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三王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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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府,水馨阁 一袭白色绸衣的男子拥着佳人斜躺卧榻,黑发凌散而不乱,额头渗出一层细汗,迷乱的情欲半褪,目光意犹未尽的缱绻在杨馨因怀孕而愈加风韵的胸口。 杨馨半躺在轩辕渝怀里,皓臂勾住他的脖子,娇嗔的睨他一眼:“王爷可不能再要了,小心孩子不答应啊!” 轩辕渝轻笑,一口气哈在杨馨耳边,激起她层层战栗,沙哑着低声道:“馨儿难道不喜欢?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哭着求本王不要停呢!” “王爷!”杨馨羞涩的嗔一声,将头埋进轩辕渝半敞的怀里,唇似有若无的触碰他的肌肤,轩辕渝深吸一口气,一把扣住作乱的杨馨,点点她的鼻尖,笑骂道:“你个小妖精!” 窗外日头西斜,阳光正浓。 一只羽箭突然破窗而入,轩辕渝右手轻抬,稳稳夹住。 摊开箭尾上的信,轩辕渝和杨馨相视一笑。 下一瞬,轩辕渝再次将杨馨扑倒。 床榻之上,鸳鸯戏水,水乳交融,一片旖旎春色。 宣王府 书房 书房内白象木椅摆放整齐,白象木书桌上大铺宣纸,轩辕凌右手大笔一挥,墨汁豪泼,一个“静”字,气势如虹。 须臾,轩辕凌落笔,步伐从容的开门走出,抬眸望向天边,眼神苍白寂寥。一阵风过,枯黄的树叶簌簌下落,随手截住一片,难得上面还有绿迹。 重新返回书桌前,手心倏地的一紧,有绿汁从手指缝中溢出。 执笔,久久无法落下。 门外,忽然一个人急躁的闯进。 “三哥,你知不知道,洛水……” “七弟,西山军营排演完毕了吗?”轩辕凌收敛心绪,毫笔落下,慢条斯理的继续练习书法。 轩辕昭看着轩辕凌气定神闲的模样,便知他已知道所有事实。 “三哥,你不打算去吗?” “京都治安自有人维护,何需我们烦心,趁这几日清闲,好好休息,争取后日狩猎比赛一举夺魁。”轩辕凌一笔一划,颇为感叹地说,“父皇,也该封你为王了!” “我不稀罕当什么王爷!”轩辕昭冲道。 轩辕凌一顿,停下手中动作,俊眉微蹙,温润的面庞一派严肃,眸光一拢,平静之下透着让人不由瑟缩的寒气,低声一字一句道:“七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轩辕昭当然知道,但也知道他仅皇子身份对轩辕凌的帮助,何其有限。 楚王府,水榭阁 一身牙白色的男子坐在柳树下的贵妃椅上,身子慵懒的斜靠着椅背,狭长幽深的眸子轻阖半眯,漆黑的长发用根黛色绸缎轻扎,其中几缕随风贴面微扬,他修长的腿曲折一只,牙白色锦袍垂落下来,于微风中轻轻摇摆,看上去有几分魅惑,几分恬静。 而他手里捧着的,不正是在浅语阁与沐小狸第一次交锋时所端详的小黄书? 兴许看的时间过长,粗粗揉揉眉宇,目光遥望天空,这一望,思绪有些飘远,似乎看见西边刚刚还晴朗奠空此刻被乌云笼罩。 恰时,一只白鸽从西面飞来,径直飞到他面前。 轩辕澈微微蹙眉,伸出手,白鸽停留在他手心。 展开信,轩辕澈面色一顿,眸光闪现一丝凌厉,几乎要起身的瞬间又停住。手心,紧了又紧! “主子,这是……”风认识它,是暗卫非关键时刻不会放出的信鸽。想到主子的表情,风几乎可以猜出一二。 他的心也不由高悬,却将头低下,掩去眸中的微薄的一丝关切。 他的主子只有一个,除此之外的人的生死,与他无忧! 轩辕澈仰天闭眸,将整个脸置于阳光里,好像的确有淡淡的温暖,就像那天她传递给他的温度。 “风,你说金凰郡主若死在南月人手里,意义大吗?”轩辕澈似询问似自言自语。声音里含藏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紧张。 风眉头皱了皱,躬身道:“不大,金凰郡主目前还不够分量,能激起民愤但引发不了两国之战,金凰郡主还有更大的价值!” “风,你在为她惋惜?”轩辕澈的视线淡淡的扫过来,风浑身一紧,一股寒气从脚底丛生。 “属下不敢!”风即刻单膝跪地,诚惶诚恐,冷汗涔涔。 轩辕澈再次望天,红日西落,云染红绸,霞光铺天,寒冽的眸光幽深如墨,浮浮沉沉,须臾,尘埃落定般阴晦尽散,眼底一片澄明,浅浅漂浮一层苦涩。 洛水湖的湖心岛上,激烈耳朵打斗还在持续,尸体遍野,血腥浓郁,空气里都是令人作呕的气味。 将近一个时辰不间断的搏斗,沐小狸和左辉的动作渐渐体力不支而慢下来。可那些黑衣人仿佛杀之不尽,无论砍倒几个,再抬头,依旧是满满一岛的黑衣人,如潮水般疯涌过来。 内力再浑厚,武功再高强,面对千军万马,根本无一丝胜算。 只有独孤烨仿佛精力无限,一剑撂倒三个,气势身法,一如最初。 这算是沐小狸在这个世界持续最久的一场战斗,感觉整条手臂麻木得不像自己的了,一次一次想甩出天蝉丝,但想到还不是绝境,又生生以绸带迎上。 她第一次后悔没带上毒药! 一个分神,独孤烨正一剑劈开一个杀手,血花喷溅而出,落到沐小狸脸上,白净清秀的脸上布上斑驳的血迹,眼中猩红一片。 独孤烨看到她的脸,瞳孔蓦然一缩,似惊讶似恐惧,周身寒气骤然迸裂。 沐小狸见他脸上幻化无穷的表情,脸黑了黑,然后不等独孤烨反应,一头扎进他怀里,蹭着他的衣襟猛擦。 怀里蠕动的脑袋没轻没重的撞击他的胸口,独孤烨猛然回神,低头,视线范围只有一个小小的黑黢黢的脑袋,等反应过来她在干嘛,即刻伸手准备将她拎开,她已经擦脸完毕。 她的小脸从他怀里抬起,目光流转狡黠,巧笑嫣然道:“嘿嘿,你弄脏的,自然你负责!” 黑色的锦袍上蹭出几处更深层次的黑,对于习惯血腥的独孤烨而言,并不存在洁癖。所以,独孤烨只是撇她一眼,冷冷道:“你可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