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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那边短短续续汇报,仿佛还在发懵,“……姿蝉姐,应该不用了。刚演完……太和殿登基大典,累得不行,睡着了。” 李姿蝉呆了呆,一时语噎,半晌,问,“演得怎么样?” 助理破音:“牛批!——” 李姿蝉莫名感动了一下,居然受到了许多鼓舞。 ……真没瞧出来,小丫头片子……她连皇帝的台词也看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舒馥醉酒,不能没人照顾,在钟落袖的酒店房间安顿下来,小身子颤巍巍踡在床上哆嗦,不时迷迷糊糊呢呢喃喃地说话,说得什么也不知道,楚楚可怜如一朵娇嫩的小花,沾风惹露,可让人疼死了。 钟落袖听她嘤声,便将房里的灯,全都关了去。 没有灯光的刺激,舒馥便安稳了些。 钟落袖自然不会趁她之危,尽量不打眼去看,只是一番好生细腻柔情的照料。 过会儿了,舒馥被热毛巾暖暖敷着脸,真比一百种面膜还要滋润。半睡半醒间,嗓里干燥起来,火烧似的,眼尾红红,细声软气呼救,“……额娘……我渴……” 钟落袖酥.胸半露,换上睡裙,正在妆台优雅地擦着缱绻长发。她很快地沐浴过,就是怕小馥叫唤的时候,没有人在身边。 热水已经烧好,备在那里,放的温度适中。 钟落袖贴心地要去喂小馥,舒馥昏昏沉沉醉着,杯口刚接近,她就扭开脸。 “……小馥,额娘抱你起来喝……” 钟落袖踢了拖鞋,光滑莹润的雪白纤腿栖上床沿,她将舒馥轻柔地捞起,又哄道,“……小馥乖,别闹……” 舒馥脸泛桃红,酒色迷醉,忽然,嗝的一声,打了个很小很小的酒嗝,却在杯口处,一下呛了水,嘤嘤唧唧咳个不停,坚决不喝了,整个人埋在钟落袖被打湿的胸口,低声泣诉…… 她浑身滚热,清冷的月牙儿光,打在她身上,都似在火上浇油一般,钟落袖将她抱紧了,抚了抚怀中不住抖动的脊背,“……小馥……不能不喝水……” “唔嗯……”舒馥发出拒绝的轻咛,却又蹙了眉心,“额娘……我渴渴……” 舒馥的樱桃小唇,在酒精的影响下,分外殷红妖娆。 钟落袖咬了咬唇,举起水杯,喝了一口,唇尖向舒馥凑了过去……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温热解渴的水源涌来,舒馥禁不住贝齿轻启,含了咽了…… 钟落袖小口小口地去喂,她就小口小口地去吞…… 唇和齿温柔地微微撞击在一起,湿润的清甜,翻涌传递,钟落袖柔香的气息,如同一条软暖的围脖,裹紧了舒馥的躁动…… 舒馥还是渴呢,双手不由自主,绕在钟落袖纤美的薄肩上,舌尖不停地舔入她温热的唇线,卷着绞着,急急吮吸着,“额娘……额娘……” 她这般软糯娇唤,钟落袖的心房像被击中一般,瞬间崩溃了拂柳的堤岸,最后一点点理智像飘飘摇摇的风筝线,牵不住滚烫缠绵的交.融…… “小馥……”钟落袖俯身,用自己的唇,去揉那甜美的唇,揉得红红的,肿肿的…… 舒馥就嘤嘤嘤,哭了起来,小脸湿湿的,一边哭还要一边亲,就是不放手,空气中满是泪汪汪的情.欲…… 这吻好长,仿佛要到天荒地老…… 钟落袖没想到小东西的吻技这么好呢。 她都绵软无力,娇喘吁吁……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半是挣扎,半是羞怯,按着舒馥的肩窝将小东西推了开,兀自面红耳赤地喘息了许久许久…… 趁我醉,要你命?? 钟落袖心中又嗔又怨,差点被小馥撩得擦.枪走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要和小馥一辈子的,怎么能趁小馥醉了酒,两个人就糊里糊涂的在一起…… 钟落袖气恼恼地,作势轻拍了一下浅浅酣睡的舒馥,下一秒就后悔了,将这醉猫捞近,在耳畔轻抚柔呵了一会儿。 “额娘……抱……”舒馥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自觉滚进她怀里。 钟落袖拉过被子掖好,拥了舒馥,腿绊上她,欲言又止,还是柔柔地说了,“小馥,你除了姐姐,还有没有亲过别人……” 姐姐把初吻都给你了…… 小馥不许亲过别人…… 天蒙蒙亮,李姿蝉咣咣咣来敲门,娱乐圈好忙,发完酒疯连个休假都没有。 舒馥不知道自己的草原小仙女人设,在片场都崩成什么样了,见姐姐还睡着,赤了小脚丫,跑去开门。 李姿蝉靠在门边,拎着早饭:“你嘴肿了。” 舒馥断片儿,还记得什么,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吃烧烤吃的,太辣上火了吧。唔……” 钟落袖根本就是假寐,扶了门框站在舒馥身后,挑扬起性感魅惑的栗色长发,“早。” 李姿蝉睁大眼眸,“落落,你嘴也肿了!” 钟落袖貌似漫不经心地捂捂唇,“吃烧烤的。” 李姿蝉震惊:“你根本就不吃烧烤!——卧槽,剧组不是发生花粉热了吧!!”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你一个单身就别摸了。 钟落袖眸光深深,含羞带怨瞥了舒馥一眼,用很磁性的声音说,“我偷吃了几串。” 舒馥歪了歪脑袋,蹦蹦跳跳追上去,笑道,“——姐姐偷吃东西!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