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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而是端着臭臭的洗澡水出来时,迎面碰上自己师兄! 她好想把这桶水泼他身上,啊呸,是泼回房间里。 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提着的不是臭臭的洗澡水,而是霸气冲天的唢呐。 万绝也没想到刚刚好撞上关锁出来,他看时间太久了,以为关锁出了什么差池。 比如,泡着泡着睡着了。 他当时就是活活被自己熏醒的。 万绝看着关锁尴尬的神情,很淡定的说了句“我当时比你这难闻十倍。” 说完就摆摆手去了峰主殿。 关锁赶忙将它倒了,处理的一干二净。 嗐,人设崩了吧。 呜呜呜... 日复一日,关锁白天炼体,晚上药浴。 坚持了一周,就不再打颤了,泡澡水也变得清澈起来。 她满心期待的想:大师兄,快再让我偶遇一次吧。 这一次就是香香的我了! 但是万绝像是吃了第一次的教训,再也没在这个时间段来过。 关锁一心想挽回人设的希望也崩塌了。 大概以后万绝一想起小师妹,就是那最难忘的臭气萦绕的场景。 的确,万绝在回去的几天,一直在浮现那个场景。 泡的脸蛋发红的女孩,额间几缕发丝湿哒哒的搭在肩上,长袖被她挽起,露出纤细双臂。 他觉得这小胳膊,一折就要断了。 万绝觉得自己可能是发了疯,直到几天后,才不会一提关锁就想起来。 因为她进步太大了,劺着劲儿练自己,甚至会要求加练。 练完的关锁一身汗津津的,心想:不如以后就让刻苦努力的小师妹深入他心吧。 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她的皮肉在这些时间里,悄然变化着。 宫御将关锁的进度看在眼里,这丫头韧劲的确强,马上就要练骨了。 关锁像往常一样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的她被宫御喊进了房内。 还顺带喊了万绝一起。 “师傅。” “嗯,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坐下吧。” 宫御指了指床榻上的蒲团,让关锁盘膝而坐。 接着说:“现在我要帮你打一下骨,恭喜你进入一个新阶段。” 万绝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当年他通骨的时候,是师母在一旁守着的。 他攥了攥拳头说:“师母放心。” 关锁将背对着宫御,做好了那种女性生孩子十级痛的准备。 当宫御点上她肋骨的时候,关锁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发现深入骨髓的痛,是她喊都喊不出来的,好像多喘一口气,她就要不行了。 眼睛开始生理性流泪,关锁努力挤挤眼,怕一会会糊的满脸又是汗水又是泪水。 再过一会儿,宫御的手指继续往下走的时候,她就开始意识模糊了,也不想着怕糊一脸了,糊就糊吧。 当全身都在抵抗疼痛的时候,会浑身大汗淋漓,伴随着虚脱感。 关锁感觉到,师傅的手指到了腰部正中心。 就那么轻飘飘一戳,甚至她皮肤都没怎么有感觉。 更强烈的痛意一下子冲上脑子,头脑开始嗡嗡作响。 她一阵颤栗,眼前开始出现星星。 艹! 她好想爆粗口。 为什么每次在师兄面前,都是最狼狈的自己。 眼前那星星点点褪去,变成一片黑。 “关锁,醒来。” 她是被唤醒的,万绝在她要倒下的一瞬间,将元力渡给她一点,她就又痛着起来。 就这么晕过去不行吗。 腰间的巨痛还在持续,她猜她现在一定没什么好样子,头发凌乱,鼻涕眼泪流了满脸,还伴随着时不时的抽抽。 现在的她真哭了。 不是生理性的哭,就是觉得好难堪。 关锁骨子里从来都是个要强的女孩。 哪一个女孩子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呢,还是如此状态下。 她想对万绝说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但是她没力气,也开不了口。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万绝的声音传在她脑海里。 “这个痛,必须得受着过来。 不能晕过去。 你放心,我只是在用神识触探你的状态。” 关锁眼泪糊的啥都看不见,听见万绝的话,只能点点头。 又听到他好听的声音传来 “我当时打骨通骨的时候,是师傅帮我通的,师母就在旁边。 那时候我刚吃了晚餐,师傅啥都没说,就开始了 你知道的,胃也会因为疼痛带着抽...” 关锁疼的晕晕乎乎的,却脑补出了那副画面。 她觉得自己没那么难熬了。 主要是,他的声音太好听了。 像醉人的麻药。 关锁几度疼昏过去,几度醒来。 有时候听着听着,她自己就没意识了。 到了最后,疼痛开始有种麻痹感。 哇,连这也是可以习惯的吗? ‘痛着痛着就不痛了。’ 以前她当这句话是放屁,现在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屁。 还是个即将疼嗝屁的屁! 她想着,等完事以后,她要问问万绝,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