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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澳磊并没有和父亲住在一起,唐阮阮私以为他不和父亲住在一起是因为那样的话胡闹就不方便了。 悄悄的散出一缕神识,唐阮阮“看到”屋里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女人睡觉。 这就是黄澳磊夫妇了。 唐阮阮随手打出一道法术,只见一道金色的光迅速的没入黄澳磊的脑袋里,然后消失不见,而黄澳磊夫妇对此毫无察觉。 “完事了,回家吧。” 唐阮阮无聊的拍拍手说道。 两人又回到厂里,唐阮阮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还有个人我要惩罚她一下。” “白玉娜。” 叶淮生肯定的说道。 唐阮阮点头:“没错,我刚回来那天她在浴室里给我扔香皂,害得我差点滑倒,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两人又偷偷摸摸来到白玉娜的宿舍外面。 唐阮阮想了一会儿,白玉娜最看中的是什么呢,是这份工作,还有她的美貌。 这两样东西是她赖以生存的。 那今天就夺走一样好了,给她留下一个让她不至于饿死。 不要夸她,她就是这么的善良。 唐阮阮想着打出一个手诀,然后转身道:“回去吧。” 两人又悄悄的回到家,没有惊动任何人。 当然,唐德恺例外。 唐阮阮和叶淮生一回家,就看到黑暗之中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回来了?” 唐德恺低声道。 唐阮阮被吓得一惊,“爸,您怎么在这?” “哼!你说我怎么在这,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嘛,大晚上出去干什么了。” 唐德恺冷哼一声说道。 叶淮生将灯打开,只见唐德恺披着一件棉衣做在沙发上,面色冷峻的盯着他们俩。 “那啥,我跟淮生哥哥出去兜兜风,对吧?”唐阮阮说着给叶淮生使了个眼色。 叶淮生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跟阿阮说,干爸现在坐在这里,明摆着就是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 “行了,别说了,你那点小道行,在我面前还是太嫩了。”唐德恺直接问道,“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唐阮阮果断的点头:“我做事,爸爸你放心。” 叶淮生:…… 刚才不是还给我使眼色让我不要说吗? 唐阮阮说完后一愣,似乎,好像,大概,自己说了什么秘密呢? 唐德恺好笑的看着自己女儿,说道:“天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淮生我再跟你说几句话。” 唐阮阮一脸懊恼的进了房间,刚想散出神识去听一听唐德恺和叶淮生说了什么。 “别偷听啊。” 唐德恺低沉的声音传来。 唐阮阮:我……不偷听就不偷听嘛。 ……………… 就在唐阮阮和叶淮生踏上回京城的火车之时。 一封信正从西疆寄往林北省,那里,是曹易桥的老家,他的妻子就在老家照顾老人和孩子。 于此同时,黄澳磊觉得自己最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还总是做噩梦梦到一些不好的人和事。 而白玉娜,则是不敢置信看着镜子里的人,她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一夜之间脸上竟然长满了痘痘,有的还冒着脓水,真是恶心透顶。 去医院看了,大夫说她只是肝火旺,叫她最近不要吃辛辣油腻的食物,羊肉这种东西更不能沾。 可是她忌口了一个多月,脸上的痘痘却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这让她心中焦急不已,她现在可就想凭借这张脸再嫁一个有本事的人呢。 要是自己的脸就这样了,那她还有什么指望,恐怕就连现在和她有牵扯的几个人也不愿意在来见她了。 比如说,那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的金泽霖,自从她生病之后,就只来看过一次,看到她的脸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想到这里,白玉娜更是气愤不已。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如果脸能够治好,那是最好,如果不能……那自己也要找好退路,总不能嫁给一个贫穷潦倒的男人! 又过了没几天,库山市出了一个大新闻。 文艺团的台柱子沙丽琼上台表演她的拿手好戏《红灯记》的时候,突然台下一个中年妇女冲上舞台,抓住沙丽琼的头发就打,嘴里还骂着“让你抢男人” “你个骚/货” “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诸如此类不堪入耳的脏话,随即中年妇女被艺术团的工作人员拉了下来,工作人员又解释说那中年妇女是个疯子,神经病。 但是第二天就传出了那女人其实是市政曹易桥领导的夫人,再联想那天女人说的话。 啧啧啧……耐人寻味啊…… 大家本以为热闹到这份儿上就算完了,但是没想到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事情的当事人之一,曹易桥,市政的大领导,竟然被人当街打晕,然后等他醒来,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他惊悚的往下看去,只见裤裆处血淋淋的一片,当下又被吓晕过去。 等到他被送到医院时,传说医生看了一眼,就摇摇头说不行了,大罗神仙来都没办法。 于是大家纷纷猜测是谁下的手。 大家一致认为是陪着曹易桥老婆来算账的小舅子做的事情。 因为据知情人说听到了曹易桥的小舅子曾经说过,我要阉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