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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分节阅读_133

    一百七十六.争衡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北堂戎渡愕然睁开了双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北堂尊越将他压在身下,感觉到他似乎正在紧张,于是便耐着性子,轻吻着北堂戎渡的鼻梁,哄道:“乖孩子,放松点儿……”

    锦帐中,彼此之间四目相对,肌肤相触,实是连体表的温度都能够清晰地传递过去,北堂戎渡有些狐疑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不过倒也没做什么反应,只眼瞧着他要如何行事,但北堂尊越却只是似笑非笑,轻柔地抚摸着少年的眉眼,然后伸手挽住北堂戎渡的脖颈,低头欺身而下,把脸埋过来,噙住北堂戎渡的脖子用力嘬咬,一面用手揉搓少年那光滑的胸口,直搓得上面一片通红,迫使北堂戎渡喉间不得不发出了零碎的微小喘息。

    这样亲密的接触似乎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北堂戎渡被弄得呼吸有点儿不畅快,只好努力地微微仰起头,伸手一把扯住了父亲的头发,让自己舒服一些,然而这个举动令他看起来,就好象是自己主动挺起身子,送到了北堂尊越的怀里……北堂尊越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两只手沿着北堂戎渡柔韧的腰身便滑了下去,一直摸到两瓣结实的臀肉上,同时去吻北堂戎渡的嘴唇,间或用牙去轻咬,北堂戎渡只觉得有一只火热的手在臀部不住地轻揉,他本能地绷紧了肌肉,清楚地表明并不喜欢这样的举动,但北堂尊越这一回却没有放弃,甚至变本加厉地握住那两片凝脂般柔滑的臀肉,大力地开始揉捏。

    北堂戎渡一直还算平和的双眼蓦地微微敛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定在了北堂尊越的脸上,同时抬起右腿便去顶男人的腹部,并没有用力,只是示意他适可而止罢了,然而北堂尊越却就势抓住了少年的脚踝,随后向外一扯。

    北堂戎渡的下身顿时就被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赤裸裸地再没有多少秘密可言,北堂尊越只觉得满眼都是一片耀目的莹白与光润,白得晃眼,就好象这身肌肤从来都没有见过太阳一般,少年的小腹十分平坦劲瘦,下方乌亮的毛发当中,微红的器物还蜷缩着,某处极私密的所在正在臀缝中间若隐若现,一头黑发与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竟是异常撩人,躺在同样柔白细滑的织物上,简直让人连嗓子都要冒出火来……北堂尊越近似于蜂蜜般的眸色突然深了几分,心神一荡,下腹竟莫名躁热不已,眼看着那莹润如玉,白胜初雪的肌肤,只觉得腹部的肌肉开始绷紧,一股热流夹杂着满腔欲念已经蓦地涌了上来,被毫无保留地挑起,眼前这具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完美身体,简直就像是在发出致命的邀请,那俊美的面孔以及展现出流畅曲线的躯干与四肢,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北堂尊越有些抵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嘴角原本玩味的笑意已经完全隐没,目光深邃如夜,情难自禁之间,只觉得身上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未及多想,嘴唇就已经覆了上去,伏身含住北堂戎渡的一侧锁骨,轻吮起来。

    北堂戎渡立刻便给出了反应,他用力地想要去合拢大腿,可右脚脚踝却被北堂尊越紧紧握住,甚至又将其抗在了肩头,哪里并拢得起来,他不免有些恼火,一只手扯住了北堂尊越的头发,道:“松手……”刚一说完,北堂尊越已将身凑过去,两瓣火热的嘴唇就重重压了上来,北堂尊越伸出手,捏住了北堂戎渡的颈侧,双唇相接之后,便探舌轻舐,分开少年的齿列,紧接着灵活的舌头就立即长驱直入,开始翻搅着整个口腔,直吻得天昏地暗,罕见地隐隐有激狂之意,就连北堂戎渡肺部的空气都好像要被他抽干一般,辗转吸吮着里面的舌尖,力道之大,简直就像是要将其溶入自己体内一般,令北堂戎渡的唇舌都因此开始麻痹,同时一手揽住北堂戎渡的后颈,托定了后脑勺,让两人口舌湿漉漉地纠缠不已……

