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美女荷官
夏明看了看银秀露出的长腿,眼前女人真是不错,他露出一副花痴模样来说,“其实也不要什么。” 银秀咬着红唇笑了笑,“我看刚才那个姓林的小姑娘就很不错,看样子她好像还很喜欢你。” “你千万别这样说,我跟她很不合适的。” “我很好奇你了解我们日本女人多少?” 夏明心想眼前这恒平市处于大陆的腹地,其实总的来说很封闭,虽然市里偶尔也有外国人来,但自己也不了解,除了那些岛国杂技片之外,自己真是不了解日本女人什么,于是他说,“那个,你们国家的爱情电影拍的不错。” 银秀露出温柔地一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到了市区的一家酒店里,看样子银秀仿佛早猜到夏明愿意帮自己的忙,房间都替夏明订好了。 酒店是最好的,房间又大又舒适,环境比林酥酥别墅里的还好。 中午吃过午饭,银秀想带夏明到处转转,她在恒平市认识好几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想介绍给夏明。 夏明想到之前林酥酥给自己叫去桃花村那个叫柔柔的女人,还有林酥酥竟想叫自己去夜总会瞎混,夏明心想怎么眼前这地方有钱的女人跟有钱的男人一样,招待客人的方式都是把自己身边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 此时此刻,夏明心想外面的女人哪里有银秀好,跟林酥酥这么现实的女人相处那么多天,自己都有点腻了,他只想在自己房间跟银秀玩玩牌聊聊天之类的。 见夏明不想出去,银秀正好也想再看看他的本事,她昨天一个人的时候有看过地下赌场的监控录相,有从头到尾看过夏明玩扑克牌梭哈跟玩骰子的全部过程,只是她不明白夏明玩的扑克牌梭哈的时候为什么都是输的。 在自己房间舒服地洗了个澡后,银秀穿上一身粉红色的睡衣来到了夏明的房间。 看银秀不但会荷官诱惑,连这种睡衣诱惑都玩的令人心碎,夏明心想如果自己是被眼前女人软禁,肯定比被林酥酥软禁要好。 闻着银秀身上散出来的迷人清香,再瞄着她睡衣下白白的长腿,夏明的鼻血竟有些要喷出来了。 到了这会,夏明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他忙捏紧自己的鼻子,为了证明有自己的帮忙,银秀晚上的赌局一定会赢,同时为了分散一下自己内心深处的躁热,他要再露一手扑克牌梭哈撑撑场面。 启动透视技能后,夏明看房间里没有倒霉鬼,跟银秀对峙几局下来,果然他都赢了,每一局他都可以变一两张自己需要的牌,有两局他还分别拿了同花顺跟四条炸弹。 不仅如此,夏明还发现只要牌不叠起来,他能从背面看清整副扑克牌,还有银秀不用手掌压着牌,银秀那张暗牌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银秀之前毕竟只是赌技技高一筹,动作快,花样多,可以扰乱对方心神等等之类的技巧,但终归变不了牌。 再玩了几局,看着眼前女人的红唇,夏明的鼻子又撑不住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鼻子用手捏着起不了效果,他找来两张纸巾堵上。 等夏明控制好鼻子,银秀已爬上夏明的身,她轻轻地把头靠在夏明的肩上说,“等赢了今天晚上的赌局,我一定什么都答应你。” 夏明哪等的了过了今天晚上,他的手已开始在眼前女人玉背上探索。 见怀里的女人没有反对,他要开始在她前面探索。 他的手刚绕至前面,就被眼前女人紧紧握住,“晚上我们的对手可是高手,你得保持体力。” 夏明有点刹不住车,“我……。” 银秀把小手轻轻放在夏明的嘴唇上说,“你知道吗,有时等待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看你的样子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刚才我们还玩了那么久的扑克牌,我想你也累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晚上的赌局是不能出差错的。” 再被夏明抱了一会,银秀就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闻着银秀留在房间的香味,夏明倒在沙发有一种泌入骨髓的疲累,竟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夏明昨天晚上陪林酥酥在那个地下赌场玩到好晚,回去后也确实没怎么休息好,所以这一觉睡过去就像死了一样。 等银秀来叫醒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银秀已换了一身黑色很显身材的衣裳,头发已扎了起来,她说,“丰臣跟他的帮手元野已经到了,除了他们两个,我们日本赌界一个元老叫织田本信的人也来了。” 夏明想了想,“那个什么织田本信是公证人吗?” “是的,如果他不来,我还不想跟丰臣、元野赌呢。” “他不会被那叫丰臣的收买了,是他们一伙的吧?” “不会的,我们那跟你们这边很多地方不一样,制定规则的跟执行规则的是不同的人。” 夏明心想自己有‘定魂珠’护体,就算制定规则的人跟执行规则的人是一伙人,自己也不怕;自己这会有了非人类的能量,这种赌法动不动就上千万,还有像银秀这样的美女做陪衬,不要白不要。 吃过晚饭,看时间差不多了,银秀带着夏明出发了。 来到西北效外的一家酒店里,夏明本以为银秀跟那个丰臣就在酒楼的二楼或者三楼大厅里赌一把,他没想到她们把地方设在酒店楼顶上。 到了酒店楼顶上,夏明看见灯光大亮,楼顶上站着四个人,夏明一眼认那个叫丰臣的来,大概五十多岁,怪不得他要请个帮手,因为的右手明显有些不灵活,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受过伤,在赌场混的人手不灵活是大忌。 站丰臣旁边的叫元野,就是银秀口里说的高手,只见她大概四十岁来岁,身材高瘦,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双颊瘦削,颧骨高耸,右手总是不知不觉做着一个伸出中、食二指的手势,仿佛想随时点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