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 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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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位秀琴婶婶眼中的希冀与狂热,施逸萱感觉有点怕怕的。如果自己说一句“是”的话,这位秀琴婶婶会不会立刻就去给自己的堂妹找个男人让他们办事啊? 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施逸萱可能是距离陶朱庄比较远,所以受到的侵蚀程度也低,还没有到特别严重的程度。她可是听说家族中有不少女孩儿活活的被那种痛苦给折磨疯了,如果告诉她们有一种方法可以减轻痛苦的话,恐怕让她们割自己的肉吃下去,都会有人照做的。 “不是的,婶婶,您想多了。我男朋友是中医,他,他会针灸,我之前发病的时候,都是她用针灸帮我缓解的。所以我现在只要别太做剧烈运动就没什么事儿。” 问到这份上,施逸萱也只能这么回答了。不过这么回答似乎也没什么错,张凡除了是个风水先生以外,在中医的造诣上也是颇为不俗的。之前两次,可不就是张凡用针灸把她救过来的嘛。 “中医啊。那个谁,小萱的男朋友,你能不能给我家小琳看看?我家小琳也是被这毛病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刚才,刚才要不是我拦着,她就拿脑袋撞墙了。” 秀琴婶婶一把抓住了张凡的手,满脸哀求的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窝里滑落。 “婶婶, 您别着急,既然是小萱的姐妹,我肯定会帮忙的。要不这样吧,您也别去买止疼片了,带我去看看小琳妹妹吧。”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再说,那个小琳是施逸萱的堂妹,没遇到怎么都好说,既然遇到了,哪能不管呢? 听到张凡说现在就去看看,秀琴婶婶忙不迭的点着头,引着众人往第二进院子里面走。至于和张凡等人同来的大老黑,被秀琴婶婶选择性的无视掉了。 “小琳,小琳,开门啊。” 第二进院子的东厢房,似乎就是小琳的房间。然而秀琴婶婶推了两下房门,却发现刚刚自己出去时还开着的房门此时已经从里面锁上了。难道女儿是精疲力尽后准备睡觉,不想让人打扰?可是不对啊,平时女儿犯病之后都要缓上好久的气才能睡着,今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呢? “小琳!你堂姐看你来了,开门啊!” 秀琴婶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用手在门上用力砸了几下,可是房间里依旧没有动静。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 “老黑,破门。” 张凡眉头一皱,招呼了一声大老黑。 大老黑闻言,高喊了一声:“yes sir!”上前一步,一脚就踹在了门上。 门锁这种东西,防君子不防小人。在暴力破坏面前,并没有什么卵用,某小说作者曾经因为防盗门的暗锁出了问题无法打开而一脚直接把防盗门从门框上给踹了下去,更别说这种普通吗,门上的暗锁了。 门板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上,房间内的情况吓得施逸萱和秀琴婶婶同时尖叫出声。只见一个身材苗条,容貌俊秀不输于施逸萱的少女此时正被一条皮带吊在空调的固定螺丝上,一双眼睛已经翻白了,身子不停的抽搐着,微黄色的液体浸透了白底粉花的睡裤,显然是因为窒息导致的小便失常。 “冒犯了!” 这时候已经管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了。张凡口中喊了一声“冒犯”,身子冲过去的同时,右手凌空挥了一下,几点银芒朝着吊着女孩儿脖子的皮带飞去,而在银芒刺到皮带上的时候张凡已经冲到了少女的脚边,环抱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上托举。 张凡这是属于双保险了,刚刚被他扔出去的是针灸用的银针,即便附上了真气,他也不确定那三根银针能不能刺断牛皮做的皮带,所以顺带着来了个托举的动作,好在真气还是震断了皮带,反倒是他托举的力气有点大,把女孩儿的脑袋撞在了空调下边,发出了“咚”的一声,大老黑光是听着就觉得疼啊。 “小琳,小琳你怎么能寻死呢?你死了可让妈怎么活啊!” 秀琴婶婶此时也扑了过来,一边哭喊,一边想从张凡手里接过自己的女儿。 “婶婶,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让让。老黑,出去!” 张凡说着,抱着女孩闪过的秀琴婶婶伸过来的双手。直接朝榻边走去。至于女孩儿睡裤上那不停往下流淌的尿液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张凡已经顾不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总不能让她死在自己面前。 大老黑被张凡吼了个莫名其妙,好在老黑知道自己师傅现在是着急办正经事,也没有磨叽,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女孩儿双眼上翻,面色涨红到有些发紫,舌头已经伸出了口外。张凡用手指在她鼻端探了一下,刚刚还在抽搐的女孩儿,现在呼吸已经停止了。 “怎么样?我家小琳怎么样啊?要不要打120啊?” 此时的秀琴婶婶已经方寸大乱。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上吊自杀。 “120来了就可以直接送火葬场了。得罪了!” 张凡一只手捏住女孩儿的鼻翼,深吸了一口气,附身嘴对嘴的把那口气吹进了女孩儿的嘴里,然后松开鼻翼,再捏,再吹。这可是有点和死神抢时间的感觉了。张凡连仔细品味女孩儿嘴唇柔软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连续做了三四组人工呼吸之后,小琳却没有半点恢复呼吸的趋势。 喘上几口气来,女孩,脸色渐渐的由红转白,不是正常的那种白,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张凡几乎可以肯定,这不是上吊的后遗症,而是女孩儿本身的身体就有问题,所以才会显出这种病态的苍白来。 “妈?” 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拍背,女孩儿很是勉强的睁开了眼睛看向身边。当看到妈妈那张脸映入眼帘的时候,女孩儿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悄无声息的流淌了出来。 “为什么要救我?妈,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