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完成那张画
傅南桥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堪堪然的走过来。 “怎么,我很老,嗯?” 三个女人急忙看过来。 看到帅帅的傅南桥,江苗苗一脸尴尬,“傅总啊,我们的意思是,您比宁希大,这是事实吧?” “对,我是比宁希大一点,男的大一点更懂得疼老婆,不是吗?”傅南桥把购物袋放进车里,“亲爱的,检查一下,你要求我买的东西,我都买了吗?”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 就像一个丈夫,对老婆那样。 脸上,视线里,全是幸福的笑意。 宁希装模作样的打开购物袋,看了一下,“都买了,我们该走了。” “两位,咱们同学会上见啊,拜拜。”宁希把购物袋放好,笑着和江苗苗、苏小雅摆了摆手。 “同学会见。”江苗苗摆了摆手。 傅南桥再没多说一句话,启动车子,载着宁希离开。 “刚才傅南桥叫宁希什么?”江苗苗后知后觉的问道。 “老婆!”苏小雅回答。 “傅南桥的意思是,他会和宁希结婚?”江苗苗不可思议的问。 “有可能!”苏小雅又回答。 江苗苗抬手给了我自己一个耳光,“我刚才说的话一定被傅南桥听见了,你说,他会不会记恨我?” “有可能!”苏小雅的智商压根就不在线。 她还在瞅着傅南桥离开的方向发呆呢。 她在想,傅南桥好像比电视上还要帅啊,那气势,秒杀她见过的所有男人呢。 老么,不老啊! “苏小雅,你在想什么?”江苗苗火了,冲着苏小雅吼了起来。 苏小雅木讷的说,“我在想傅南桥!” “行,你自己想吧,我走!”江苗苗恨其不争的说完,气急败坏的走了。 …… 回家的路上,宁希神情黯然……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的在回忆。 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她为了钱,给傅家生孩子。 想起难熬的十个月,想起生孩子时候的疼痛! “已经到了宁希,你心不在焉了一路子!”傅南桥停下车,对宁希说。 “哦。”宁希抬手擦了一下眼泪。 傅南桥微微拧了眉,这个女人突然在伤心什么呢? “宁希,你怎么了?”傅南桥打开车门,扶着宁希下来。 “没什么,眼睛里进了沙子!”宁希敷衍。 她在骗他,她居然还在骗他? 傅南桥气急,一个人拎着购物袋进了客厅。 他心烦的脱下西装,坐进沙发里,揉着眉心,脸色略显疲惫。 宁希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蔫蔫的走出来。 “过来!”傅南桥见宁希想溜进厨房,便沉声命令。 宁希只好走过来。 傅南桥伸手手臂一揽,把宁希揽进了怀里。他揉着宁希的发,低声说道:“宁希,你今天伤了我的心,有没有想好怎么安慰我?” “我什么时候伤了你的心了,傅南桥?”宁希奇怪的问。 傅南桥一声冷哼,“你说靠近我,是为了钱,这句话,我听到难道不会伤心吗?” “傅南桥,你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那些话可是从你的嘴里跑出来的不是我!” 宁希想了一下,“你压根就不爱我,既如此,在她们面前炫耀什么,傅南桥,我都感觉累,你难道一点都不累吗?” 傅南桥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累?他已经累了好多年了。 可是,宁希,这种累全是你给的,你知道吗? 傅南桥自嘲的扬了唇角。 落进宁希的眼睛里,便当作了是傅南桥对她的轻蔑。 于是,她也冷情的笑了,“傅南桥,我俩就是纯粹的交易,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咱们就是各得所需。” 傅南桥凝着宁希的眸。 宁希苦涩的笑笑,“爱情啊,太飘渺,不适合咱俩呵!” 傅南桥咬牙,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一句话,“难道咱俩在一起,仅仅就是生理需要吗?” “难道不是吗?”宁希挑眉。 傅南桥狂狷的笑了,他点点头,“当然是,我俩不管做什么事配合的都那么默契,所以……” 傅南桥促狭的笑了笑,下一秒,便霸道将宁希压进沙发里,他的唇从宁希的鼻子一点点的吻下来。 “傅南桥,你要做什么?” “宁希,我的渴望告诉我,现在的它非常需要你!”傅南桥恨恨的说。 “傅南桥,我还要做饭呢,咱不闹了行不?”宁希用力推搡着傅南桥。 “嗯哼,在你面前,我就是喜欢闹,乐此不疲!”傅南桥说完,霸道的咬上了宁希的唇。 傅南桥的吻带着霸道,凉薄的唇滑到了宁希的锁骨上,然后用力咬下去。 “啊!”宁希痛呼,“傅南桥,你疯了吗?” 好痛!宁希不停的吸气。 “没疯,就是想给你留下一个印记。宁希,你最好记住,不要再谈什么交易,我爱你,仅此而已!你可以喜欢我的钱,但是不要说出来,懂了吗?” “傅南桥,我没有……” “你今天给她们说的,难道不是真心话?”傅南桥眸色灼灼的看着宁希,等待着宁希的回答。 宁希吞咽了一口唾沫,她干涩的说:“傅南桥,我敷衍她们的,你应该知道,你还气什么?” “很好!”傅南桥夸奖似得拍了拍宁希的脸颊,“宁希,我喜欢你的回答,记住了,以后不管在谁面前,你最好说一句,你爱我!” “嗯!” 宁希应答,心里却已经把傅南桥诅咒了千万遍。 在这世界上,估计除了傅南桥,再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强势霸道了! 连索爱的方式都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还这么小肚鸡肠。 宁希没来由的感觉委屈,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维护一下自己可怜的自尊罢了。 傅南桥为什么要如此的上纲上线,难不成以后相处,她都要小心翼翼的吗? “宁希,做饭了,吃完饭,我还要看你画画呢?” 听见傅南桥提到画画,宁希头皮一阵发麻。 该死的,傅南桥怎么就忘不了这个呢? 她该怎么把那张画完成呢? 毕竟,那张画的轮廓是她按照自己画的。 画出来,如果像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