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社團
「哇─學長加油！學長你好帥啊─」詹語童跟著其他女生一起耍花......不是，是一起聲援。 「學長再進一球，加油！阿─」方筱喬也跟詹語童一起聲援。 夾在她們倆中間的我，左右兩邊的耳朵都快聾了，不過我真沒想到居然會跟程在賢在一所高中，雖然都住同一區但是附近的學校也不是只有這所，當初選填志願的時候是聽說這所高中有很多帥哥所以拚死拚活的考進這所學校，看來傳聞是被認證了，帥哥的確很多，顏質也很高，只是程在賢的顏質高出太多把那些不錯的人給比下去了。 「允萱允萱，現在中場休息了，你看學長他在喝水的樣子，好好看喔。」詹語童拍著我的手臂很興奮的看著程在賢喝水的樣子。 「只是喝水而已嘛，別打了，很痛。」我躲避詹語童的鐵砂掌邊講「既然現在中場休息那我要去上廁所。」 「要快點回來喔，學長們的比賽也要開始了。」方筱喬也很興奮地告知我。 「才剛休息而以不會那麼快開始啦。」我失笑的對著方筱喬講。 我快步走到廁所到洗手台前，刷─啪，我把水全部潑到我臉上再用衛生紙擦臉，我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要是被女生們知道我跟程在賢有到本壘的經驗我看我可能要準備轉學了。」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很絕望地笑著講，我把衛生紙丟到垃圾筒裡後轉身離開廁所，走出去的時候突然撞上一個不知名物體，我明明沒有撞到牆阿，我摸著鼻子想。 「舒允萱，走路的時候要好好看路。」程在賢低頭看著我講。 「有阿，我有看阿，誰知道你突然走過來。」我摸著鼻子看著程在賢講，嗯？程在賢？我抬頭看著他「程在賢!?」 「幹嘛這麼驚訝？」程在賢很淡定的看著我問。 我慌張地看附近有沒有人，左邊沒人，右邊沒人，前後都沒人，我拉著程在賢的手腕走到旁邊人煙稀少的空地。 「你...你怎麼在這裡?」我看著他問。 「我讀這裡，有甚麼問題嗎？」程在賢疑惑的看著我。 「痾...沒問題。」 「那幹嘛帶我來這？」 「嗯...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請你不要跟別人說你跟我開過房間或是有一起運動過。」我雙手合十的看著程在賢講。 「理由呢?」 「我怕被暗殺。」 「被誰？」 「這所高中的全部女生。」 「但是我們開房和運動是事實吧，是事實她們也只能接受了。」程在賢聳肩對著我講。 「總之，你不要跟她們講或是跟其他人講就好，拜託了。」我跟程在賢講完後轉身準備離時又被程在賢拉回原位「還有事嗎？」 「第一學期六個月，那六個男人你要在這裡找嗎？」程在賢看著我講。 「這是當然的阿，當初選這學校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來的，剛剛看了一眼，顏質身材好的真的滿多的。」我抱胸看著操場上的男生對著程在賢講。 「如果有找到能滿足你的就好了，要是找不到我會很懊惱。」程在賢靠在牆壁上講。 「你在懊惱什麼?懊惱的人不是我嗎？」我看著程在賢問。 「我懊惱要怎麼滿足你啊。」他笑著講。 「我看貪心的是你吧，渴望著我還在嘴硬。」我回想起之前的逃生出口運動然後微笑看著程在賢。 「誰知道呢。」他聳肩邪笑看著我「如果我欲求不滿你會來滿足我嗎？」 「放心，能滿足你的不只我，還有其他女生，你只要一喊就會有的。」我也聳肩對他講「對了，你怎麼看到我在這裡你都不驚訝？」 「驚訝？有阿，昨天在學餐看到你我是有驚訝一下，我沒想到我們居然這麼有緣。」他歪頭回想後回答。 「你昨天在學餐？我怎麼沒看到你？」我訝異地看著他。 「誰知道，不過你昨天的後肩摔我到是有看到，你走後學餐的人都在討論你。」程在賢指著我笑笑地講昨天事後發生的事。 「是喔，對我來說那種事無所謂，我該走了，下半場加油。」我對程在賢打氣完後轉身走回籃球場。 「允萱你怎麼這麼久？比賽都快開始了。」方筱喬抬頭看我講。 「反正還沒開始阿，沒事沒事。」我坐下來安扶筱喬。 「學長回來了，要開始了!」語童看到程在賢回到場上很激動地喊著，筱喬也跟著伸長脖子看比賽。 最後比賽結束，剛好打起下課鐘，全場女生發出哀號，她們是多麼希望這一刻能持續個一整天阿，我們班也整隊下課，我們陪語童還器材再走回教室，一回到教室就是聽到剛剛的籃球賽，然後程在賢的顏質傳聞。 「不知道學長叫什麼名字，天啊，真想跟他搭話，那種完美男人都快絕種了。」語童坐在位置上撐著下巴回味著程在賢的臉。 「不知道學長有沒有女朋友，能當他的女友不知道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還是燒到好香，真羨慕她。」筱喬也在一旁撐著下巴想著程在賢講。 「你覺得呢？」她們倆同時回頭看我。 「對阿，我也這麼認為，完美的男人都快沒了，不過那麼完美的人哪有人會去自殺去搭訕呢？」我失笑的回應她們的話。 「說的沒錯。」語童點頭表示同意。 