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发情,他居然在她房间。
晚上照常又是春梦时刻。 浑身浴火焚烧,阴道内壁饥渴的蠕动不休,但温清婉还是本能的克制着抗拒,迷迷糊糊意识到这是在做梦之后,才释放自己沉浸其中。 做爱果然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即使是能在梦中也快乐的让温清婉呻吟出声。 同时尚有的那丝清醒又让她忍不住腹诽自己,明明睡前已经手动解决了两次,却还是饥渴成这副模样。 或许她真的需要结束不可能的妄想,找一个男朋友被满满的插入了。 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呢?见过晏文许后,她总是忍不住把所有男人和他比较,她还是忍不住对自己姐夫存着爱与性的幻想,如果嫁给晏文许的是自己…… 现在她应该睡在晏文许的怀里,又或者两人汗水淋漓的紧贴在一起,他的性器水淋淋的火热抽插着她娇嫩的蚌肉,抚平她自慰了七八年的饥渴肉穴。 春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这次男主角终于有了切实的外在。在梦里意淫自己的姐夫让温清婉潜意识羞耻不已,但欲望又诱惑她:“没关系,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反正一切都是假的……” 欲望缠绵不休,长到温清婉都觉得疲惫,她在床上皱着眉哼哼唧唧,终于醒了过来,腿心粘腻一片,连大腿内侧都湿润了,卧室里刮过一阵微凉的风,温清婉在被子里也一阵瑟缩。 卧室开着空调,她记得窗子明明是关上的,怎会刮风。 而且她清楚感知到被子下自己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她不是穿了睡衣吗? 原来她做春梦还会自己脱衣服? 温清婉在被子里摸索自己的衣服,转头看向窗外,她一眼看到月亮又大又圆,像是沉沉压在眼前,而窗子前立着一个颀长有致的背影,白衬衫在夜风里微微鼓动,透出紧致健硕的腰肌。 温清婉瞪大眼睛,一惊一乍之下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可是男人指尖猩红色一点明明灭灭,她分明嗅到了烟味。 温清婉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嘴唇翕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在发情,两片肉唇被她的自己的水浸润的发痒,穴口还在汩汩流水,渴望着有一根粗大能插进去,捅穿它,喂饱它。 装睡吧!还是装睡吧!温亿姝就在这栋房子里,晏文许却出现在她的房间,而她的衣服不知所踪。 这情况怎么都是在往危险的境地奔驰,至少装睡后,她也可以用无知逃脱负罪感。 温清婉悄悄滑下身子,想重新躺下,磁性沉着的男性嗓音却突然响起。 晏文许弹了弹烟灰,转过了身,意味不明的眸光笼罩着惊讶无措的温清婉。 “终于醒了。” 或许是晏文许的表情动作都太过自然,反而让温清婉有种自己多想的尴尬。她攥着被子,想到自己在梦中发春的模样也许已经被晏文许看了去,顿时无比难堪。 “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温清婉的表情很是凄惶,甚至眼角含着几滴泪,欲落不落,娇弱柔婉。 月光下,一切都不是那么清晰,晏文许的脸部轮廓却更加深刻英俊,一点点向她靠近,温清婉觉得自己皮肤都快燃烧起来了,明明心脏紧张得在狂跳不止,可是身体不知为何还是动情得厉害,被子里她流出的水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晏文许走到床边,阴影笼罩住了温清婉,“我为什么在这儿,你真的不知道吗?” 温清婉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不敢抬头看他,只紧紧抓着手中的被角,“我不知道……” 女人动情时分泌的液体有着很奇怪的味道,浸着欲望的甜腻,温清婉自己闻到都会疯狂的想操自己,她害怕被晏文许嗅到,只能抓紧了被子退到床角。 “真是胆小。” 明明他无故出现在她房间,她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一退再退,连看他一下都不敢。 晏文许记得自己从未和她大声说过话,甚至每次语气都堪称温声细语,如同在哄孩子。 可是她总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可能他实在是太温和,从她的角度来看反倒更像是另有所图的怪叔叔。 虽然他也的确是另有所图。 温清婉难受极了,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也不能再离他这么近,晏文许衬衫扣子没有扣全,她能清楚看到他的锁骨,胸肌…… 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男性躯体如同潘多拉魔盒一样诱惑着她,温清婉闭上眼睛低头,温柔的长发垂下,露出白皙的后脖颈。 她的声音都快要哭了:“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 “我以为你会想让我近一点”,晏文许的手指触上温清婉最后的一层遮挡,她紧紧攥着的被子,“你让我走的意思是,你不在乎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没的,对吗?” “我的衣服……是我自己脱下的”,温清婉紧紧抓着被子不放,带着哭腔,“求你了……姐夫,姐姐还在隔壁,她很需要你……” “不,你的衣服是我脱的”,晏文许握住温清婉的手腕,大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暧昧的摩挲着,“我看光了你,还揉了你的胸,摸了你全身每一个地方,你很喜欢,叫得很娇柔好听,所以我继续了下去,还舔了你的乳头,含进唇里吸咬……” 温清婉紧紧皱眉,全身都出了汗,额上的汗珠更是随着男人薄唇吐出的话而越来越多。下面好痒,肉唇,肉珠,还有一张一合想吸吮着粗热性器的肉穴,她无比想往的男人,正攥着她的手腕,情色满满的引导她跌进深渊。 奶头好痒,他真的吸了她的双乳吗?那样一张俊雅的脸,埋在她的奶子里…… “别说了……”温清婉已经全身在发颤,她后背耸起,微弱的挣扎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求求你……” “当然,我还揉了你下面那张嘴”,晏文许攥着温清婉的被子,一点点折磨她似的拉下来,“你湿的很厉害,夹着我的手不放我离开,我没有办法,只好脱了衣服,想要喂饱你,可是你没有醒,总归是不太好,所以我只好等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