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重生九零:鲜妻甜似火在线阅读 - 第97节

第97节

    “叶哥,你相信轮回吗?”幽暗的车灯下,她定定望着他。

    叶千川一怔,朝她看过来。

    向晚想了想,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向叶千川这个无神论者解释她的经历。她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叶千川,我欠你一条命。”

    叶千川拧眉,想了想,她的确欠他一条命,因为是他把她从水里救出来的。

    可显然,向晚表达的并非这个意思。

    是叶千川用生命为代价,让她明白他对她的爱。也是在失去他的一刻,向晚才明白,自己早就爱上他。

    “我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个问题。”叶千川提醒她,不准顾左而言他。

    向晚沉浸在往事中,黑亮的眸子里蒙了水气。

    “我平时喜欢看法语原声电影,而且语感比较强。别人学语言一年可以达到的水平,我可能一个月就能达到了。听周南说,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人是有超能力的,比如说,你可以根据叶片的经络,从千万片叶子里找出你想要的那一片。我也可以速成一门外语,用不可思议的速度。”

    向晚想了想,还是换了种他能接受的方式解释她的问题。

    果然,她这样一说,叶千川紧拧的眉宇间总算慢慢舒展开来。

    他是相信有人天生就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不然那些天才是从哪里来的。

    向晚,也许和他一样,也是个天才。

    转眼间,他的车已到了向晚居住的小巷子。

    叶千川已经开的很慢了,可是时间仍旧过的飞快。

    他有点舍不得她,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他又犯病了。

    向晚下了车,透过敞开的车窗冲他摆摆手:“我进去了。”

    叶千川点头:“嗯。”

    “你那么忙,不用每天来看我的。”向晚诚挚的说。

    “再说一遍,我今天是宴请客人。”

    “哦。”向晚挑挑眉。

    “进去吧,早点睡。”叶千川被她看的脸上火辣辣的,只好躲开她的注视。

    向晚听话的进去了,关门的一瞬,外面响起汽笛声。

    卧室里,向晚将叶千川的照片夹在书里,看了一遍又一遍。

    心里想的却是,他消失的那几年,到底去了哪里?

    她是抱着这个问题睡着的,梦里,她和叶千川又回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

    他被迫击炮炸伤了,浑身是血,向晚忙不迭的给他止血,可是止了这处,那处又流个不停,她的心在颤抖,手也在抖。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叶千川,你不能死。

    血液的流失,让叶千川的脸越来越苍白。突然,他紧紧拉住向晚的手,冲她笑了笑:“晚晚,如果我死了。你会嫁给沈之涵吗?”

    向晚的眼泪一下子胀满了眼眶,她红着眼睛瞪着他:“我会!我一定会!所以,你千万不能死!”

    叶千川苦笑了一下:“可我坚持的真的累啊。”

    向晚的眼泪掉落下来,是她让他等了那么久,都是她,是她的错。

    “千川,答应我,再坚持最后一次。”她抹了把泪,继续给他包扎。

    可是包着,包着,怀里的他却变的无声又无息。

    “千川!千川!千川!”

    向晚是喊着他的名字醒来的,一睁开眼睛,才发现物是人非。

    她回到现实,站在她床边的爸爸推了推她。

    “晚晚,又做噩梦了?”向和平担忧的望着她。

    究竟做了什么噩梦,能让他女儿哭的满脸是泪?他忍不住用他的手掌替她在脸上抹了一把。

    她的泪水冰凉冰凉的,向晚这才意识到,她竟然是哭醒的,不禁有点尴尬。

    “晚晚,你刚才在梦里叫的是谁的名字?什么川,我记得上次你也叫过。”向和平指的是她发烧的那次。

    好像也是大半夜的叫着这个名字,向和平怀疑,她梦魇了。

    如果总是被一个梦魇住,他担心是不是该找个懂这个的给她看看。

    “有吗?”向晚已经恢复平静。

    现实一片祥和,很快就抹平了梦里的那份悲伤。

    她笑了笑:“爸,你肯定记错了。对了,几点了?”

    “才六点半。今天不上课,你再睡一会儿吧,爸去给你做饭。”向和平见她脸色不好,心疼的说。

    “爸,你歇会儿,还是我做吧。”向晚跳下床,匆忙洗了脸把就忙活开了。

    家里还有几份做烤冷面的原料,她给爸爸做了两份,不仅加了鸡蛋,还加了火腿肠。

    第155章 是来砸场子的吧

    “晚晚,你这做的是什么?”向和平被香味吸引着,走了过来。

    “烤冷面啊,爸,你不知道,最近这道小吃特别火。”向晚把做好的烤冷面递给向和平,“你尝尝。”

    向和平狐疑着尝了尝,点头:“嗯,味道是不错,原来这就是烤冷面,前几天,我听别人说起过,说只有一家店里有卖的,还限量。晚晚,你怎么会做?”

    向晚笑眯眯的,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爸,如果我们开个小店,也卖烤冷面,你觉的怎么样?”

    “只卖烤冷面?”

