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
书迷正在阅读:咫尺書、穿成短命炮灰后被反派捡了、影后穿进校园文、穿成锦衣卫的小胖橘、公主好逑、我老公居然不是gay[穿书]、合欢宗女修日记 [1vN H]、娼与狗、约炮对象每次都是一个人?、变态学霸男友
说完,她的目光才转到傅云婉那磕破的额头上,颇有几分歉意地说道,“瞧我,光顾着说话,竟是忘了你还带着伤,紫竹,快去给小姐拿最好的伤药来。” 不多时丫鬟拿了伤药回来,方茹亲自递到傅云婉手中,不免又唠叨了几分,“你说说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作践自己,万一要是落了疤,悔不死你。” “多谢母亲关心,女儿知晓了。”对着面前絮絮叨叨的嫡母,傅云婉没了心思应付,心灰意冷地吿了退。 傅云婉回了自己的院落,望着冬日里没有半分绿意却处处彰显精致的院子,一想到那宸王府如今落败得还不如她这个庶女的院落,顿觉委屈。 人人都说父亲如今发迹了,连带着家人也跟着鸡犬升天,怎么偏偏就落下了她,叫她嫁人后竟过得连出嫁前的日子都不如。 如果可以她宁肯在侯府受嫡母的刁难,也不愿意嫁进那样叫人看不到曙光的漩涡中。 就在她倚在院落中若有所思的时候,眼尾却突然扫到院外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正有个模样清隽的少年由管家带路向安置客人的院落而去。 “那是谁?”傅云婉蹙了蹙眉,低声向身后的丫鬟询问。 有眼色的丫鬟见状,急忙出去问询了一番,回来回话道,“回小姐,打听清楚了,方才那位是陆府的表少爷,特意来参加小姐明日的婚宴。” 丫鬟一说,傅云婉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正是那位全家殉国于战场的陆老将军嫡孙,也是她亲姑姑的儿子,她的表弟陆乘舲。 小时候,他们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那时候父亲还在陆将军门下做骠骑将军,两家又结了姻亲,时长走动着,后来陆将军带领全家包括姑母上阵殉国后,父亲就与她的这位表弟生份了,算一算两家之间竟是有十年没有来往了,怪不得刚才见着很是面生。 “难为他有心了。”傅云婉听罢点了点,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欢喜。 紧接着丫鬟又从手中拿出一张礼单,恭敬递到傅云婉面前:“小姐,这是表少爷托人送来的添妆礼……” 丫鬟也清楚傅云婉不喜这桩婚事,说话都战战兢兢的。 傅云婉接过随手翻了翻,兴致不高地吩咐道,“和其他的礼单放在一起吧。” 丫鬟照办。 愣神间傅云婉突然想到她与这位表弟的生辰也就相差了一个月,忙招呼一位丫鬟上前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表少爷可曾婚配,若是已成婚,我们还需补上一份回礼。” 丫鬟领命,不一会就问询清楚,老老实实说与傅云婉,“回禀小姐,表少爷并未婚配。” 傅云婉颔首,颇感慨道,“也是,他家如今一个大人都没了,这婚嫁一事怕是连个张罗的人都没有。” 正说着,突然起了风,翻起了她前几日落在院中亭子里的话本。 目光一撇,好巧不巧,话本正好翻到圣君误打误撞,巧娶萧郎这一回,让傅云婉陡然一征,一个可怕的念头猛然在心底滋生。 谢安澜进了胜安赌坊,别看赌坊外面的大街冷冷清清,赌坊里面却是火热得紧。 各色各样的人混在里面,鱼龙混杂,不觉违和反而还显得挺和谐。 一张张赌桌上都围满了人,全都紧盯着庄家手中的牌或骰子,或紧张或兴奋的早就忘却了自己的身世,眼里只有输赢。 “宸王殿下!” 就在谢安澜正绕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古代赌坊的时候,一位面目和蔼的中年男子穿过嘈杂的人群,拱手来到了谢安澜面前。 谢安澜认得此人,正是这胜安赌坊的掌柜李有乾,人如其名,很有钱。 “李掌柜。”谢安澜也勉强打了个招呼。 听见谢安澜礼貌的称呼,李有乾愣了愣,倾刻间脸色就变得受宠若惊起来。 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宸王有多恭敬呢。 “行了,别装腔作势,本王来你这儿,又不是来看你的。”谢安澜屏住呼吸,根本不吃李有乾这套,他现在只想离开这气味难闻的赌坊大厅。 “是是是,宸王殿下请跟我来。”李有乾见谢安澜还跟以前一样,瞬间放缓了心态,迎着谢安澜去了二楼。 “殿下今日还跟往常一样?”到了二楼,李有乾按照惯例问询了一句,只话音刚落,脸色就变得难堪起来。 谢安澜将他的反应都看在心里,装作不知,“怎么了。” 李有乾斟酌半响,这才慢吞吞回道,“殿下前些日子在小店赊账已经超过了一千两,殿下也知小店的规矩,若是超过一千两的欠款,就进不得这天字号的包厢了,还请殿下谅解。” 谢安澜冷冷地看了眼李有乾,什么规矩不规矩都是放屁,他这样说不过是吃准了原主的好面子。 原主再不堪也是个王爷,从小就受到的教育就是尊卑有别,就好比来这赌坊,除了天字号包厢,别的一律看不上。 而这李有乾虽然背后有人,但也得罪不起原主这位王爷,不好明着要账,只好出此下策。 恰好原主又是个好面子的,听了他这话,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还款,还了款又来赌,以此循环,王府就被他给败成如今这样。 原主好面子,谢安澜可不好面子,饭都吃不起了,还要脸做什么。 谢安澜倏然一笑,“本王今天不想进天字号包厢,说起来来了你们赌坊这么多次,我还没有去其他地方见识过,李掌柜不介意我去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