    北堂戎渡眉心微凝,平时还倒罢了,但每当两人于床榻间缠绵时亲吻之际,北堂尊越的唇舌啜吸间就会隐隐透露出征伐霸道之气,北堂戎渡向来虽说见惯了风月,游遍花丛,可那都是被人曲意逢迎,柔婉伺候着,只待他赏玩而已,何曾面对过这等咄咄逼人的雄健气势,自然让他不太适应这种掠取之意……北堂戎渡刚皱了皱眉,一只滚烫的手却已经直接探入了他的下腹,握住了那根还没有抬头的东西,动作忽缓忽急,或轻或重,极力想让其迅速反应起来。

    北堂戎渡乃此道中的老手,可以并不费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有时候,却也往往很容易便被这种情绪所感染,因此他吸了一口凉气,随着男人的动作终于从口中逸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喘息,并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略放软了筋骨,早没了挣扎的念头,同时伸手狠狠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肩头,渐渐地开始迎合起北堂尊越,整个人贴上去,一只手已摸上了男人的腰,有些忘情地用力抚摸,甚至沿着脊椎骨往下滑,在北堂尊越结实的臀部不住地抚揉,有节奏地徘徊不定,一时在腰侧轻捏,一时又狎昵地爱抚那臀肉,时不时地又转移到胸口,去抓住父亲结实的胸肌揉弄个不停……这般交颈情浓,双方心头自然生出一股缠绵之意,索性放松了四肢,气息交缠、舌尖火热纠缠之间,吻将亲昵起来,浑身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随着彼此的呼吸已变得微微紊乱不匀,情切难耐,双方竟都逐渐开始表现得失控起来,心头火炽,此身几乎不能够自主,肾囊周遭逐渐发热,腿间那物事已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北堂戎渡耳边缭绕着男人越来越磁性的低沉喘息,那一丝隐约的警惕之意早就无影无踪,再提不起半丝抗拒之意,在这种时刻,什么父子血缘,什么伦理罪孽,都统统被扔到天边,只有彼此身体上的回应以及最原始的需求,如此鲜明,将全身慢慢支配住,只渴望着要更进一步,将彼此拖入到一个黑暗无边的深渊当中。

    北堂尊越立刻便收到了少年这种表达‘喜欢’的情绪,因此更为卖力,微微一笑,直至辗转吻了个够本,才暂时略略松开,口中狎昵轻嗤道:“……如何?”刚说完,却不待北堂戎渡回声,就抬身吻上来,重新一边继续撩拨,一边张开口去,和对方更为激烈地深吻,唇舌抵死纠缠厮磨,但北堂戎渡却是自心头忽然涌起一阵狂热的躁动,摆脱了父亲的唇,改为猛地一口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肩,北堂尊越眉头一皱,自是感觉到了疼痛,但在此时此刻,这样小小的创伤非但不会让人清醒,反而更增情趣,因此北堂尊越只是缓缓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被牵出的银丝,手上的花样却变得更加多了起来。

    渐渐地,北堂尊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已经压在了北堂戎渡的身上,但北堂戎渡却根本没有在意,到底他是纵情风流惯了的人,根本已开始起了反应,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依稀正在无限下降,当年他面对着父子二人之间这样的接触只会觉得难以接受,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完全出自于本能地只觉得兴奋,乃至期待,他松开嘴,发觉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于是便凑上去舔北堂尊越肩上被咬出来的伤口,主动贴近,然后又埋首于男人的颈间,同时一只手则大力地在北堂尊越的臀上揉掐着,随着对方的五指在下面抚弄的节奏越来越快,呼吸也早就已经不再有什么规律,以手拼命揉搓北堂尊越的后背与腰臀,再也顾不得这人是不是他父亲,两人究竟应不应该如此,只一味发狠胡乱抚摩,动作放得更开,一刻也不停,但是很快,他就觉得开始不满足起来。

