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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

极限当下的感受,那股极欲解放的压迫感并没有真正消失,随时都可能捲土重来。也因此,她对于副总明明有性慾却拒绝她、选择年轻妹妹一事十分不平。

    「子仪,够了。」

    「啾噗、啾噗、啾咕……咕呼!呼嗯……」

    「你到旁边去,让程小姐来擦。」

    年轻小姐子仪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牵丝、含入口中,可爱地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副总的大腿站起来。当她挺着前端上翘的美乳转过身来,迎向秋艳的是一张充满优越感的浅笑。

    这一瞬间,不管秋艳愿不愿意,她都和对方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熟龄与年轻;浓妆与淡妆;下垂与坚挺;宽与窄;大与小;深与浅;小腹与曲线;多毛与无毛;最后是两人截然不同的女性器──毫无疑问地,她的身体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爱,但是从一般男性的角度来看,这场比试肯定是年轻貌美的小女生压倒性获胜。

    秋艳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悦,僵着一张脸与刻意靠近的子仪擦乳而过。没想到才刚蹲到副总大腿间、看见那根沾满口水昂扬挺立的深色阳具,一对纤细的手就绕过秋艳腋下、揉起她的乳房。秋艳吓了一跳,鸡皮疙瘩冒起。

    「秋艳姊奶好大,好羡慕喔!」

    「给、给我放开!」

    「你一定很常给男人揉吧!下次也跟人家约一下嘛!」

    「副总,请您叫她住手……!」

    副总笑笑地看着秋艳,挺拔的阴茎颤了颤。

    「子仪很喜欢你呢,程小姐。同为女孩子,要相处融洽啊。」

    「可是……!」

    秋艳欲言又止。因为子仪对她释出敌意的那一瞬间,副总是看不到的;又或者这可能是副总授意。无论事实为何,都还有凌驾于一切的服从契约,这让秋艳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

    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秋艳只能忍受被子仪用生疏的手法按揉着乳晕及乳头,同时边听她在旁边讲些没营养的话、边拿起桌上的湿纸巾为副总擦拭阴茎。

    「秋艳姊,奶头大大的是不是比较敏感啊?这样搓会不会舒服?」

    秋艳无视于子仪轻佻的声音,红着脸擦拭眼前那散发出腥味与口水味的强壮阳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扰,害她连陶醉于男人跨下的情调都没了。一想到副总阴茎上头还沾满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细。

    「用抠的怎么样?这样爽吗?嗯?还是用拉的呢?我拉──!」

    就算不予理会,对方还是讲个不停。秋艳越来越确定子仪是故意戏弄她的。她假装不在乎,继续将阴茎擦乾净为止。

    「理我一下嘛!还是我们来亲亲?亲亲好吗?」

    「你不要烦我……嗯噗!」

    「啾呼……啾咕、啾嚕、嘶嚕!」

    突然被子仪吻住、舌头甚至溜进嘴里,一阵噁心感刺得秋艳头皮发麻,她急忙推开对方。子仪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皱起,似乎有点难过,但秋艳一点也不心软。她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用意为何,可以肯定绝对没好事。然而,秋艳也想起副总要她们融洽的命令──从副总不甚高兴的表情看来,这回是她做错了。

    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么令她作呕,思及能挽救事业的服从契约,秋艳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再说了,连这种出社会没几年的小女孩都能为了男人演戏,她又怎么会输给对方呢?

    秋艳很快地把心情调适过来,接着向苦着一张脸、饱受委屈的子仪伸出了手。

    「对不起,我反应太激烈了。」

    「不会不会!是我害秋艳姊吓了一跳……要原谅我哦!」

    子仪脸上立刻浮现甜甜的笑容。秋艳知道那是演给副总看的,于是她也展露出笑容来。这时副总起身摸了摸两人的头。

    「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发那边。子仪,晚点再继续。」

    「是的……」

    「好哦!」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但是目的在于服从契约的秋艳并不以为意……本该是这样的。当副总离开办公室之后,秋艳的心情却一直无法平復。对于年轻可爱又受到副总喜爱的子仪,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副总并没有超越契约的情感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头又来自何处?

    其实秋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体甚至比起聪明的脑袋要更早体认到这个事实──「男人」。

    秋艳在意的是,子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未来也很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吸引走。这是她在持续了叁天的服从契约中,体验到自己身为一个能够以性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子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念的焦点。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

    「喔……谢谢你。」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的子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刚穿好内衣裤,忽然就被子仪推倒在沙发上。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欲破口大骂,却见子仪跨到她身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子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道:

    「欸,你这头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蕾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情吗?比起这种事,你更关心别人对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说这样!」

    「嗯齁哦……!」

    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感发出微颤。子仪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冷空气重新灌入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气味透过滤嘴飘入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股红潮。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你这头变态母猪!」

    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插着香菸的举动引发制约了──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儘管现在被子仪插入的香菸并未点燃,浓浓的菸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產生感觉。

