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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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自顾自地拆了头发,打算就寝。倘若不是齐沐白突如其来的造访,她早已睡着了。 容辞杵在门口, 冷漠而深刻的五官被夜风吹拂着,仿佛凝成了一尊雕塑。他穿着要出门的衣裳和云纹快靴,和夜晚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设想过的,清漪一介弱女子,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后院?有这份本领的人,只有齐沐白。 幸而她回来了。倘若下一回,她不回来了怎么办? 容辞强自抑下不安,问询道:“清漪,你去了何处?”口吻与往日无有不同。 清漪困倦极了,径自走到床边,这才发觉披着一件白色绣有云朵纹样的外裳,隐隐带着一丝清冽的气息。她回想了一下,知道是齐沐白的,随手搭在一边,打算浆洗一番,寻个机会还给他。 “清漪,”容辞走近,拉着她的手腕,“深更半夜,你不该和他单独出门。” “我和他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困意袭来,清漪半阖双目,懒洋洋地说道。 容辞却不依不挠的,上前几步,揽过她的腰肢,似是想长谈一番。 “你与他走得太近了,他虽为方外之人,却也有常人的七情六欲。我担心……” 清漪心生不耐,水波潋滟的眸子横他一眼,抢白道:“我与他相识,不正是你引见的吗?国师大人品性贵重,容辞,你不该在背后诋毁他。” 她在袒护那个人。容辞本有叁分疑心,听闻此言更添叁分。只要想起那种可能,嫉妒的炽焰就会将他吞没。 “既然如此,我要验一验。” 他像护食的狼一般,猛地将她拽到怀里,大手迅速钻进了衣裙之内,抚过娇嫩柔软的臀瓣。随即他的手掌罩在阴户上。 那儿是洁净而干燥的。 是属于他的。 容辞的心暂且安定些许。他摩挲着那花缝,微微一用力,就陷了进去,干燥的手指立即被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吸住。 容辞又去摸她的腰,清漪不想令他如意,笨拙地左支右绌,衣襟更加松散,露出淡绯色的抹胸来。 光滑的绸布绣着玉兰花,牢牢护卫着白嫩的丰盈,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许是因为夜晚天凉,乳头的地方有明显的凸起,令人浮想联翩。 他死死地盯着那胸乳处,怒火几欲喷涌而出。 “你竟这个模样去见别的男人?” 他不敢深想,齐沐白是不是扒开她的衣服看过,甚至亲吻过。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几乎要发疯。 清漪并不想认下这种毫无来由的指责。她与齐沐白之间,本就清清白白,更何况,纵使真有些什么,也不必对他交代。 她轻笑了一声,嗓音轻快,温柔的面容生动又无情。 “你不是见着了吗?国师大人带我出去赏景,又送我回来。” 她说得轻描淡写。容辞心知齐沐白并没对她做什么,心中的危机感却半分不减。 齐沐白那人姿容出众,本领高强。若他真的生了旁的心思,自己该如何留住人? 容辞觉得自己生像个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若是这般倒也罢了,他连名分都没有。 他将这事全记在齐沐白头上,暂且抛之脑后,专注于眼前的情事。 容辞将手摸到后面去解她的系带。他解过许多次了,却乐此不疲,每次都像在拆开一件稀世珍宝。 清漪正是他的珍宝,想将她束之高阁,永远不让人染指,又想将她藏在怀中,随时随地陪伴着他。 “容辞!”她恼怒极了,心知今晚又逃不掉。 为什么又是这样? 再这样下去,叁五年过去,她都摆脱不得这乱七八糟的关系。 “你何必总来折腾我?正经娶一个妻室,或是纳妾收通房也好,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两手紧紧笼着衣襟,戒备地提防着。 容辞不答。插进她花穴的两指未动,同时揉捏着花唇,令紧绷的花道渐渐松懈。随后,插入的手指缓慢转了半圈,其余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沾着花道中溢出的滑液安抚着最敏感的小珍珠。 唇齿之间溢出一声嘤咛,两腿不自在地夹了夹,衣襟也拢不住了。 柔软温暖的花道变得滑腻,汨汨的汁液渐渐流了出来。 她痛恨这样多情的身体,容辞却爱极。哪怕她心中违抗,身体却抗拒不了,总是如他的意。 他得寸进尺一般,手指在穴内钻弄着,又仿照素日交欢的节奏,浅浅抽插着。 容辞在她雪白细腻的面上亲吻了一下,含着她的耳廓,口吻黏黏腻腻的:“我没有怀疑你,只是嫉妒了。你总是和他待在一处,甚至……半夜都和他出门。今夜你若再不回来,我顶着宵禁也要去寻人。” “他是君子。”容辞以为旁人和他一样吗?哪怕真的起了逾距的心思,也远远走不到强迫的地步。 “可我不是。他能对你做个君子,我却不能。” 容辞又吻她,将她的衣服褪下,又扯下自己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狰狞阳物。 沉甸甸的粗大肉物抵在湿软的花穴口,棱角分明的柱身刮擦着娇嫩的内壁,一下子入到了深处。 