    北堂尊越眼下此身如沸,正投入于这一场开始失控的纵情之际,却突然肌肉一紧,如醍醐灌顶一般,明显吃惊地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麻痹之意,浑身表面间都激起了细粒,他清楚地感觉到那只原本在臀上揉搓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股缝之间,并且直捣中心,正在用一根手指试探着去揉弄最深处的那个位置……北堂尊越整个人都有些愣了一下,顿时身躯略显僵硬,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竟也会有被人碰触到那里的一天,以至于他一时间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根指头试图往里面探入时,他才震惊地盯住北堂戎渡,猛地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果断地阻止了他的放肆行为,皱眉低叱道:“……臭小子,老实点儿!”

    但北堂戎渡哪里肯听,他想起当初酒醉后与北堂尊越发生了关系,却因为神志不清而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实在是暴殄天物,因此心头更是有着一股冲动,想清清醒醒地去体会一下这个俊美强势的男人到底是何等滋味,一时间又记起中午在梦中与北堂尊越的交合情状,口干舌燥之余,却又微微有些身体发热……想到做到,北堂戎渡喘息愈急,当即半抬起上身,嘴角似有若无地微微向上略扯,然后伸出舌头徐徐舔着北堂尊越的脖子,既而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北堂尊越,一面不知道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用手指缓缓抹了一下嘴角沾着的几丝唾液,这等邪纵不羁的神情,瞬时间就激得北堂尊越浑身都滚烫起来,但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北堂戎渡就突然张口咬住了父亲那在此刻看起来异常诱人的喉结,北堂尊越微微闷哼一下,却不仅仅是因为痛,而是一种痛楚中却又混合着愉悦的感觉,抓着北堂戎渡腕子的那只手,也有些松开的架势,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方面,两人确实是棋逢对手。

    但北堂尊越显然绝对没有这么容易对付,只不过片刻,他就突然猛地将北堂戎渡重新按倒在了床上,用结实的手臂重重压住儿子的身体,眯眼瞧去,若有所思地盯着北堂戎渡蓝色的眸子,此时此刻,这双平日里纯净如同婴儿般的眼睛已经不复澄澈,而是隐含着仿佛美酒一样的色泽,迷离中带着危险,瞳中似有野火,早已燎原,是赤裸裸的欲望的体现……北堂尊越不轻不重地在少年的的臀侧打了一巴掌,声音磁性中存有一丝沙哑,道:“……混帐,反了你了。”

    北堂戎渡却是根本不买帐,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不做拉倒……”北堂尊越剑眉一挑,根本不跟他废话,按着北堂戎渡的两条腿,然后缓缓低下头去,审视着那已经坚硬起来的微红器物,北堂戎渡被他的目光的看得有些不自在,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太实际的念头,并且呼吸都因为这个想法而变得急促了起来,但很快,这个念头就成为了现实,北堂尊越竟然慢慢启开了两片削薄的唇,随即北堂戎渡便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湿润的地方包含住了,那种不可思议的火热感,刺激得他浑身一颤,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口里溢出本能的呻吟,神魂俱飞扬不定,几乎当场就泄了出来。

    北堂戎渡的腰已经开始发软,浑身烧热,他不是没有经验,这种床笫之间的事情他实是再熟悉不过,在风月场中,甚至面对着最负盛名的花魁那等老辣的勾人迎合手段,他也能够泰然自若地享受,而完全不会真正沉迷,但在眼下,为他品箫的却是他的父亲北堂尊越,这个如斯强悍的男人,竟然自动为他放下身段,去做这样低伏的事情,在这样的强烈心理刺激之下,在这样几乎达到顶峰的男性满足感之下,无论什么技巧手段,在如此巨大的征服心理面前,都根本及不得万一……北堂戎渡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快感风卷残云一般地席卷了全身,他间歇性地吞着气,再也无法推开父亲,双手本能地紧紧抓住了北堂尊越的黑发,按定对方的后脑,呼吸不稳地大声喘息起来,眼神渐觉飘忽,小腹兴奋得几乎痉挛,神驰魂荡间,本能地就将男人的头往下压,好让自己进得更深一些,同时腹部收紧,不自觉地向上顶去,耸身朝那暖湿的位置深送,摆腰抬身,挺纵起来,直抵男人的咽喉深处。

