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怎么看怎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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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她把水果盘用力地撂在茶几上,气恼地嚷嚷。 “不!我不要回美国!爸,假如你把我送回去,那我就离家出走!我像二哥一样,让你们永远也找不到我!” 她说完就往外跑,穆承威马上追出去,“小露,露露!” 夏燕妮见女儿抓起沙发上的包就往外跑,愣了愣,随即也跟着穆承威追了出去。 白露没有开车,她跑出小区,拦了一辆计程车就走了,穆承威追了几步最终停了下来。 “承威,这是怎么了?”夏燕妮赶上来,气喘吁吁地问。 穆承威把事情经过跟她说了一遍,夏燕妮微讶,“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凌景琛。” “是吧,舅舅就是这么说的。” “这孩子……”她应该早想到了,每次女儿看到凌景琛,那眼睛就闪光。 …… 白露坐车来到了市中心,坐在公园的一张椅子上,伤心了好一会,才掏出手机给凌景琛打电话,“琛哥哥,你们聚会快结束了吗?” “等不及了?”凌景琛看了眼腕表,七点没到呢。 “呜呜呜……我就是想见你嘛,你在哪啊?”白露哭了。 凌景琛一怔,“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没地方可以去,姐姐又没有回来,我心里难受。” “好好,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哥哥就过来。” 白露说了地址,凌景琛遂告别了几个好友,开车来到了市中心公园。 找到白露时,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趴在公园凉亭的美人靠上,一只手拔拉着旁边的花枝。 这儿灯光暗淡,凌景琛看了她半天,伸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微笑,“哎,别不高兴了,我带你去看电影。” 白露顿了一下,随即一纵而起,扑过来紧紧抱住他,激动地说:“我爱你!你娶我吧,我要做你老婆!” 凌景琛高挺的身子蓦然僵住,一双手垂落在身侧久久没动。 “我说的是真话!”看他没反应,白露又急急道。 凌景琛睁直的墨眸微微一转,轻轻推开她,勾唇,扬起一丝无奈的苦笑,“露露,我说过,我只能把你当亲妹妹。” “你有俩妹妹了,还要个妹妹做什么?”白露气得一跺脚。 “我不怕妹妹多呀。” “你骗人!你就是看不起我!你嫌我丑!” “白露不丑。” “那你要我啊。” “……”凌景琛扯唇,无话可说了。 真是小孩子心性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转身,他眉心微蹙,语气微带严肃,“要不要去看电影?不看我走了!” 这招管用,白露急忙抹了下眼角的泪滴,一把抓住他手臂,“好嘛,我跟你去看。” 凌景琛这才微露笑容,带着她坐上车,一路开到国际影院,白露都没有说话。 停好车,凌景琛就去买电影票,白露提着包站在后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她侧过头,看到一位穿着华贵的女人朝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大大方方地上前拍了下凌景琛的肩膀。 “琛!”她叫得异常亲热。 凌景琛扭过头,神情微怔,“你?” 司马晴惠嫣然一笑,扭腰撩了下头发,戴着美瞳的眼睛烁出了妩媚撩人的光采,“不是告诉你我回来了吗?怎么不接我电话?” 所幸,她打电话问了他朋友,他朋友说可能去国际影院看电影了,因为凌景琛告别时说了那么一句。 凌景琛望了眼已经把嘴巴翘到天上去的白露,然后往一旁退开两步,淡淡一笑,“哦,我跟朋友一起聊天,不方便接电话。” “跟她吗?”司马晴惠指了下白露,抛过来一记冷杀的眼神。 白露啾了下鼻子,想过去挽住凌景琛的手,但凌景琛又侧过身,接过售票员递来的电影票,主动牵上了她的手。 “不好意思,时间到了,我带她看电影。”他淡瞟了司马晴惠一眼。 白露心里一喜,得意地朝司马晴惠挤了下眼。 司马晴惠着急凌乱了,她一把拽住凌景琛的手臂,“琛,你怎么搞的呀?我们分开才一个多月,你怎么就变心得这么快?” 凌景琛微蹙眉宇,“晴惠,有些事别在这儿谈好吗?” “那在哪儿谈?”司马晴惠说着,撇开了白露的手,轻嗤,“你的眼光真是不行啊,这小妞的黄毛还没长齐呢,你就这么迫不急待地找一个女孩来排解寂寞?” “谁黄毛没长齐呢?” 白露这下火了,用力推了一把司马晴惠,清眸睁得老大,“你是谁啊?琛哥哥轮得到你来数落吗?瞧你的脸化得像猫一样,怎么看怎么恶心!” “呀!这是谁家的黄毛丫头这么没教养啊?”司马晴惠也不是吃素的,她见过的世面多了,从读高中开始就跟女生撕逼,哪次输过? 眼下这个女孩看去只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对她而言,年龄上的差距就是阅历上的差距,手段的硬弱,智商的高低,经验的足与缺。 “你才没教养!”白露就像一头初生牛犊,不甘示弱。 俩个女生在电影院里争锋相对,横眉竖眼,立刻引来吃瓜群众的围观。 凌景琛墨眸一沉,冷扫她俩一眼,“你俩都很有教养,要不然,怎么就在这儿吵起来?” 一句话让俩个女人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司马晴惠眼波微转,立刻低软下语气,“对不起,我是找你找得太心急了,所以心情不大好。” 凌景琛没回应,一把抓起白露的手,“走,时间到了。” 司马晴惠一震,悻然伸出手,“哎……” 可凌景琛头也不回,牵着白露走进了镭射大厅,司马晴惠一见,马上也去买了一张电影票…… “琛哥哥,她是你的前女友吗?”坐到位上,白露忍不住问。 凌景琛凝着眸,望着前方,淡淡道:“嗯。” “你们怎么分手的啊?” 怎么分手? 凌景琛的思绪瞬间回到自己接到父亲噩耗的那天,他躲到卫生间里痛哭了一场,心情极其悲痛的他给司马晴惠打了电话,告诉她:“我父亲去世了。” 司马晴惠顿了一下,然后淡漠道:“死就死了呗,反正人老都要死的,再说,他娶了老婆,也没怎么管你,公司的钱不是都给你的继母拿走了吗?” 凌景琛留学打工,租房子,帮妹妹照顾孩子,有时一个月打三份工,忙得顾不上谈恋爱,这些事司马晴惠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