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剑气
“危险越大,才说明这洞穴内的越有可能存在着惊人的宝贝!”冷刀又补充出言。这话也让冷锋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想到一位不弱于自己师尊的大能留下的宝物,冷锋就兴奋不已。 “好了,再过三柱香的时间,那洞穴内的劲风就会减弱,那将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冷刀算了算时间,抬头朗声开口。 众人随即点头,紧张地将目光投向了那黑漆漆的洞穴。 而肖逸看着从中不断射出的劲风,则是心中不断思索,眼里还不时地露出了精芒。 “这劲风……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剑气!”他喃喃低语,想起了曾经在“风羽圣地”内看到那些古籍。 这里所说的剑气,不是寻常意义上武器挥动产生的气流,而是只有将剑法修炼到极为高深的境界,才会产生的一种类似真元,却比真元强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要想掌握可谓是艰难到了极点,至少现如今天骄济济的“风羽圣地”内,就无人能够拥有。 看着那洞穴内射出的凌厉劲风,如果这真的是凌道子留下的遗迹,那就可能还真是传说中神秘的剑气! “如果我能修炼出剑气,恐怕在归元境内再无敌手!”肖逸忍不住心中幻想。 而就在他幻想的时候,三柱香的时间就已经迅速过去,那原本凌厉的劲风竟是开始减弱了起来! 不过所谓的减弱,只是射出的频率变低,由之前的一息一次,变成了三息一次!而且还在逐渐变慢! “要进入这洞穴,需要穿过百丈隧道!等会那劲风会降低至五息一次,我会与冷锋先行进入,你们紧随其后!记住,那隧道内禁止使用真元飞行!”冷刀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肖逸看着那洞穴脸上露出了谨慎之色,在之前和其他人的聊天中他得知,那隧道内有着一股奇异的力量,可以识别武者的真元,如果有人擅自调动真元,就会遭到劲气的专门针对。 “这应该是凌道子前辈留下的手段,就如同墓穴内的机关一样,用来防止心怀异端之人的打扰……”肖逸心中暗想。 而在肖逸等人等待的时候,其余那些散修武者,也是紧张地等待着时机,巨石上变得寂静异常,只有那劲风的啸叫和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不断响起。面对巨大利益的诱惑,即便是冒着丢掉性命也再所不惜! 在众人等待的时候,那洞穴里射出的劲气已经变得越来越慢,当它彻底降至五息一次的时候,冷刀的声音突然响起:“动手!” 紧接着他与冷锋二人身上便环绕起了浓郁的天地元气与真元,向着那洞内急速冲去! 虽然隧道内有机关会特别针对真元与天地元气的波动,但是二人凭借着归元境的修为,却可以硬抗三息时间!只要不被劲气包围,就可以强行冲过去! 而随着二人的冲出,其他人也立即行动了起来,他们不敢像归元境武者那般硬抗,而是各个大步向前,靠着肉身力量向里面急速冲去! 他们虽然不修炼肉身,但是先天武者的肉身进过先天之气洗礼,也比普通人强劲了许多,所以一个个全速奔跑下都堪比猎豹,化作虚影急速冲入了其中,若是没有意外,基本可以无息时间之内跑完隧道。 此刻的肖逸混迹在人群之中,不打算暴露修为的他,也只能依靠肉身力量向前冲去。相比于其他人的胆战心惊,肖逸就轻松了许多,他双腿肌肉隆起,三百万斤的巨大力量喷涌而出,脚下的岩石瞬间炸裂,整个人甚至引起了音爆,带起一连串的残影向着洞内冲去!不过一息时间,就已经从队伍的最后方一下子冲到了最前方!距离尽头的光点只有不到百丈。 肖逸的动静顿时让许多人吃惊不已,虽然绝大多数人都在埋头前进没时间在乎肖逸,但却也有心胸狭窄之人见不得别人更快。 “相比老子先一步进入里面?妄想!”原本冲在最前方的一名黑衣大汉,见到肖逸将自己超越,生怕自己的宝物会被抢走,竟是面色一狠,直接向着肖逸打出了一道真元! 肖逸始料未及之下,直接便被那真元轰中了后背!虽然以他强横的身体,这样的攻击根本不起作用,然而那洞穴内的机关却是被触发,从四周岩壁的洞孔中,竟是射出了数道劲气,顺着真元的轨迹直奔肖逸而来! 肖逸见此骤然一惊,不得不放弃继续向前,只能脚下连踩,让自己的身形扭曲到了极致,尽力躲避那些射来的劲气! 即便如此,还是有一道劲气冷不丁地从斜侧杀出,在“噗嗤”一声中直接穿透了肖逸肩膀,瞬间便留下了一个血洞出来! 肖逸见此目露寒芒,他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心念一动,一枚“羽麟”从怀中飞出,在元磁力的控制下,以极快地速度,悄无声息地射向那男子。 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顿时便被洞穿了胸口!目光顿时暗淡了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劲气所杀! 心胸险恶之人可不止那大汉一人,对于众人来说,如果能解决掉别人,就意味着获得宝物的几率大了一丝,所以看到那大汉的举动后,都开始蠢蠢欲动,不少人已经开始对身旁之人动起了手来。而那些归顺了冷刀的人,则自然成了其余零散队伍的针对目标! 肖逸知道自己肯定也被不少人盯在眼里,所以不敢停留,再次向前全速奔去,凭借着强横肉身带来的速度,他终于在两息之后第三个冲出了隧道! 而剩余地那些人则在隧道内引起了混战,众人之间相互攻罚,引起了了隧道内的劲气不断射出,一时之间死伤惨重!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在无息的空隙结束前,冲出了隧道! 冲出隧道的众人,面前的景象一下子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百丈大小的石厅。而在那是石厅中,则是有九个洞口,仍旧是黑漆漆地不知通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