶陌。可顾老是祁阳伯府找的,上次顾臻见她的时候也不像是和叶陌毫无联系。 闻言,顾臻和顾悦面露哀伤。 顾臻眉眼低垂:“自从姑姑过世,祖母的身子就不见好。这些年,祖母的记性越来越差。表哥其实常常来看祖母,可祖母每次都不记得。” 许是这个话题过于悲伤,顾臻打住话,玩味的看着秦好:“今天不是你和表哥的喜宴吗?你们两个来了祁阳伯府,那庐阳侯府那里不就见不到你们了?你们会答应安如县主重办喜宴,我还觉得奇怪。没想到,表哥始终是表哥,安如县主想要从表哥身上得到好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