    北堂尊越皱了皱眉,在北堂戎渡的腰上重重掐了几把,只觉喉咙被少年顶得让他有点儿难受。不过在这方面北堂尊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很快也就渐渐娴熟起来,他竭力放松喉头,任少年放肆,口中缓缓吞吐着儿子的器物,反复舐吻吸啜,明显听见北堂戎渡的喘息声愈重愈急,分明已是微乱,一时心头更觉温软情热,左手便径直伸到了上面去揉搓着北堂戎渡不住起伏的胸口,而另一只手,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少年光滑有力的大腿,掌心贴着肌肤游移着,一遍遍地抚摸,渐渐就往下面摸了过去。

    北堂戎渡此时已经完全是一副动情的模样,全身快要烧干,张口微微喘息着,嘴唇红得如同沾上了胭脂一般,双目半闭半合,只觉得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快活过,犹如梦寐,身躯四肢直欲融化,全然使不上劲道,他略略仰起头,一面抓着父亲的黑发,享受对方的唇舌服侍,一面喘了几口气,勉强轻叹道:“……唔……快一点儿……”那嘬弄不止的口腔带来的快意,让身子都有些酥软,用不上什么力气,然而当他刚想抬起腿,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时,却突然身躯一颤,猛地张开了眼睛,只见北堂尊越的手已经沿着细腻的大腿内侧向里面滑,将指头探在了臀部中间,正拨开两瓣雪白的臀肉,去摸那深处的私密部位,手指正往外渗着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破的,估计是想要作为润滑之用。

    北堂戎渡一凛,刚才还精神勃勃的那处,此刻已登时有些半软,他倒抽一口凉气,立即绷紧了臀,阻止对方这种明显的意图,但北堂尊越却仿佛是早已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突然用力一吸,口唇抽气的力道让北堂戎渡顿时腰身一软,差点就泄了出来,甚至都被吸得隐隐发疼……北堂戎渡久经风月,此时已经明白过来,自知要糟,心下不由得暗骂一声卑鄙,有心想要去制止那只已经摸到他秘处的手,可是眼下自己的要害正深深地插在北堂尊越的喉咙里,那两排牙齿就扣在当口,充满了隐隐的威胁意味,实在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刚刚下意识地想要凝聚内劲,却又硬生生地按捺住——只要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是不敢妄动的。

    因此北堂戎渡不得不弓起了腰,头皮发麻,四肢也激起粟粒,将头扭到一边去,忍不住微微发抖,双腿欲要收拢,道:“爹……疼……”北堂尊越知道他的伎俩,因此根本不为所动,不肯放过他,只一味将手指往臀内探去,北堂戎渡没有办法,只得用力收缩小腹,将臀肉绷紧,令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臀内的秘处也自然而然地随之紧紧绷住,由于北堂尊越不想弄伤了他,没有硬做,因此这样一来,手指便只能在紧闭的洞口前徘徊着,一时间根本进不到里面,不得其门而入。

    然而毕竟腹部不可能一直用力绷紧太久,等到北堂戎渡小腹发酸,再也坚持不住,不得不放松下来时,北堂尊越修长的手指便见机得快,借着手上血液的润滑,突然间毫无预兆地就顶了进去,然后马上便一分一厘地开始往里挤入,北堂戎渡只觉得下身一痛,被什么东西给闯了进来,他心中一乱,脱口闷喘了一声,死死用手掐住了父亲的肩胛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气,膝盖有些发抖,想要挣开却又不太敢,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时都往下面涌去,恼怒之余又不禁微微有些恐慌,只咬牙怒叱道:“混蛋……疼……本公子不奉陪了!”

