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车震(h)
昨晚叫得那么大声,流了那么多水,温清婉现在只能点头。 “我也很舒服”,晏文许的手指已经钻进了肉穴里,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内壁。 “现在里面觉得怎么样?痛吗?能不能做?” 温清婉眼角的泪珠还是被他的手指给逼得落了下来,“能做”,她认命的伏在他肩头,微微阖上眼眸,张着小口呼吸,“求求你,轻一点……” 她好怕车子晃动起来。 她的顺从让晏文许再次勾唇,他掐着她的腰往后退了退,拉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裤链:“帮我。” 温清婉的脸埋在晏文许颈窝,她不抬头也不睁眼,帮他拉开裤链后,又拉下内裤,亲手掏出了那根硬挺的粗热性器。 掌心的温度灼人,一手握不住的茎身还在她手里激动的弹跳。 “做的很好。” 晏文许鼓励的亲亲温清婉汗湿的脸,抬起她的臀,吐着水的龟头抵上同样汁水四溢的穴口。 他扶着她的腰一点点坐下去,吞吃掉整根性器。 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嫩肉,刮擦着内壁冲到最深处,肉穴中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抚平,茎身上的青筋贴着敏感的内壁鼓动。 温清婉呜咽一声,咬住了晏文许的肩膀,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水,从交合处流下,打湿了真皮座椅。 晏文许爽得抽气,硬是压着温清婉的腰继续往下,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她湿滑紧窒的穴里。 温清婉受不了的仰起脖颈,她抬臀逃离,茎身又和内壁紧密的摩擦,龟头快到穴口时,她没了力气,再次坐下。 龟头在湿滑的肉穴里一冲到底,亲吻宫口,两人同时长长呻吟了一声。 温清婉被顶的鼻头发酸,晏文许抱着她挺腰,每一次撞击又深又重的干进最深处,他低喘着,声音沙哑,龟头碾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不放。 “够大吗?插得你舒服不舒服?” 温清婉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依旧被顶的乱晃,她嘴里呻吟止不住的溢出,“嗯哼……大,太大了……受不了了,姐夫,别顶那里……啊啊……” 晏文许的脸隔着布料埋进温清婉柔软的双乳中,深深吸气,他掌心紧紧扣着她的臀,粗大的性器换着角度顶上软肉,丝毫不放过她。 温清婉手脚蜷缩,酥麻的痒意和快感从交合处席卷全身。 狭窄的车厢里,逃无可逃,只能敞开双腿被狰狞的肉茎一次次贯穿。 柔嫩的两片肉唇吸附着茎身,随着肉茎的抽出插入一次次摩擦,似乎要燃烧起来。 “好热……嗯……我不行了……啊……” 温清婉啜泣着咬紧下唇,扬起修长的脖颈,汗水一颗颗顺着白净的下颌滴落在深深的锁骨窝。 她的阴道一阵痉挛,咬紧了横冲直撞的性器,穴里喷出了一股水。 好几秒中,温清婉忘记呼吸,也失去了声息,外面阳光正好,偶尔有一两个学生路过,一切干净整洁。 而在这方寸之地,她被自己的姐夫轻易插到高潮,真像是梦,害怕中裹挟着不堪期待的梦。 温清婉瘫软着,喘息着,依附在男人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身体上,高潮后的甬道格外经不起折腾。 晏文许挺了挺腰,温清婉神经一阵激荡,一张小脸难耐委屈到全部皱起,晏文许笑着捏她的下巴:“这么敏感?” 温清婉的泪珠砸落在他手背,“我不行了……你还要多久才射?求求你……嗯哼……我真的受不了了……” “是因为太爽了?” 温清婉刚被他手抚平的脸再次皱起,她还是只能点头,顺着他的话往下求饶:“……是的……太爽了……” 一副被勉强,又不得不在强权下委屈顺从的模样,真是可怜。 晏文许心因为她柔软下来。 在车里做,本来就是刺激大于享受,晏文许就是要趁着她还迷糊于昨夜的时候强迫她点头屈从。 “舌头伸出来……” 温清婉一手捂着自己上下弹跳的双乳,闭上眼睛,乖乖的伸出嫩红的舌尖。 晏文许眸色发暗,含住她的舌吸吮逗弄,又抵着她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 身下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火热的肉茎深深抵在宫口,激射出滚烫的精液。 温清婉的背靠在了方向盘上,她双眸涣散,大口呼吸,脑海里炸出一团绚烂的旖光。 又射进来了,第四次了…… 晏文许把沉浸在余韵里久久回不过神的温清婉放在腿上,扯过湿巾分开她细长的双腿。 腿心的肉穴张着小口,无力的收缩着,却因为激烈的性事怎么也合不拢。 穴口流出浊白的液体,温清婉动了动腿,她有种类似失禁的难堪感。 晏文许动作轻柔,帮她擦拭,又把她挂在脚踝的内裤重新给她穿上,裙子从腰上拉下,晏文许又拿了毛巾给她擦汗湿的脸。 温清婉的长相带着江南的烟雨朦胧感,眸含秋水,双眉细长,鼻头小巧精致,她的唇是淡淡的粉色,很像晏文许在日本出差时见过的重重樱花。 如果有什么不同,就是她的唇比樱花更晶莹剔透,看起来更加可口。 晏文许帮温清婉整理的干净妥帖了,才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温声询问:“要不要跟我回去?” 温清婉避开他的视线,一板一眼的感谢:“不用麻烦了,谢谢姐夫送我。” 晏文许静了片刻:“你有点呆呆的。” 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为贴切的一个字,叫做“萌”。 温清婉抿紧唇。 她呆吗?她是不爱说话,过于沉静,但怎么也不是呆吧。 从车上下来,温清婉止不住的腿软,她转过身和晏文许说再见,晏文许却没有驱车离开的意思。 “我看着你进去。” 温清婉只好转身,刷卡上楼。 整栋寝室楼都冷冷清清,温清婉倒了热水清洗下身,手指尝试着探进穴口,里面又流出了一些精液。 温清婉拧眉,又把全身都擦了一遍,换了衣服下楼,走到宿舍楼门口时她停住了脚步。 他居然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