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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正派人士来血魔教查探,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此处。” “呵,咱们这如此隐蔽,他们怎么发现的了。淮水城的人都搜寻了那么多年,都不曾发现咱们的营地,来的那些人又怎么发现的了。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等他们什么都没找到,也就只能无功而返。” 两人小心翼翼的探头出去,只见金蟒头顶的洞口,出现了两个穿着黑衣蒙着面的男子,他们站在洞口俯身向下看来,一边细声交谈着。 稍矮瘦一些的黑衣人点了点头,呵呵一笑道:“那倒也是,行了咱们先下去吧,堂主说今日要多取一些金蟒血,取完了早些回去,不然可要被堂主责难了。” 两人说完后,其中一人便拿出一个袖箭,对着睡在洞窟中的金蟒射了一箭,缭绕着黑光的锐箭急速向下射中了金蟒的身子,那看似轻飘飘的一箭却轻而易举的刺穿了金蟒身上的鳞片,刺入了血肉之中。 金蟒昂起了头身子因剧痛紧紧蜷缩在一起,它巨大的眸子愤愤瞪着那两个黑衣人,好似要喷出火一般,可片刻后它扭动着身子又凄然的闭上了眼,一动不动。 江寻道和蓝以攸两人藏在暗处,眼见那两人只用一根箭便制服了金蟒,然后从洞口抛下了两根绳索,顺着绳索爬了下来,江寻道惊讶的低声在蓝以攸耳边道:“他们的箭好厉害,这么轻易的就将金蟒的鳞片刺穿了。” 蓝以攸抓着江寻道的手臂紧了紧:“没想到他们竟藏在血魔教的地底之下,不过这或许是我们逃离此处的机会,寻道一会见机行事。” 江寻道点点头,她们藏匿的气息,眼看着那两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根足有手臂粗长的黑色箭头,对着金蟒的身子狠狠的钻入了进去,箭头刺破了金蟒的鳞片,钻入了血肉之中。金蟒的身上便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口,一股股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 那两人用一个小小的瓷瓶接住金蟒流出的鲜血,那瓶子看上去只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却好似抓不满似的,过了好一会才装满了一瓶。 江寻道皱着眉头看着那行动诡异的两个黑衣人,她悄声道:“他们为何在取金蟒的血?” 蓝以攸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两人。 不远处已经取完血的两人将瓷瓶封好:“行了,装好了,咱们走吧。” 矮瘦的黑衣人摸了摸脑袋,向着两人藏身的地方看了过来,他疑惑道:“今日怎么就见到这么一条,另一条金蟒怎么不见了?” 另一人摆了摆手满不在意道:“许是出去玩了,不管了,咱们先回去向堂主复命。” “行。”两人收拾了东西,正准备离去。 蓝以攸抓着江寻道的手一松,耳边掠过一声:“动手。” 只见空荡的洞窟中,一道蓝光闪过,蓝以攸的身影瞬间便出现在了那两人身后。 那两人只感觉身后突然出现一股威压,危险的气息掠过,他们快速转身正面迎上了那带着厉光的剑尖,那个子高一些的黑一人退后了一步脸色骤然大变,他急忙祭出本命法器,挡在身前,一面迅速涨大的银甲盾牌出现在他身前。 可泛着蓝光的长剑势如破竹,锋利的剑尖裹挟着蓝色的灵光刺穿了银甲狠狠的刺穿了那人的胸膛,那人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前的白衣女子。 矮瘦的黑衣人眼见同伴一声不吭抵挡不及的被刺死,没有半分犹豫便掠身而起,便想要逃走,他的手才抓上垂落洞口的绳索,头顶便劈来了一道剑光,他脸色一变手中的绳索从中断开,一抬眸便看到了那绝美的白衣女子冷冷的悬在身前。 “你...”黑衣人一松手落在地上,他看着悬浮在身前的女子,一咬牙便想向后逃,可才一转身就被一柄剑架在了脖子上,江寻道出现在她的身后,她对着黑衣人咧嘴一笑,得意道:“你想往哪跑?”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为何会出现在此?”黑衣人额头冒出冷汗,他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江寻道。 蓝以攸缓缓落地,她走到那死去的黑衣人身旁,捡起他手中掉落的那两个装着蛇血的瓷瓶,她缓步走到被活捉的黑衣人身前,冷声道:“你难道猜不出我们是什么人?” 半路杀出的两个漂亮女子显然已经让黑衣人吓破胆,不过他还是猜测道:“你们就在血魔教查探的正道人士?你们...你们不是应当在血魔教的洞窟中吗?怎会在此处?” 架在脖子上的剑微微一用力,剑气便割破了黑衣人的皮肤,鲜血一颗一颗的渗透了出来,江寻道挑眉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们问你,你便老实回答,若是敢欺瞒,我便割破你的喉咙。” 若不是脖子架着剑,恐怕这黑衣人便要跪地求饶了:“别...两位仙子...别杀我,我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了,小的就是死也不敢欺瞒两位仙子。” 蓝以攸冷声道:“好,那我问你,你们是何人?” 黑衣人颤颤巍巍道:“我们...我们是血魔教的人。” 江寻道诧异道:“你们血魔教不是早就被淮水城灭门了吗?难不成这些年都躲在地底下?” 黑衣人点了点头,也不敢欺瞒,便将自己知晓的事全盘托出:“是,淮水城的人与我们血魔教向来有大仇,几百年前的正魔大战,我教掌门和长老皆是陨落。剩下的弟子要不就是被淮水城的人杀人,要不就是另投别派。我..我只是个才入门不过几年的新弟子,只是听师兄们说,几十年前血魔教的一位堂主将血魔教的残余弟子召集,之后便藏身于血魔教地下的洞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