    “当然不是。还可以卖早餐,包子,粥, 中午卖炒饭,炒面,麻辣面什么的。爸,你的手艺那么好,我们卖什么都亏不着啊。”向晚兴冲冲的说。

    “想法倒是不错,晚晚,等我把你妈的钱要过来,我们再做打算。”向和平没有像往常那样拒绝,而是认真考虑了一下。

    “嗯。”向晚点点头,心里又雀跃了几分。

    早上送走爸爸后,向晚换了套运动服,去附近的操场做了会儿运动,快中午时,才带上叶千川给她的名片来到五洲酒店。

    酒店的门脸很壮观,想到昨天张兰得意洋洋的嘴脸,向晚笑了笑。

    才到门口,就被门童拦住了。

    “你好,我是鼎立集团叶总的客人。”向晚将叶千川的名片展示给对方看。

    对方一看叶千川的名字,立刻换了副笑脸。

    “原来是叶总的朋友,请跟我来。”对方像欢迎贵宾似的将向晚迎了进去,“叶总在我们这里有一个长年的包间,您可以去那里等着叶总。”

    “请帮我查一下,今天有位姓江的客人订在哪个房间?江若海,或者张兰。”她笑容可掬的问。

    对方毕恭毕敬的去给她查了,很快,向晚就得到了答案。

    果然是用江若海的名字订的,这还没离婚呢。他这个后爹要不要这么急着上位啊?

    向晚敲开那个包房的门时,张荷打开门的瞬间,看到向晚和站在她后面的门童,一阵愕然。

    “谢谢,你先回去吧。”向晚客气的吩咐身后的门童,然后推开张荷,径直进入包房。

    精致的菜肴已经摆上桌子,江若海开了一瓶红酒,给在座的各位每人倒了一杯,向晚进来时,他正拿起张兰的杯子。

    “向晚?”看到向晚真来了,张兰怔住。

    她怎么闯进来的?

    这地方不是很高贵吗?

    向晚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笑笑:“我昨天答应过的,要给晴晴庆祝。”

    说着,她拿起张荷面前的那杯红酒,站起来,与向晴晴的杯子磕了磕:“向晴晴,祝贺你双喜临门,既入选了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复赛,又重新回到一中就读。你这么聪明,又这么努力,再加上有江伯伯做你的后盾,未来一定一片光明。我干了,你随意。”

    向晚盈盈一笑,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向晚,想不到你今天能来……我就知道,晚晚最懂事了,之前你和晴晴的事就是个误会,现在好了,学校调查清楚了,允许晴晴回去读书,你们姐妹俩的芥蒂也该消了,挺好,挺好。”江若海是经历过大场面的,明明听出向晚言语间的挑恤,却还是乐呵呵的当着和事佬。

    向晚将手上的杯子倒扣在桌子上,唇边依然挂着淡漠的笑:“我和向晴晴马上就要成为两家人了,以后自然桥归桥,路归路。不过,在正式脱离向家之前,有几件事,我和向晴晴和她的监护人恐怕要说个清楚。”

    张荷听向晚竟然这么没礼貌,不由的低喝一声:“向晚,那是你妈。”

    “是吗?”向晚直视着张兰的眼睛,摇头,“不,她不是。”

    “她是向晴晴的母亲,在她眼里也只有向晴晴一个女儿。我和我爸不过是她人生最低谷时无奈的选择和垫脚石。”

    向晚仍旧直直的看着张兰,她的目光很冷,像是淬了冰的刀子,带着森冷的寒意,张兰从前也是强势惯了的,可是对上向晚这样的目光,竟然一阵无所适从。

    直觉告诉她,向晚是有备而来的。

    可那个准备是什么,她却无法预测。

    向晚的话让现场的气氛再一次陷入冷滞,江若海的脸色不好看了,就连昨天和张兰一起来家里搬东西的赵猛也有些火大。

    “向晚,我看你不是来给晴晴庆祝,是来砸场子的吧。昨天气了你妈一回还不够,还要继续闹?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赵猛昨天在向晚那里吃了瘪,现在得到机会,毫不客气的想要还击回去。

    见向晚站着不动,他一撸袖子,站起来就吩咐身后的侍应生。

    “保安呢?去,把你们保安叫来!把这不懂事的小丫头给我赶出去?你们酒店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

    侍应生看看向晚,虽然有些同情她,却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也好,家丑不能外扬。”向晚毫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她径直问张兰,“我今天来,代表的就是我爸的意见,张兰,做人不能太贪心。你可以带着向晴晴离开向家,但钱必须留下,一共十万块,一分钱也不能少!”

    张兰脸色一白:“向晚,你说什么?”

    “我说,婚必须离。那十万块,有一部分是你和我爸的夫妻共同财产,还有一部分是你出轨你面前这个男人,付给我们的精神补偿费。”向晚一指她身边的江若海。

    江若海手上的酒杯重重往桌面上一掷:“向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爸你妈是多年的朋友……”

    “江伯伯,你就不要侮辱朋友这两个字了。”向晚不给面子的打断他,“你以为我来要钱是空口无凭的吗?是不是非要我把证据拿出来,你们这对狗男女才会承认你们的奸情!”

    “向晚,你不要太过份!”张兰气的浑身发抖,腾的站起来。

    “我过份?呵呵……”向晚不慌不忙的将她的背包拿下来,将那沓她早就洗出来的照片往几个人面前一扬,“来来,自己看看,到底谁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