    然而北堂尊越却是感觉到食指正被一处极柔软的地方裹了进去,软热得简直像是着了火一般,快美酥畅不已,同时也听到了北堂戎渡急促的呼吸声,并且明显感受到了少年臀部的肌肉正在拼命地紧缩,顽强抵抗,自顾自地将指头绞得死紧,周围除了粗重的喘气声之外,只有快要令人窒息的欲焰在燃烧……少年的内部柔滑而火热,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北堂尊越的丹田位置突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度兴奋之意,对面前的这具身体的渴求与需要盖住了一切,这般滋味,是他从前与任何美人燕好之时都品味不到的,实在是满足之极,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推去,换来的,却是北堂戎渡更加强烈的抗拒,那猝然响起的闷哼声,到底还是令北堂尊越压制了一下冲动,没有贸然而为,希望让儿子稍微适应一些,放松下来,但那紧闭的身体却完全超出了他从前的所有经验,强烈排斥着任何侵犯的行为。

    北堂戎渡强忍着体内被推入异物的不适,仍然紧紧绷住肌肉,坚决不肯合作,身体甚至都因紧张而一阵一阵地微微颤栗,简直马上就想要完全蜷缩起来,这般滋味实在不好受,痛楚之余,还更多一分羞耻,他刚想豁出去一脚蹬开北堂尊越,可男人却只是不轻不重地用牙齿在口中的脆弱柱体上一咬,北堂戎渡便立时倒抽一口气,闷声呻吟起来,不敢再动了,北堂尊越却趁机将手指一顶到底。

    北堂戎渡痛叫一声,随即就死命咬牙堵住其余的声音,十个脚趾头紧紧地蜷缩了起来,北堂尊越只当没听见,食指轻揉着四壁,反复摸索不休,去寻那处容易让男子动情之地。

    这种感觉实在奇异得很,也诱人得很,北堂尊越感受着少年体内的紧热,不由得想到若是待会儿投身而入之后,又会是怎样的一番销魂滋味?不过他虽然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却还是保持着一分怜爱之意,不想将北堂戎渡弄伤,因此耐着性子,用手慢慢在那柔腻的壁腔里旋转开拓,让北堂戎渡接下来不至于太过痛苦。

    北堂戎渡此时已经快要打算不顾一切,去摆脱眼下的危险处境,因为肌肉绷得太厉害的缘故,即便北堂尊越没有硬来,可其实北堂戎渡却已经把自己给弄伤了,体内被充作润滑之用的鲜血,已经不知道究竟都是北堂尊越的,还是其中也搀杂着他自己的……北堂戎渡发了性子,他突然一把按住了北堂尊越的后脑,将父亲的面孔紧紧压在自己的下腹,同时腰身猛地开始向上顶撞,并且越来越用力,北堂尊越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喉咙被撑得十分疼痛,他平生哪里吃过这种亏,一时不免有些恼火,遂不再像方才那样温柔款款,而是报复性地又加进一根手指,略带粗鲁地搅弄着北堂戎渡的肠壁,每一下都深没至顶,且又捻揉不休,重重一挺到底,反复研磨。

    “……你个……混蛋……唔!”北堂戎渡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疼得直锁眉头,不顾手脚酥软,边绷紧身子边出声骂道,此刻北堂尊越的手指简直就是折磨人的利器,一味用力地朝着深处钻进去,肆无忌惮地翻搅,弄得他体噤身抖,可那修长的手指却进犯势头愈发急纵,北堂戎渡鼻息粗重,身臀皆欲挣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头甚至都在颤抖,这等滋味实在全然陌生,甚至连体内那两根手指上的细微之处都能够感觉得到,然而北堂戎渡不但不觉得有什么畅快,反而一股寒意逐渐涌上心头……