「高中就是要交男朋友阿，不然上高中幹嘛。」筱喬趴在桌子上很無力的講。 「筱喬沒有男友嗎？」語童驚訝地看著筱喬。 「我也沒有。」我也默默地舉手。 「真的假的，我以為你們都有。」語童很驚訝地看著我們。 「這麼說，你有男友？」筱喬斜眼看著語童。 「有阿，他在別的高中讀三年級。」語童笑笑地對著我們。 「可惡，我跟允萱是同伴，你是個叛徒。」筱喬帶著怨念講著。 「你別忌妒了，你會找到你的另一半的，乖。」語童拍著筱喬的頭很驕傲地講「對了，聽說明天就能去開始參加社團了。」 「這樣啊，那明天我去看有什麼社團參加好了。」我托著下巴想。 「我沒打算參加社團，不過可以陪你去看。」語童坐回在我旁邊講。 「我也是。」筱喬也舉手附和。 「好啊。」我對她們點頭。 到了隔天放學，我們三人照著學校的社團手冊上的社團位置圖一個個去看，我們把每個社團都巡視過一圈，每個社團感覺都很好玩，不過還是覺得跆拳道比較適合我，畢竟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麼，未來想走什麼，反正絕對不是跆拳道，語童和筱喬陪我看完社團後就回家了，只剩下我。 我走進跆拳道道館內，我走向教練「教練，請問一下，你們能接受申請嗎？」 「同學，這裡是男跆拳喔，女跆拳在對面的道館。」教練笑笑的看著我講。 「我是想來申請當社團經理。」我看著教練回答。 「這樣啊，那我來問問看他們行不行，如果他們同意的話我倒是不反對，只怕他們會不專心練習。」教練講完後往旁邊喊了一聲集合，沒幾秒道館裡所有的男生都倒教練的面前整隊好了「各位，你們想不想要一位經理？」 同學們聽到經理兩個字後開始互相討論，我有點小緊張的看著他們「教練，是那位同學要來當經理嗎？」其中一位男同學舉後發問。 「沒錯，不過要你們同意才行，你們決定好了嗎？」教練再次笑笑地看著他們講，他們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 「教練，我們做出決定了。」有一位同學舉手替大家發言「我們同意。」 「好，但是你們不可以顧著看經理也要好好練習，聽到沒有。」教練再次喊話。 「好!」大家一起回答教練。 「那就請經理來自我介紹吧。」教練拍了一下我的背講。 我走上前「我叫舒允萱，國中練過跆拳道也拿到黑帶，算是有經驗的人，不過還是請學長們照顧一下。」我露出很有禮貌的微笑講。 「前天的學餐後肩摔就是你吧！學妹！」有一位理平頭的同學指著我問。 「是我沒錯，不過只要學長們不要超過我的底線我就不會對各位後肩摔了。」我繼續微笑對他們講。 「你對那種沒練過的人後肩摔很有效，但是對我們這群有練過應該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吧。」那位問我問題的平頭學長挑眉問我。 「嗯─試試看就知道了吧。」我聳肩回答後轉頭看教練「教練可以嗎？」 「好吧，經理是女生多少輕點，聽到沒，李哲亦。」教練對著那位平頭學長講。 「好，會輕點的。」李哲亦點頭回應。 我換上跆拳道的服裝，久違的道服觸感，久違的習慣把腰帶綁緊，久違的感覺，我看著李哲亦學長擺出架式。 學長看到後馬上出拳，我很迅速地躲開，並朝著學長的臉上出拳，學長也很理所當然地躲開我的拳頭，但是他沒有想到我會用另一隻手給他來個上鉤拳。 承受攻擊的學長馬上擺回姿勢看著我，我也換成拳擊的姿勢面對學長，趁學長還沒回過神來時我直接迅速跑到他面前拉著他的道服直接全力後肩率下去，結束後我對著躺在軟墊上的學長鞠躬。 「看來這個經理也很有資質阿。」教練摸著下巴講。 「謝謝學長的指教。」我笑笑地看著學長。 「沒想到居然會被女生這樣摔，看來我還要再練練。」學長摸著後腦杓笑笑地講「下次就麻煩你再來跟我陪練了。」 「好的。」我也笑笑地看著學長。 太好了，看來這個月的目標應該就是這群學長的其中一個了吧，顏質有幾個還不錯，身材也可以。 「那你從明天開始參加社團，接下來我們要對一年級的男同學進行入社申請和測驗，這些就麻煩你跟我一起來進行了。」教練低頭對我講。 「好，我知道了。」我對著教練回答，回答完我換回制服背著書包走出跆拳道道館。 「你這個月目標在跆拳道社嗎？」我走出學校門口後程在賢在旁邊講。 「你怎麼還沒走。」我看著他問。 「我去社團練習，剛剛才出來。」他回答。 「是喔，你居然參加社團，真意外。」我邊看著周圍邊跟程在賢保持距離。 「現在很少人，你可以放心。」程在賢向我走近講。 「那就好，不然我明天就要收拾東西準備轉學了。」我鬆一口氣的講。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個月目標是在跆拳道社裡沒錯。」 「這樣啊，如果你不滿足的話歡迎走出道館來找我。」程在賢笑笑地講。 「走出道館又不代表你在。」 「籃球社就在旁邊的操場，就在你隔壁。」 「原來你是籃球社的！」我睜大眼睛看著程在賢。 「我們的距離很近吧。」他再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