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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是影帝_分节阅读_60

    贺砚内心里其实也有些震惊,他能猜到这是江家人的手笔,可是速度快到这种程度,贺砚也很惊讶。

    惊讶之余,也有感动。

    因此对于韦清亮的道歉,他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视线转向了安舜:“还继续录制吗?”

    安舜立刻会意,点了点头。

    “贺哥,请你原谅我!”

    见贺砚没有理睬的意思,韦清亮急了,连忙站到贺砚面前来,大声喊着。

    贺砚瞥了他一眼,仍是一言不发。

    韦清亮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忽然伸出手,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顿猛抽,直到那张原本就不够帅气的脸变成猪头样,韦清亮才停止了抽巴掌的动作。

    贺砚却忽然笑了:“亮哥,你就是不小心而已,何必对自己这么狠?”

    韦清亮连忙摇头:“不是,我是不小心打到了自己的脸,贺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继续主持吧,我以后肯定不会再犯错了。”

    也不知道韦清亮用了什么办法,总之,等后来这期节目播放的时候,不管是他的脸还是韦清亮的脸都看不出肿了的痕迹。倒是江淮,等贺砚走出洋葱卫视的大楼的时候,他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信息:

    “想怎么感谢我?”

    贺砚收回手机,终是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第045章 生病

    清晨,日光打在玻璃门上,不知道是昨晚没拉窗帘还是光线太亮的缘故,贺砚只睡了个半饱就醒了,晃晃悠悠昏昏沉沉起身倒了杯开水,热意就从额头散发到全身,止不住的疲惫和困倦。

    “呵欠……”喝了口水,把拖鞋甩得老远,贺砚双脚先爬上床,然后才是脑袋,抱着被子,他和周公认真相亲相爱去了。

    这段时间真是把他累惨了,通告和宣传活动挤满了他整个行程,从早到晚,他连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半个月的时间,他从天南跑到海北,港岛和湾岛都跑了一回,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飞机上度过的。不过宣传效果还算喜人,《空想》的销量比起刚上市那一阵子又有了小幅度的增长,工作室又去补了一回货。

    贺砚对自己的走红也开始有初步的感受。

    比起“回歌”时期,他的□□余额飞速增长;近段时间每到一个地方宣传,前来接机的粉丝越来越多,无论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一大堆粉丝追随,这种感觉还要追溯到7年多前,虽然“回归的歌手”也为他积攒了一票粉丝,但可能是贺砚甚少露面的缘故,粉丝接触他的机会不多,他自然也就体会不到这种万人追捧的感觉。

    不过收获是收获,累也是实实在在的累。

    就像今天,难得有个休息日,专辑发行已经一个多月了,涨幅已经在慢慢下跌,不过比起庞然的销售数据,纵使下跌,整张专辑的销量仍然非常可怕。

    但可以想见的是,等到9月结束,哪怕再多的宣传工作对于《空想》这张专辑的推动作用都将十分有限。

    睡到日上三竿,口舌都有些燥热,贺砚刚想爬起身来做点吃的,手臂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额头的汗仿佛雨滴似的一点点往下滚,舌尖的干燥感却愈发强烈,稍微动一动都有些艰难。

    贺砚不得已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还是累,肚子又有些饿了,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劲,幸亏最近贺米米被陈让夫妻俩带出去玩了,不然到这会儿,贺砚不怕自己挨饿,就怕小朋友也跟着他吃苦。

    估计是前段时间太劳累,睡眠时间又太少的缘故。贺砚的身体本就比别人稍微虚一些,冬天容易受凉,夏天好一点,可是如果气温变化快的话,他也容易感冒。

    还是想睡。贺砚本想翻出手机给江淮打个电话,却没想,手机还在手里握着,他一不注意就又睡着了。

    江淮一连打了两个电话,对面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他原本还上扬着的唇角又落了回去,神色严肃地看了一圈四周,他妈和郑允琳正在讨论一家奢侈品牌新出的秋装外套,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江淮的脸色更沉了沉,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摩挲着,他终是无法耐心陪这两个女人讨论这些他根本不关心的东西。

    把车钥匙放进口袋里,江淮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妈我出门一趟。”

    郑秀云的视线这才从衣服上转回来:“晚上还回来吗?”

    不待江淮出声,郑允琳就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这还用说,姑妈,您就没注意到今天您儿子的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吗?江淮,记得替我给贺砚问好。”

    江淮脚步微微一滞,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嗯。”

    “恋爱的酸臭味啊!”郑允琳摇了摇头,“也就是现在,我才觉得江淮比以前有人气多了,以前我可不敢这么开他玩笑。”

    郑秀云笑道:“他这是心里高兴。”

    自从和贺砚确定关系之后,江淮的变化是尤为显著的。别的不说,去年看着还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今年就好想整个人活过来了一般,变暖了,也变活泼了,仿佛这中间的7年从来没有出现过,江淮还是以前的江淮。

    正是因为江淮这个样子,纵然江之良郑秀云夫妇在娱乐圈里一手遮天,想要拆散两人轻而易举,可他们还是选择了支持他们唯一的儿子。

    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快乐。

    那7年不只是江淮的噩梦,同样也是他们的噩梦。

    开着车,一路哼着歌来到贺砚家楼下,如果有人和江淮一辆车,一定能听出他哼的就是《夜莺和玫瑰》的曲调。车子好不容易从狭窄的入口挤进去,望着视线里的场景,江淮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上次来怎么没发现呢,贺砚住的地方好像有点太挤了。

    这其实是本地一个环境还算不错的小区了,时间不长,绿化和物业管理还都算不错。不过以住惯了豪宅的江淮的眼光来看,待在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委屈他家贺小砚了——哪怕贺砚不打算换地方住,他都在想要不要找个借口让贺砚先搬出去。

    和他住。

    嘿嘿嘿。

    从车里出来,按住电梯,上楼的时候,江淮没忍住又给贺砚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有接。

    他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走到贺砚家门口,江淮耳朵凑在门边听了听,依稀是有铃声响起的样子。

    在家为什么不接电话?

    “砰砰砰……”忽然响起的撞击声把贺砚吓了一跳,他脑袋放空了几秒,仔细去听,声音好像确实是从他门口传来的。

    强撑着坐起身,拍门声还在继续,贺砚喊了一声“谁呀”,声音响起的那瞬间,他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仿佛破了一般干涩得厉害,声音稍微高一点都有种撕裂感。

    慢悠悠地爬下床,再挪到门边,开了门,江淮放大的脸蓦然出现在门口。贺砚半抱怨道:“怎么一直在拍门?”

    “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我只能亲自上门来找人了。”江淮才想问贺砚怎么开门开了这么久,一凝神,贺砚苍白的脸孔便让江淮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