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9章 最毒之女人
然而,魏通神混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人,岂是一个女人能随意摆布的。 “潘总啊,说认真的吧,我只能说是可以延期还款,至于免债,很抱歉,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魏通神很认真地道:“我们是家族企业,资金也是家族的,免这么多债务得家族会议通过,所以很抱歉了。” 韦淑芬心里冷哼,知道这老家伙是在搪塞。 什么家族会议,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看来,要征服这个男人不能一步到位,得慢慢来,只要让他尝到自己的“甜头”,就像豺爷一样依恋上自己,以后的事就好说了。 主意一定,韦淑芬娇媚笑道:“五爷,那就按您的要求做吧,延期就延期,为了报答您,小女子什么也没有,只能以身相许了,唔……。” 说着,韦淑芬主动送上一个热烈的吻。 魏通神见韦淑芬不再要求免债务的事,再没了顾忌,在女人的挑拨之下,再也受不了了,酒精刺激下的他一声咆哮,狠狠朝女人一口吃了下去。 …… 折腾半个小时后,包厢地毯上一片狼藉。 魏通神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能有半个小时的“战斗力”,倒也很是满意。 双方既然发生了这一步的关系,那就更亲密了。 重新起身穿好衣服,韦淑芬干脆直接腻在魏通神身上,一同喝交杯酒,卿卿我我,好不恩爱。 “五爷,您看,您吃也吃了,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哦。”韦淑芬娇滴滴地道。 “放心好了,大飞的事交给我,五个亿的债务你也可以延期偿还,不急。”魏通神爽快地道。 “好了,咱们该谈林可婷的事了。”魏通神想起约韦淑芬到这来的正事,赶紧转到正题。 提到林可婷,韦淑芬愣住,整个人也严肃起来:“可婷怎么了?” “小梅啊,你知道这妮子现在在哪吗?”魏通神原来口中的“潘总”,现在直接变成亲昵的“小梅”了。 这个问题让韦淑芬一愣,气愤地道:“谁知道这个该死的丫头跑哪去了,我一直联系都联系不上,找到她非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呵,你当然找不到了,因为她现在人在非洲的巴利尼亚,距离咱们这里太远太远。” 这话一出,韦淑芬挣脱魏通神的手抓豁然而起,脸现震惊之色。 “你说什么?就是那个电视新闻报道上,天天都打仗的地方?这怎么可能?” 那么危险的地方,林可婷一个弱女子去那干什么? “就知道你不信。”魏通神微微一笑,不急不慢地从怀里衣兜中拿出一张相片:“这是我的人在巴利尼亚偷拍的照片,你看下吧。” “给我。”韦淑芬迫不及待地接过照片一看,正是林可婷在给一群黑人看病的情景,周围还有许多武装人员守护。 “天哪,这丫头她疯了吗?”韦淑芬将相片狠狠拍在桌上:“难怪一直联系不上,原来竟跑那么远去了,如此危险的地方她也敢去,疯了,是真疯了。” “我明白了,肯定是余飞那小杂碎怂恿的,一定是他,该死的混账。”一提到余飞,韦淑芬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找到余飞,亲手撕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看到韦淑芬一提到余飞就咬牙切齿的样子,可见这女人对余飞的恨意。 魏通神心里暗笑,看来可以好好利用这个女人来对付余飞了。 当即,他一阵安抚,重新让韦淑芬坐下:“小梅,别激动,今天约你来,也正是想你帮个忙,用可婷来对付余飞这小杂碎,保证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听到好消息了。” “五爷,你说吧,怎么做。只要能杀了余飞,我可以牺牲一切。”韦淑芬斩钉截铁的语气道。 “是吗?包括牺牲你女儿林可婷吗?”魏通神这话问出,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等着她的回答。 韦淑芬愣住了,半响没有作声,似在思考。 不过她也没有思考多久,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说过,可以牺牲一切,包括可婷。” 反正林可婷不是自己亲女儿,加上这个“女儿”又不听自己的话,牺牲就牺牲了,她无所谓。 魏通神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听到韦淑芬竟然真可以牺牲女儿,不由得心头一颤,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啊,连自己女儿都可以牺牲的女人,绝对是最毒之女人。 “好气魄!”魏通神心里虽然想着这个女人的狠毒,表面上却是非常高兴:“既然这样,那就说说我的计划吧。” 随即,他便和韦淑芬说了一下他和零五号商量好的计划,简单来说就是劫持林可婷去威胁余飞,关键时刻用林可婷这颗棋子给余飞致命一击。 韦淑芬没有任何犹豫,全盘答应,并且愿意助人一臂之力。 两人商定合作计划离开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时间有些晚了。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魏通神动情地道:“小梅,天色已晚,要不咱们找个宾馆好好休息了吧。” 刚才在地毯上不过瘾啊,去宾馆的大床那才过瘾。 韦淑芬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时咯咯一笑:“五爷,您身体受得了吗,别到时候又像豺爷一样怪我咯。” 魏通神哈哈大笑:“小狐狸精啊,你就放心吧,我这身体壮实着呢,就算真的在你的石榴裙下出了问题,我也无怨无悔。” “咯咯……。”韦淑芬一阵娇笑:“你都这么说了,那走吧,今晚上我就让你无怨无悔。” “哈哈……。”魏通神搂住狐狸精,大笑着离去。 …… 在魏通神和韦淑芬两人乘车离去不久,后面的黑暗中,一个人影冒了出来,正是脸色铁青的唐颂。 唐颂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是怎么盯上韦淑芬的,这个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的他站在凄冷的夜风中,咬着牙,拳头握紧,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果真只是一个荡妇,不是我心目中那个冰清玉洁的女神,不是,你不是,也不配是。”他喃喃自语地说着,牙齿咬得嘴唇差点冒出血来。 半响后,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份血书。 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看着那求救的内容,他不再犹豫,一转身进入黑暗中,直奔警局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