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夏泽笙更困惑了。 秦禹苍笑了,用拇指擦拭他嘴角,低声道:“你不会以为,一周没见,我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吧?” 夏泽笙很快就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被按倒在床上,双手被迫缚在身后,秦禹苍在他耳边道:“这是周一你忘记给我系的那条灰色纯棉领带。” 夏泽笙扭过头去不敢看他,耳朵尖却红着,蝴蝶骨因为这个姿势而凸显,微微发颤的他看起来像是风中的一朵茉莉花。 脚踝两侧各有了束缚感。 “这是周二和周三的羊绒领带。”秦禹苍又说。 “这是周四那条蓝色的领带。”眼睛被黑色覆盖住,黑暗中秦禹苍的声音传来。夏泽笙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感觉自己羞得浑身滚烫。 “你……你明明没有回家。”他微弱地抗议,“童昊和我说过。你根本……没有换过这么多领带。” 黑暗中传来秦禹苍的叹息:“都怪夏夏,没有给我回家的理由。” “这,这也能怪我?”夏泽笙没想到他这么无赖。 很快地,他连思考这个问题的精力都没有了。 “夏夏的腰好细……”在黑暗中,秦禹苍在说。 夏泽笙浑身猛烈一颤,想要逃离。可是那几条可恶的领带牢牢地把他固定在原地。随着秦禹苍的动作,他抖得越来越快,脸红得仿佛要滴血。 “……禹苍……” 回应他的是秦禹苍的轻笑声,和另外一条领带。 “第五条,红色的真丝领带。我看刚好合适。”秦禹苍可恶的声音那么自在。 那条领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在一瞬间绷直了身体,身体向后仰倒,落入了秦禹苍的怀中,他大口喘息,像是要溺死的鱼,浑身都冒了一层薄汗。 “放……” 双手紧紧握住身后的领带,把它揉得皱巴巴的。 他语言混乱含糊,跟意识一样,被这五条领带折磨得七零八落,说不上是在求饶还是在迎合。 眼泪打湿了领带,在边缘形成了一小片湿渍。 像是被雨水拍打过的茉莉花,带着凌乱的美感。 让人心猿意马,情绪激动,恨不得把他揉得更残破才好。每一次碾压,都释放出更浓郁的茉莉花香。 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秦禹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取下那五条领带,带着吃饱喝足般的笑意对他说:“夏夏把我的领带都揉坏了。你要赔给我。” 夏泽笙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只能用眼神回击他。可是这样软弱无力的眼神,与其说是埋怨,倒更像是调情。 于是秦禹苍亲吻了他的唇:“下次一定要给我戴好领带再去上班,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还会发生什么。好不好?” 夏泽笙破罐子破摔,放弃反抗,用沙哑柔软的声音回了他一个字:“好。” 第48章 他还活着…? 即便昨天晚上拼了命,秦禹苍还是起得很早。 他起来的时候天色还暗着,夏泽笙在他身边睡得很沉,就算他开了一盏夜灯,洗漱完毕,穿好运动衣准备出门晨跑 他给夏泽笙掖了掖被子,然后在他发间落下一吻,夏泽笙微微动弹了一下,依旧在梦乡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承认昨天晚上确实有点过火了。 可是谁饿了五天,不得好好美餐一顿。 这绝不是他的错过,一定是夏泽笙太美味的原因。 始作俑者毫无愧疚之心地出了门。 在楼下做了些拉伸活动,刚跑到小区门口,就慢下了脚步。骐骥集团的cfo,秦骥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之一,业内功成名就的大富豪,钟文彬在门口活动着手腕脚踝,身后还跟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明显是在等他。 见他出现,钟文彬笑了一声:“秦禹苍是吗?” “是我。” “好巧。一起路跑?”钟文彬邀请。 “钟总这么有闲情逸致,在别人小区门口路跑?” “就算是有钱人的怪癖吧。”钟文彬对他的嘲讽一点反应也没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跑不跑?” 秦禹苍本身也没打算拒绝:“好。” 两个人沿着江边慢跑起来,那辆黑车不紧不慢地跟着。 跑了一会儿,钟文彬忽然问他:“你为什么躲着我?” 秦禹苍回头看他。 钟文彬大概也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点歧义,咳嗽一声:“收购九霄的尾款还有十个亿在账上等着打给你公司,童昊说你昨天要来找我。结果你也没来。” “钟总误会了,昨天晚上我去接阿笙,没来得及去。” “原来如此。”钟文彬又问,“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如何知道秦骥和我约定的暗语。” “我们家是秦家远房亲戚,我父亲又在加工厂上班,秦骥的一些事情知道也不奇怪。”秦禹苍给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钟文彬好笑:“是吗?” “千真万确。” 他们又跑了片刻,钟文彬忽然停下脚步,锐利地盯着他,笃定道:“秦骥还活着。” 秦禹苍表情未变:“钟总,你说什么?” “我说秦骥还活着。” “他死了。” “秦禹苍我不知道你这些拙劣的借口敷衍了多少人。但是绝不可能敷衍我。”钟文彬说,“童昊以为你带来的那句话,头一句关于澳门赌场的细节是重点,只有我知道,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我和秦骥有约,如若有人说出‘秦骥的徒弟’五个字,便是他向我传达出积极的信号。这证明秦骥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