他将脸埋在两团绵软娇嫩的乳房中央,深深地嗅了几口,甜蜜幽微的气息席卷了他,如微醺般沉醉。 容辞又含住一侧雪白的乳肉,轻轻咬磨着,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清漪现下坐在他腿上,腿心含着勃发的欲望。两腿垂在两边,身体摇摇晃晃的,只得搂着他的肩作为支点。 容辞在情事上很性急,往常用这种姿势的时候,总爱掐着她的腰,令她被迫张开双腿,吞吐着粗硬的阴茎。这回他并不急着泄欲,反倒逗她玩似的,用腰腿的力气一下一下颠着她。 炙热阳物与花穴紧密地结合着,小幅度的摩擦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弄刺激,温温吞吞的快感缓缓涌上来,清漪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知他是否故意为之,坚硬的龟头此时正抵在她里面的敏感处,不断捣弄着那里。她扭了扭腰,微微提起身体,让那东西滑脱了一寸。 她不想让他弄那一处,哪怕只是缓一会儿也好。 容辞按着她的后腰,缓慢又坚定地将露出的那一寸又插了回去。他喜欢全根进入,令他产生一种被她全然接纳的错觉。 这副柔弱的身躯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那时她的下头常常干涩难入,让他不敢任性妄为,唯恐将她弄伤。经历这二叁年的同床共枕,清漪在她的怀里长大了,哪怕被插得哀哀哭泣,腿都合不上,至多私处红肿些,只会将他咬得更紧,流出更多的滑腻蜜液滋润结合处。 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他要如何割舍这灵肉结合的美妙,她的美丽无双的容颜,柔弱敏感的身体,倔强温柔的性情,无不令人心醉。唯独不肯接纳他这一点,叫人又爱又恨。 容辞将心落在清漪的身上,早已容不下旁人了。只愿与她日日交缠,如梧桐双树,同生共死。 清漪不知他的心绪,满心抗拒这种结合。男人阳具生得太过粗大,偏偏缺乏技巧。那物越至根部越发粗壮,满满地撑开了花穴小口,若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倒还好,这种不肯出来的架势,几乎要将她撑坏。 她不想恳求容辞,情愿自己忍着,忍受着私处被撑满的刺激与些微疼痛,忍受着越来越令人无法自主的快感。 容辞吻上她的唇,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软软的唇,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他知道清漪身子敏感,又生性害羞。于是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也伸了进去,确实让她不能再咬自己了。 她不喜欢舌吻,连唇舌都交织在一起,兴许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和容辞说,今夜他受到的刺激够大了,说不定又要生气。 容辞最忌讳清漪惦记着其他男人,从前她那个倒霉前未婚夫都令他耿耿于怀。今夜她几次提起齐沐白,想必他气得可以。想到这里,清漪的心中竟升起一股快意。 真是一物降一物。总算有人能够治他。 她用指甲划着容辞的背,口腔中尽是他的味道。容辞每次上她的床都洗干净了,嘴里也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薄荷香。 兴许是这个吻过于绵长温存,她的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 容辞发觉了她的走神,将她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性器在嫩穴里旋了半圈,顺势将她压在床上,粗壮坚硬的性器破开紧致湿滑的花穴,花瓣可怜兮兮地黏在两边,又被紫黑色的阴囊拍击得通红。 结合的地方带出一片黏腻的水泽,二人的体液混乱地融在一处。 她已经湿透了,粗暴一些也无妨。这样想着,容辞将她的双臂反剪压在后腰处,顺着自己的心意不断顶弄着,阳具涨得愈加可怖。他酣畅淋漓地抽插着,直到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清漪丢得比他早,之前温存的一番性事已将她推向顶峰,挨了几下狠厉的插弄就泄了,后来又丢了一次。她趴在床上细细地喘息,又累又困,连翻个身的力气都需酝酿。 容辞从后头覆上来,拨开少女凌乱的乌发,细细啄吻着那娇弱美丽的脸庞。 他一如往日般寡言,只有唇角微微的一丝笑打破了冷漠的神态。他的衣服倒还穿得好好的,腰带却松了,性器深深插在一丝不挂的少女身体里,荒唐的模样为冷锐的英俊容貌添了几分浪荡不羁的风流意态。 容辞心想,他果然不喜欢温吞的性事,总嫌不够酣畅淋漓。可是太粗暴了她会不会不高兴…… 清漪伏在床上,眼角的渗出的泪渗入枕头。 每次都是这样的,他从不尊重她。不管她是否愿意,更遑论顾及她是否喜欢这样的情事。纵使偶尔温情些许,更多的时候,她就像个妓女,任他泄欲玩弄。 “又哭了?”容辞失笑,以为是方才太过于激烈,于是在她后背轻轻拍着,餍足过后的声音沙哑又温柔。 “像长不大一般,总爱在床上哭。我待你不好吗?” 连她夜会旁的男人都忍了,真是卑微透顶。容辞暗暗唾弃着自己。 χγцzんàιщц2.cδ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