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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不止成婚,就连对这个时代,他都没有真正地代入进去,还在用现代的思维来看待。 或者潜意识有在排斥和抗拒,总认为穿越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生活,只要把自己过好就行了。 所以他才会这么在乎挣钱,毕竟作为一个现代人,根深固蒂的概念就是只要有钱,在哪儿都能过好。 但却忘了,他穿越的身份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王爷,虽然这个王爷现在有点惨,但除了穷了点、 名声差了点,身份无疑还是高贵的。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朝代,对于有身份的人来说,穷,真不算什么大事。 就比如他今天若是带着陆乘舲进宫去走一趟,太后、皇后、以及皇帝都会给赏赐的吧。 这……不比他今天累死累活挣的多吗? 瞬间错亿。 谢安澜,“…………” 谢安澜琢磨过来后,桌上只剩下了他一人,陆乘舲早已不见了踪影。 去卧室里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影后,谢安澜只得把福伯唤来,问道,“你可知陆……王妃去了何处。” 福伯笑道,“上午殿下不在府时,王妃和初一两人自己收拾出了个院落,这会估计是已经搬进去了。” 谢安澜听罢,转身就找陆乘舲去了,没有注意到身后福伯意味深长的笑容。 宸王府虽说落败了,但留下的空壳宅子还是能看出曾经的底蕴。 谢安澜在后院兜弯子,找了好大一圈才找到陆乘舲居住的院落 ,一估算,正好离他的卧房最远…… 由于府里还没有下人,院外也没个人把守,谢安澜大大方方的进去了。 屋里只点着一支蜡烛,蒙蒙浓浓看不太清,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谢安澜从怀里拿出东西,放在房门前的地上,轻轻敲了门,没有打扰的离开了。 陆初一还在帮陆乘舲收拾被褥,听见声音,好奇的打开门,人没见到,倒是看见门口的地上静静放着一个白瓷小瓶,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 “怎么了?”陆乘舲站在烛光下,清点者为数不多的物资,见去开门的陆初一怔在门边,轻声问道。 “没,不知道谁给我们送了个瓷瓶过来。”陆初一捡起瓷瓶,顺手关上房门递给陆乘舲。 陆乘舲接过,打开瓶塞,放在鼻端轻轻一嗅,眼里闪过几丝惊讶,“是青囊坊的伤药散。” 转动几下瓶身,果然在瓶底看见了青囊坊特有的标识。 陆初一眼眸闪闪,十分肯定道,“一定是王爷白天瞧见了少爷你被鹅咬伤的手,所以特意给你买的!” 陆乘舲抬起右手,解开手上随意缠绕着的绷带,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几道疤痕,不在意道,“不过是几道小伤,用不上青囊坊的上好伤药,收起来,明天退还给王爷。” “别呀,哪有收人礼还给退回去的道理,况且少爷你现在是王妃,王爷送你东西,关心你不是天经地义吗?”陆初一眼疾手快地夺过药,替陆乘舲抹上药粉。 “不一样,我这个王妃不过……”不过是挂名而已。 话还未说完就戛然止住,摇摇头,闭嘴不语了。 “少爷,你就别想太多了,你这又是借钱又是替王爷还债的还受不起他一瓶十两银子的伤药钱?”陆初一上好药,见自家少爷不说话了,开解道。 “嗯。”陆乘舲垂眸应道。 晚上,谢安澜心里揣着事,没睡好,一大早就醒了,去陆乘舲院子里找他商量点事。 本以为人还没醒,还得等上一会的,没想到刚一进院子,就看见一翩翩少年,正拿着一节枯树枝在枯黄的树下来回比划。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谢安澜脑袋里瞬间就闪过了这两个词,明明是形容女性的,他却半点都没感到违和,就是那根弯弯曲曲的树枝看着有些碍眼。 “若是能换成剑就好了。”谢安澜心里想着,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陆乘舲听见声音,停下动作,微微喘着气道,“不过是随便比划两下,用不上剑,殿下客气了。” “哦。”谢安澜也没有过多的纠结,没话找话地指着陆乘舲左手上的绷带问道,“那个……你手上的伤有没有好些。” 陆乘舲顺着谢安澜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笑道,“说起来还得感谢殿下送的伤药,一夜过去伤口已经结痂了。” “不用谢我,就当是我还你的利息钱。”谢安澜摆摆手,不肯接受陆乘舲的道谢。 “好。”陆乘舲也未多推迟,算是应下了。 谢安澜松了一口气,忙道出来意,“昨天没有进宫,我想让你陪我……” “殿下请稍等,容乘舲去换身衣服。”陆乘舲像是谢安澜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不待谢安澜解释完,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安澜舒心地在院子里逛了逛,不多时,听见首饰的撞击声,头一抬,一时间,竟然看呆了,感觉面前的人不似真人,倒像是那堕入凡间的仙子。 “殿下,这是你的。”陆乘舲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手里拿着一套与自己身上穿着差不多的服饰。 “哪里来的?”谢安澜从震惊中回味过来,看着陆乘舲手中的衣服诧异。 “应该是礼部置办的,在嫁妆箱里翻出来的。”陆乘舲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