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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青岩眉毛一挑,继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真的很疼啦,”我扶著他的左手费力的支起身摸著肚子,又道,“可能是昨天吃东西吃的不对。” “真的?”青岩听罢表情一变,起身扶著我躺在里面,拉起手腕帮我诊起了脉。我一想不好,刚刚装病的时候忘记青岩是大夫了tt。可是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我也不管他看得出来看不出来,硬著头皮捂著肚子继续哼哼。 “不对啊。”他放下左手,又拉过右手继续诊。 “昨天吃了什麽?” “这,半只叫花鸡,一碗粥,两个桃子,两个炊饼……哎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鸡肉没有烤熟……”我捂著肚子皱眉头,连声哼哼。 “岂有此理!”青岩放下我的手气愤的说,“温涯是疯了吗?喂猪也不用喂这麽多的饭啊!烤个叫花鸡都烤不好!我去找他理论!” “别别别……”我见他披上衣服就要下床,连忙拉住他的手说,“我没事,就是睡一下就好了,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吧。” 青岩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关切的看著我,“我摸著你的脉象好像有些存食,此外昨天吃食有些火气,思来想去还是先熬些黄莲水将那火气压下去,你的腹痛即刻便能好。” “黄,黄莲?”我咽了口唾沫,看著青岩那张痛心疾首,好像我将不久於人世一般悲情的脸,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一跳,连忙说道,“不用,我似乎觉得又没那麽痛了。” “不行,我担心你。”青岩摸了摸我的脸,起身就要出去。 “青岩,我肚子又不痛了,真不痛了。”我拉著他的衣服心中默默泪流,黄莲是我的死穴啊死穴。 “哦~”青岩那一个哦字拖得极为婉转,我听了都不由得打个哆嗦。果不其然,青岩转过身来,脸上一副我猜就是这样的表情。比起演技来,我比青岩差远了。 “不疼了,嗯?”他挑挑眉,坐在了床边。 “嗯。”我痛心疾首的答了一声,发现一激动自己的嗓门好像过於洪亮,连忙拉著他的手虚弱补充道,“就是整个人有些累,想歇一歇。” “这样的话,你的病应该不轻啊,需要再好好诊断一下。”青岩摸著我的肚子,说道,“光是诊脉看不出什麽情况来。” “那,那要怎麽办……”我小声的嘟囔,终於发现我将自己送上了贼船,而这贼船什麽时候下来,我说了恐怕不算。 “自然是看的更仔细些了。”他的话里有些暗示的意味,可表情却仍然正儿八经,好像我真的是需要他诊治的病人一般。 青岩对我一向是言听计从,实在不行了耍耍赖就能哄过来,可是他今天这副样子是我之前没有看到过的,有些坏又有些强硬,偏偏脸上还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搞得我无处下手也不敢造次,只得说,“没那麽严重。” “有没有那麽严重,大夫说了算。” 第224章医患游戏(h,限) 没有想到,青岩口中那“望闻问切”的诊断会是这样的让人脸红心跳。 身上的外衣已经向上掀开,淡粉的肚兜被他轻轻一拽便飘落到床边,衣物层层堆叠之下,只露出了一侧浑圆的乳房,那顶端粉红色的乳尖随著有些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亵裤已经被脱下,在薄裙的遮掩下不仅没有让我轻松,反而因为特别的触感让我无比心虚。想要并拢的双腿却被他高大的身躯隔在两边,此刻的他硬生生将高大的身躯挤在我的双腿间,小腹以下占据了我腿间的床铺,害我不得不以如此尴尬的姿势面对著他。 他将我这位病人的衣服扒了个七七八八之後沈吟了一下,随後一把拔掉盘著长发的碧玉簪子,瀑布般的黑发沿著额角倾泻下来,占据了大半个枕头的位置。眼中这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姿态。 青岩随後便趴在我身子上方,双眼探究的盯著一侧粉红色的乳尖看,看得我又害羞又有些发毛,不知道他今天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别闹了,青岩……” “确实有点问题,我什麽都没做,它怎麽就竖起来了,嗯?”青岩抬起头来,一脸正经的看著我,好像真的发现了病人身上的问题一样,那神态活脱脱就是陆神医的翻版──他这些天都学了些什麽没用的东西啊…… 不过陆神医老学究的神态虽然学得不错,青岩却忽视了一个问题:他与陆神医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这世上我再没见过比他长得更美的男人。 狐狸般的眼睛眸光婉转长睫颤动、嘴唇有些孩子气的微微抿著,那样专注的样子让我一时间都忘了要说什麽,只傻乎乎的看著他。 他似乎也没想得到我的答案,说完便低下头继续看。我回过神来忙往一边推他的脑袋啐道,“这里,本来就是那样的啊,又不是没看过。” “别捣乱。”扑腾的双手被一只大手轻易抓到,拉到了头顶上方。他头都没抬,又贴近闻了闻,灼热的鼻息吹拂在胸前,激得我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正要挣扎,右边的乳尖忽然一凉,我定睛一看,他漂亮的食指和麽指捏上了娇小的粉嫩尖端。因著那个地方被他盯了半天,我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他这一动我本能的哼了一声,身子颤了颤。 “别……别捏……” 我扭动身体挣扎,奈何身体被他恰到好处的压著,他与我接触的所有点都“恰好”的压在我有可能反抗的位置,导致我一动都动不了。 “它又大了。”他白玉般的手指捏著那处粉红,仍然一本正经的看著,手下好似毫无感受的捏动、上拉、捻动……我被他弄得惊叫连连,感觉他手下的敏感早已经发热红肿,每一动都如右一根细线通向小腹,沿著小腹中央向下,那里一热,我知道自己湿了。 感受到了我身子的颤抖,青岩终於抬起头看我。此刻的我脸颊微热、娇喘连连,正要撒娇认错,却听他正色道,“脸这麽红,果然病得不轻呢。” “你!”我见他装医生装的十分上瘾,自己却在小小的挑拨之下就有些禁不住,不由得有些悲愤。心下一动,我随即便作了一副西子捧心的姿态(因为手还被压在头顶上,捧心的动作自然没有),虚心问道,“那大夫说说,我这个病要怎麽医才行呢?” “问得好,不过你这个病呢,不能只看一个地方,”他放开那一处微肿的粉红,眼盯著整个乳房因为他的动作轻微颤动,随後拉了拉凌乱的上衣,另一侧的乳房如同小白兔一般跳脱而出。他放开了我的头顶,手握著那一侧的乳房,开始一下一下的揉捏。 “唉……”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你这麽诊病的吗?” “哦对,小声唐突了,确实不应该的。”他拍了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