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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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想/搞/哥哥,哥哥/嫁给了妹妹,这都是什么? 他被自己的想法气笑了,随后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玩笑的看法。 柏成君对原主不是没有感情,再看白子容压/在他身上时候的画面,柏成君一定不会接受原主乱/伦。在大人们都清楚的知道原主与宁王的关系后,绝不可能让他们在一起闹出天大的笑话。女帝后来应该能知道,她也许愿意恶心他们看热闹,还赐给了姜越一个称位。但姜家和柏成君与宁王却不会愿意他们兄妹/乱/伦。也不可能任凭他们只因为原主的喜欢就在一起。而原主也不是个傻得,他不会看不出这个问题执意喜欢上自己的妹妹。 综合以上,在与宁王有血脉的情况下,他还能嫁给白筱筝就说明了两个问题,要不是他想错了,他不是宁王的孩子;要不就是他与白筱筝不是血缘关系,他们在一起不会是乱/伦,所以宁王和柏成君都点头答应了。 而这也就是说,他和白筱筝之间肯定有一个不是亲生的。从目前看来,白筱筝不是亲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过到底是与不是,回京一验便知道了。 姜越心里有了主意,就不在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在这个世界中,似乎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和秘密。 姜家有姜家的打算,宁王有宁王的打算,原主似乎有也原主的打算。一件事情可能牵扯出来许多秘密的往事,让人如同置身于迷雾中,只能随着前进的步伐勉强看清脚下的情况。 在这个世界中每个人似乎都拿着两个剧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明面上的剧本是浮夸的一目了然,掩藏的剧本是外人不清楚的危险。 在这其中原主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长夜和渠荷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 刨除掉这些未知的,可以肯定的是宁王与长夜是有关系的,不然清湛不会对白子容说,“你向宁王举荐自己”,而白子容后期与长夜在一起,这也就是说,向宁王举荐也就是向长夜举荐,他才会在长夜那边。 长夜与宁王。 原主与渠荷。 姜越闭上眼睛。 被攻略者是渠荷的主人。 每一个世界被攻略者都会在他身边。这个世界他身边的人太多了,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点,他急需一些有力的信息来缩小范围。——比如说,那个见过渠荷主人的药老。 因白子容之前无时无刻的黏在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太细致的问过药老些什么,现在他恢复了自由,不用束手束脚,药老要如白子容所说的被人抬上明面,那他一定要抓住这个人不能放手。 至于现在……他睁开眼睛对着清湛说:“我的情况出了点问题。” 闻言清湛满眼担忧的看过来。 “常归之前有给我看过脉吗?” 清湛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他摇了摇头,“您身子骨向来很好。” 姜越点了点头,“我现在有时记不住事情,常归的药让我偶尔会有神志不清的时候,虽然只是很少数,时间也很短,但我还是很在意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回京的时候让他帮我看看。”他强调了时间与发作很少,一方面是想告诉对方他现在会糊涂,一方面是在敲打对方不要以为他糊涂就可以摆弄他。他神志不清的时间很短,恢复正常后如果让他发现清湛在其中有什么问题,那清湛的下场就需要他自己掂量掂量了。 清湛皱眉,“怎么会这样?” “我在中毒期间出现了意外,其中过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这也是我和那人出现在药老那里的原因。”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干净的手指甲,“药老本来再帮我配药,结果却被渠荷抓走了……我现在情况不稳定,希望在我糊涂的时候,你要告诉我该做的事情,别出现什么意外。毕竟这些人中,我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你。” 他这么说着,没有说全好了反而留了点余地,也就给自己增添了一些询问的机会。 比如说,原主要渠荷做什么? 原主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唯独这个清湛知道,看来原主最相信的只有他,所以无论是对着哪一方都没有瞒着他,而且他手中好像还拿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让白子容信他绝不会去害原主的证明。 他对原主应该是很忠心的,这点姜越是清楚的,只不过他还是无法轻易相信他人,才会说之前的那番话,想要起到震慑性的效果。 清湛点了点头,一脸严肃。 姜越又问他:“你为什么会跟渠荷的人在一起?” 清湛说:“渠荷内部的暗线费力传来信息,说渠荷最近动作很大,一队人赶到了这里。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要找什么,但您之前同我说过要注意他们的动向,我就带着人偷偷跟了过来。这才遇见了您。” 渠荷内部的暗线? 原主在渠荷有安插人。那在长夜呢? 姜越思考了一下,渠荷找药老是为了治病这点是肯定的,可应该不是给渠荷内部看病。渠荷是暗处的组织不可能存在过大的动作。 白子容之前说的是对的,药老要是给渠荷看病也就是偷偷看完就回去了,并不存在放在明面上被人注意。所以他们抓他应该是给其他人看病,才会在意怕人找去。 那这个病人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天下人都知道的位置,这个病人也是一个他们将药老推出去后,天下人会知道的存在。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会这么有名,有名到天下皆知? 那这个地方最近有谁病了? 姜越的手指轻抬了一下,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 姜越与清湛回到了宁王府,他在回来的路上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只在进了城的时候告诉了白筱筝,快到府时派人去姜家知会一声。 白筱筝站在门口等着他,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纱衣,像是暖阳中的垂柳,婀娜多姿的,秀美的让人舍不得眨眼睛。 她还是这般好看,柔弱娇美的让其他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白筱筝见他回来先是反射性地缩起肩膀,身旁的男仆在她耳边说了好几句话她才挺直了腰板,弄出了点不屈的气势。 姜越穿着一身黑衣外披深灰色袍子,由清湛扶着下了马车,气势与在白子容面前时候不同,从那个无害的阿长,他变回了那个端庄威严的伺成大夫。 两人气势相较白筱筝还是太弱势了些,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本来还在强撑着的人干脆放弃挣扎,就像个被扎了气的皮球干脆的瘪了下去,无视了身旁恨铁不成钢的男人的眼神,朝着姜越讨好一笑,“大夫回来了。” 姜越嗯了一声,不冷不热的一如之前。他往前慢慢走去,想要进府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好好休息一下。 下人捅了白筱筝的胳膊两下,提醒着她一些事情,她傻气笑着的脸立刻一僵,终于想起来了要说什么,赶忙拦住姜越进府的步子,心虚的移开了眼睛,故作淡然道:“大夫,宁王府的门你等一下再进,我先问问你,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 姜越不动声色的看了她身后的男人一眼,道:“我在祭祖的路上遭人刺杀,在侍卫的掩护下侥幸逃离却不幸滚落山崖,后期被一猎户所救,一直在猎户家养伤,直到前些日子才好了,清湛也找到我了。” “哦哦。”白筱筝听他这么说回头捅了捅那女仆的腰,“他是这么说的。” 那男人咬着牙,无语的小声提醒了一句:“大夫的遭遇真让人同情,大夫一个‘男子’在外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都遇到了什么,真让人在这段日子里担心死了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