    突然,北堂尊越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在靠近少年肚脐的位置上陡然蹿起一股强烈的异样之感,连小腿也情不自禁地颤着一绷,悸动不安,北堂戎渡惊觉之下,腰身骤软,头向后一仰,好歹没当场哆嗦着喷溅了出来,北堂尊越见状,自然知道这是已经寻到了要命的地方,遂探寻愈急,用力去一下一下地揉弄那里,进退之际虽是粗莽,然而却是准确无误地反复擦弄着那处所在,并且口唇开始柔和地吞吐着少年的欲望,北堂戎渡被弄得实在有些难忍,随着北堂尊越的动作,腰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从鼻腔内发出重重的含糊声音,思量权衡之下,也不知道究竟是愉快还是痛苦,身体却是慢慢软化了下来,不再那样紧绷,不但令北堂尊越的动作也顺畅了些许,甚至连自己方才吃痛微白的面色也略回复了些,好象抗拒得没有最开始那样坚决了,一时之间,似乎逐渐有些入港之势。

    北堂尊越自然察觉得到这些变化,知道北堂戎渡的态度或许已经有些软化,因此不觉心生爱怜,遂有些不舍,将手上的力道放得轻柔了一些,口中对那坚硬起来的物件却是更加着意地轻怜蜜爱,但求让对方畅快,同时手指抵住少年体内深处那等要命之处,研磨缓揉不已,就好象是在安抚着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但就在此时,北堂戎渡却觑准了时机,猛地一下推开了北堂尊越,挣脱开来,右手一撑床沿,滑身翻起,北堂尊越一瞬间凤目骤利,已知自己大意了,着了儿子的道,可是尚未待他如何动作,北堂戎渡却是已经猛地缠了过来,双臂一扣,就死死抓住了他的双肩,纵身狠狠吻了过去,湿滑的舌头强力探入,几近狂暴地野蛮攫缠吮吸着,顿时便尝到了里面那种沾着男性精水的涩味。

    北堂尊越眼神微闪,却也没有妄动,而是不动声色地回应起来,这父子两人,一个比一个狡猾,一个比一个鬼蜮,都在互相试探,就如同两头狭路相逢的野兽,剑拔弩张,彼此估量着,捉摸不定地对峙着,激烈的贴身近搏反倒更撩起冲犯的渴望,都试图彻底攻溃对方,取得最终的胜利。

    北堂戎渡此时身后被男人用手戳弄许久的地方,还在略觉微痛,这更使得他发起戾性,被激得狂乱不已,抱住北堂尊越,决定以暴制暴,遂将身体紧紧贴上去,使之叠缠,不住地两两蠕动,粗重地喘着气,仿佛是以牙还牙一般,尽情地发泄,北堂尊越也似是有所感染,亦反手将其紧密搂住,父子两人的腰部死死贴合起来,忍无可忍地回应,大幅度地互相磨擦着,那种摧毁一切的力道,让最敏感的地方马上就有了最直接的冲动,指尖深深掐住彼此强而有力的肌肉,浑身血液煎灼如沸,气喘吁吁,理智全面失守,让本能凌驾了一切,简直就是两头野性未褪的猛兽,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出噬血的渴望,极具攻击性,都不是彼此能够轻易去承受的,只用手下死力地揉搓着对方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肌肤,周身涌动着不可抑制的兴奋,并不做任何的挑逗与撩拨,而是用毫不含蓄、最直白的方式,不知深浅地去点起对方体内的火,那种过度的兴奋,甚至令全身都无法克制地绷紧……北堂戎渡微眯着眼,忘情地撕咬着北堂尊越的颈部,北堂尊越眼神深邃,却忽然一把将少年按到床头上,粗鲁地去搓他的耳垂,彼此之间那种流淌在血液里的习惯性强势,以及操纵控制他人的根深蒂固的本能,在这一刻,全部被激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