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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肖临瑜可是圣上登基后第一批获封的,想来定是有从龙之功的,他如今愿与自己交好,想来这也是圣上的意思,刘大人虽然是个粗人,可也有几分智慧,这般猜测着,脸上的笑就更明显了。 又与洛河州中其余到场的官员饮了一杯后,肖临瑜便佯装醉了,由弟弟与堂弟扶着回了新房。 因着肖临瑜身份特殊,自然也没有什么年轻人敢来闹洞房,被扶回到新房门口的“醉汉”走到门口就立时“清醒”了:“都下去吧。” “是。”肖家仆人得了主子吩咐,自然没有不从的,新房里头七八个婢女连着媒人鱼贯而出,肖临风跟堂弟也早就跑没影了,只剩下坐在内室床上还未掀盖头的新娘子与玉面微红站在她面前忽然有些胆怯的新郎官。 肖临瑜看着安静地坐在床边的人,踟躇了好一会儿才一鼓作气掀开了红盖头,然后瞬间就被红盖头下的美人儿给惊艳了:“金儿...” 看着他一副看呆了的样子,原本还半垂着眼睑的幼金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个呆子!” 幼金今日头上戴的花冠是肖临瑜早早就托人送回来的那匣子珍珠打造而成,珍珠与红宝石交相辉映,映衬着今日浓妆的少女越发明艳动人,倒是比往日只是淡妆更多了七分魅惑、三分勾人,也难怪肖临瑜看傻了眼。 “我...”肖临瑜虽然被骂了,可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见她又动了动脖子,想来是花冠太重,便帮着她小心地不扯到头发拆下了花冠。 幼金累了一日,如今终于松泛会子了,所幸就站了起身,走到早已备妥了一桌丰盛酒菜的圆桌前坐下,又看向还呆愣在原地的肖临瑜:“你倒是过来呀!” 肖临瑜这才大梦初醒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少女面前,然后挨着她坐了下来,两人喝过交杯酒后,幼金每道菜略尝了一口,便觉得饱了。想着自己脸上还顶着个大浓妆,便又自顾自地到后头净房去梳洗完,换了身海棠红半透的中衣出来。 看见他还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没有来的脸微微发烫:“你也去洗洗,一身酒气的。” 肖临瑜看着她传了一身若隐若现的中衣出来,只觉得喉咙瞬间干哑得吓人,只恨不得如今就把她拆吃入腹,不过听到她这般嫌弃自己一身酒气,也不叫水,就直接用幼金用过的水随便冲了冲。 听到后头净房传来水声,幼金只觉得脸上滚烫,虽然她也知道男女情爱之事是如何,可她也只是有理论知识,一想到今夜是洞房花烛夜,一会要发生的那些事儿,她还真的有些羞得不愿见人。 “在想什么?”幼金半低着头坐在床边,脑子里想着些不该想的东西,却没发现那人已经洗完出来了,只觉自己瞬间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中,又听到他低沉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滚烫的气息落在自己脖颈之间,又惊又羞的,不由得轻嚷出声:“你干嘛!” 幼金被他吓得倒在锦被之上,青丝如墨,媚眼如丝,薄薄的海棠红中衣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女子的娇美,衬得象牙般白净无暇的肌肤越发好看。 肖临瑜见此情景,只觉得喉头□□哑堵塞住一般,喉结不停地来回滚动,动作轻柔地俯下身子,轻轻吻上那让他垂涎已久的莹润红唇。 两人都是新手,却是猴急也没有用,久久不得其门而入,羞红了脸的幼金感受着他浑身都是滚烫的气息,羞怯怯地指了指自己的随身带入新房的小匣子,叫肖临瑜翻出了压箱底的小册子。 肖临瑜自然是如获至宝般快速翻阅了一遍,有样学样地尝试了几回,果然就成了。 不过新手上路,总是没那么顺利的。才入佳境不过片刻,却戛然而止了。 肖临瑜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窘迫,怎么会这般?这跟预料中的情况不一样啊? 看着原还两眼含泪的女子一脸茫然,自己,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肖临瑜忽然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 再说幼金见他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还间杂着几分不可置信与尴尬,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不过片刻就回过神来,然后抿着嘴“吃吃”的笑了。 肖临瑜被她笑得有些窘,伸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你这是在笑为夫?嗯?” 幼金被他的低语挠的心头痒痒的,两人本就是情投意合,如今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之际,哪里就会鸣金收兵的道理?稍事休息后,又是狂风暴雨终摧折,巫山云雨不足一一而提。 再说今夜在新房院子外守着等主子叫水的仆人们,从上半夜到下半夜换了五六回水,已通人事的婆子们个个都掩着嘴偷笑,这样看来她们肖家很快就能开枝散叶了啊~ 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的车,小可爱们别举报我啊!抱起我的摇摇车逃走~~~ 第163章 正文完结! 幼金两眼还未睁开, 意识却已经清醒过来了, 直到自己被人紧紧拥在怀中, 不留一丝缝隙, 睁开眼只瞧见与自己不过隔着两寸距离的肖临瑜虽然还未醒, 脸上却是淡淡的喜意。 又闻到门窗紧闭的室内还有一股子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还有感觉被拆开又重装回来的四肢百骸及那处酸痛,不自觉就想到昨夜到今日清晨的颠鸾倒凤, 整个人都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 捧着脸觉得没脸见人了。 思绪百转千回后, 才看向红色喜帐外淡淡的阳光从琉璃窗中洒进, 幼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日要见公婆,赶忙挣脱了男子的桎梏坐了起来:“天啊,我的脸真是要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