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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一直拿着强攻的剧本的吗?突然间如此乖巧总感觉…… 木棉偏头对上了容的目光,他正看着自己,目光专注,目光里似乎流转着几分怀疑。 “怎么了?”木棉看看衣服,又摸摸头。 “你,最近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容突然将手臂伸过来,把木棉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床铺之间。 床咚?! 木棉猝不及防被推倒,只注意到眼前如瀑布一样披散在脸颊周围的冰蓝色长发,将他包围在水幕之中,隐约还能看见头发的光泽,美丽到让他无法自拔。 “又在走神?”容凑上前,直视着木棉,近在咫尺的脸庞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魔力。 虽然木棉的个子很高,性格也从某种方面来说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雄虫的范围。可从另一方面来说,木棉确实是一只雄虫无疑。不管是与雌虫相比更加精致的容貌,还是足够让每一个雌虫沉迷的技巧。 “你最近似乎很喜欢走神?” 幸好,不是……如果容说出“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穿越了”之类的话语,大概…… 试想一下就已经太糟糕了。不管是糟糕的台词还是糟糕的情景,说起来,虫族似乎真的没有小说电视剧,这种剧情不就是…… 木棉灵光一闪,侧着身体,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点开了光脑,简略地写了几句。就发现自己被容抱起来了,圈在怀里。 “你先写。” 容发现自己一点都生不起气,木棉的不专心、小动作,甚至是突然间的神游天外,已经习惯了。 他看着被论坛里传得火热,关注度极高的雄虫在他的面前从来都和以前一样,但又有一种只属于自己的宝贝被别的虫族窥探的生气。他看着被站在顶端的虫族高看一眼的木棉,说出匪夷所思的话语,心里惊讶又觉得很正常。 每多看他一眼,都会更离不开他。这是雄虫对雌虫的吸引力吗?是,似乎不是。或者这就是木棉口中的“爱”。 容没有发现,他的目光很温柔。 在昏黄的灯光下,空气似乎都温柔了。 爱,或许是一件难以琢磨的事情。 维尔呆呆地坐在房间里,他的房间很大,也很小,每个角落里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礼物。这些让他快乐,有时分外嫌弃的小礼物此时都像是在嘲笑着他。 他是那么那么喜欢路,信任他,愿意与他结婚,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生一只小雄虫或者像路的小雌虫。 这些,都成了一场笑话。 路,或者连名字都是假的,接近他,亲近他,都是为了从他的这里偷取新派的重要资料,完成对新派的致命一击。 不用谈及“爱”,或许连感情都是虚假的。 维尔呆呆地坐在房间里,看着眼前满满的小礼物。精神力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滚着咆哮着,将眼前的事物都撕裂开。 “啊!” 维尔发出一声悲鸣。 他的心一阵阵的痛着,他的眼泪从来没有被拒绝过的眼泪从脸颊旁滑落,他的世界似乎已经失去了色彩。 他或许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或许一直只是在模仿着木棉和容相处的模式,或许只是享受着被路讨好呵护的感觉。 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明白了“爱”是多么痛的一个事物。 维尔固执地将自己埋在枕头里,眼前闪现过他和路的相处的瞬间,每一个小礼物,每一个惊喜,每一次约会。他从来没有如此恨过自己的记忆力这么好。 这是“爱”的力量,或者是“背叛”的力量。 由珈听到了维尔的似乎用尽所有气力的吼叫,听到了物品跌落的繁杂声响,他快步来到了维尔的门前,推开了那一扇门。 门没有锁。 可能是维尔已经没有心情去在意这件事情。 房间里像是狂风呼啸过境,那些精美的简陋的有趣的无趣的礼物通通从它们原本精心摆放的位置跌落,四分五裂。 由珈快步走向床铺,他看见自己的小雄虫将头埋在枕头里,没有声响。 或许是不敢哭出声。 由珈安慰道:“维维,不用伤心了,不过是一只雌虫而已。” 维尔仍旧没有声响。 由珈心疼了,他轻轻地推了推维尔,却没有反应。又推了推,由珈有些心急,他将维尔翻过来,却见雄虫脸色惨白,嘴唇抿得紧紧,枕头上还隐约有些血迹。 “维维,维维你怎么了?” 维尔没有反应,由珈紧张地拨出通讯,要求家庭医生马上到别墅来,又匆匆去找来雄主恩森。 维尔整整昏迷了一天。 醒来的时候,也只是呆呆地睁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吃饭。 医生的检查后,身体很正常,精神力也比以前强大许多。可维尔就是不说话。 恩森看着仿佛已经丧失了生气的维尔,心痛之余,又有些埋怨,不过是一只雌虫,即使他偷取了重要的资料,可自己没有过分责怪他。 论坛上的讨论还在继续。 这一次,底气十足的旧派率先发出攻击,呼吁广大雄虫支持旧派。通过精神力训练之后,雄虫将拥有足以掌控雌虫的精神力,不仅能够有效地安抚雌虫,还能够“操控”雌虫。 期间,又有多名精神力研究领域的专家真身发帖证实。这使得短时间之内,旧派的支持者极速增多。旧派倒是简单明了,表明他们就是要维持现有法律,反对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