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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先看见的。”强势的男alpha一直被看做是社会的领导者,地位在其他性别之上,他们的身材高大,往边上一站就给人一种压迫感。这次说话的平头男人,是酒吧的常客,他这话音一落便打消了不少alpha竞争的念头。固然,alpha们争强好胜,可是在社会待久了,就会慢慢地懂得内敛和沉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们知道哪些人是惹不起的,只要不在发情期,就不会为了美色而头脑发昏,酿成一件件惨案。 男人的这句话隐藏着侵略和压迫,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能力似的,他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一对精壮的胳膊,而站在他身后的兄弟们,也开始附和着他的话。就算是他们好言好语,卫天璇也不会放开容情,更何况是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耶?在这种时刻,她庆幸自己在原世界时候勤于练武,要不然成为那无缚鸡之力的武林世家小姐,此刻恐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是拯救其他的人。 摧毁一个alpha,最简单的事情就是践踏她的自信和自尊。 卫天璇不动声色地望着那个男性alpha,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微笑,她看到了男人眼神的变化,知道自己和容情一样被当做了猎物,毕竟她在这个世界,给自己加上的性别属性是女eta。男性alpha在自己的权威遭受到挑战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暴跳如雷,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伸去抓卫天璇的肩膀,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容易。他的确实落在了卫天璇的肩膀上,可是就像按上了一块坚硬无比的玄铁。他又一次被明晃晃的灿烂笑容晃了眼,他只看到女人顶着他的向前跨了一步,肩头一耸,他的臂上就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痛意。 “请你们让开,谢谢。”卫天璇不理会那骤然间响起的,如同杀猪叫般的惨嚎,她将昏迷的容情背了起来。滚烫的身躯透过了薄薄的衬衫传递着炽热的温度,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背上人那无意识的扭动,好几次卫天璇一滑,险些将人给摔落在地。 酒吧最不缺乏的就是看热闹的人,哪里人多就往哪里人多,仿佛是人类的天性,不一会儿,这周边就围着一大群人,指指点点。只有容情的那个朋友,在走了之后就没有折回来。卫天璇偏了偏头,她只能看到容情压在自己肩头的半边脸,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她缓慢地向前走动。其实她动过踩着轻功从这些人的头顶掠过去,可是怕被当成怪物上电视,她只能够打消这种念头,一步一步走动。她的双要固定住背上的容情,只剩下了一双灵活的腿。她走出酒吧的时候,看热闹的自发往后走,保持了一段距离,可是那些个动了歪念头的,都纷纷倒在地上打滚哀嚎,场面煞是好看。 帝国学院给每一个教师都分配了宿舍,如今的世道出现在职场上的基本都是alpha,尤其是学院这种地方,他们的宿舍划分淡化了男女,而是随的组合,卫天璇自然是不想在那种充斥着alpha的地方生活。她可以闻到信息素的味道,虽然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但是她抗拒着这种气息。 卫天璇的公寓离学院不远,但是离酒吧还有好长一段的距离。车水马龙的街头,红红绿绿的灯将整座城市渲染的如同白日。卫天璇背着容情走了几步,招惹了不少奇怪的视线,直到她们钻入了一辆出租车,卫天璇才喘了一口气。面色通红,还不停留着汗的女人,显然不是处于正常的状态。卫天璇意识到自己找回了一个大麻烦,可偏偏这是小世界的女主,不管是什么样的麻烦她自己都得接着。 “您的配偶正处于发情期吧?”出租车的师父是一个年女eta,说完这句话后,一踩油门,将车开得飞快。卫天璇坐在了后座,她单扶着额头,另一只则是不断地扫下了容情乱蹭的。 beta发情期会是这种模样吗?卫天璇在脑海扫荡着自己贫瘠的知识,得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这一切直到她将人弄回到了家,那浑浑噩噩的人忽然有了片刻的清醒,才得到了解释。这哪里是个eta,分明是一个大胆的oega,借用昂贵的抑制剂伪装成了eta,成功地混入了对她来说都是虎狼野兽的职场。如今的oega大多是被权贵弟子圈养在家,一个无主的oega极为难得,当然一旦被人发现,她的下场同样会是极其悲惨。卫天璇扶着额坐在了地摊上,她微仰着头看发情期媚眼如丝的女人,一面感慨着她的大胆,另一面则是为自己日后的艰巨任务而哀悼。 卫天璇不是alpha也不是oega,她无需了解发情期相关的知识,家也不必准备那些个常用的抑制剂。oega的发情期如果不依靠抑制剂能够熬过去吗?她一脸茫然地望着容情。 被发情期困扰的人同样是不愿的,努力地睁眼想要看清楚地上的人,不是个alpha让她松了一口气,而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则是让她想要依靠。只不过她素来是个克制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熬过了发情期,她也是不愿意跟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翻云覆雨”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一时间双目对视,两两无话。 最后的问题解决还是靠卫天璇出门跑了各处的药店,寻找着专属oega的强效抑制剂,只不过她身上沾染了oega的信息素味道,一时间给她招惹来不少的狂蜂浪蝶,驱赶着那些个麻烦人,浪费了一点点时间,最讨厌的事情,便是t恤上还沾了点点的血迹。 在处理好发情期的oega之后,已经到了深夜。掩着唇陷入了梦境,她先是梦到了尚云梦,又梦到了一张张更为模糊的面庞,她们最终都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一颦一笑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她想要抓住梦人的走,可是往前走一步,却是忽然间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猛然间惊醒的卫天璇,坐在床上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她忽地想起了昨晚带回来的人,她的面容同样在梦境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