    「欸,你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你来善后?」

    「……」

    「你以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吗?」

    「什么?」

    子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内的香菸抽出,往下移放到红唇间;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两根香菸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对红唇含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菸草推入秋艳口中。浓厚的苦味强烈地瀰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头,忍受着菸草苦味与子仪那不请自来的热吻。等到子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浓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说道:

    「虽然都是香菸,透过嗅觉能让你这头母猪產生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样的,把你这头母猪耍着玩固然有趣,但是说到做爱呢,当然是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吧?论外表,我比你年轻漂亮。论身材,我比你苗条有型。论性器,我比你更紧更舒服。论配合度,我比你更敢玩也更会叫──我才是适合陪男人打砲的尤物。你凭什么认为那些男人就会绕着你转呢?区区一头供人赏玩的母猪,怀着这种想法不会太自大了吗?秋?艳?姊?」

    子仪的每一句话都让秋艳既愤怒又难过,因为她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被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断提醒着她就是那对插在鼻孔内的香菸,只有取悦男人的用途,无法透过更进一步的接触来满足对方。子仪看到秋艳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肉,往闷热的阴道搅弄着说:

    「等那些男人玩腻了,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中古货。不过别担心,好心的子仪小姐偶尔也会想玩既难看又脱线的玩具哦!哈哈哈!」

    秋艳再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面对掌控自己弱点的对手、甚至是带有敌意的女人,她根本就应付不来。子仪见她挡住双眼不再应声,于是自个儿哼着歌、用手指把秋艳插到流出淫水才罢休。

    等到子仪穿上衣服离开办公室,被玩弄到身体兴奋起来、精神却衰弱的秋艳终于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

    午休铃声响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艳准时来到经理办公室。经理和前两天一样交给她一包香菸,就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便当,一边欣赏她那只穿着内衣的丰满肉体,一边观察她以鼻孔吸菸的表情变化。

    「嘶──咳!咳呃!咳……对不起,今天有点……咳、咳咳……!」

    才第一对菸就连呛好几次,这种就算是新手也不太会犯的错,对已经有过两包菸经验的秋艳来说更是不该犯。但经理没说什么,让她继续完成这项命令。

    「呼……呼……!嘶──呼咳!咳!咳咳!嗯……呵呃……!」

    笨拙地换了叁对菸,秋艳表现越来越差,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太离谱了。经理依旧没加以责备或喊停,也许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吧;她只能这么猜测,尽量努力地吸菸好供经理观赏。

    令人不甚满意的表演,直到经理吃完饭终于发生变化。

    「内衣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呼……是、是的……呼呵……」

    秋艳按捺住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热感,伸手解开乳罩。大概是表现太糟糕,才让经理失望地转移注意力……双乳在经理掌中享受着闷热的揉弄时,秋艳悲观地如是想。

    但是,当她注意到经理裤襠隆起时,每况愈下的精神状态逐渐停止了恶化。

    ──就算只是取悦男人的玩物,谁说她就无法满足男人呢?说到底,无论这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欲动还是急欲爆发,都是因她而起。和半路杀出的愚笨女人相比,她确实没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经验绝对不输给对方。她是有资本的女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男人们的契约玩物,她才是佔优的那一方呀!那么子仪会针对她的理由就很明显了:因为害怕,所以才来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先发制人。

    跌至谷底的精神开始加倍反扑,这股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艳,使她精神抖擞,呼吸渐渐调适过来;狼狈的蠢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干练的女强人姿态。

    经理注意到秋艳神态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强烈的改变,股间的昂扬应和似地更加剧烈。原先经理已打算让秋艳二度穿上菸盒装、藉由公开羞辱来惩罚她,没想到在这对香菸燃尽前,秋艳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程小姐,表情变得很有味道呢!你终于打起精神了吗?」

    「是的,让您担心了,十分抱歉……呼呵……」

    经理弯身来到秋艳面前,让微啟红唇倾泻而出的白烟扑向自己,露出满意的微笑。接着他从抽屉中取出一颗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艳在换菸时一併带上,自己则抓着一块长长的红色软板,用足以令秋艳感到疼痛的力道拍响那对下垂巨乳。

    「呜……!呜……呜呜……!」

    嘴里咬着箝口球、无法顺利排出浓烟的秋艳马上就绷紧了五官,她还在努力适应这阵闷度直升的苦楚,被经理啪啪地打响的双乳却在这时干扰她的精神。况且软板不光只是从乳房侧面拍打,有时还会从乳晕旁边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乳头。无论是广泛传开的热度还是集中于一点的激痛,都让已经被熏到头晕目眩的秋艳表情更加扭曲。

    「呜──!呜呜──!呜呼呜──!」

    啪、啪、啪咧!

    饱满下垂的乳肉侧面渐渐被软板教训得满面通红,清响的打击转移到肩前乃至乳晕之间,每叁下就有一下特别用力。秋艳身体随着不稳定的节奏掀起颤抖,本该累积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烟灰,也因为身体震动而频频飘落。细微的烟灰飘散在发红的乳肉上,带来如针扎般的瞬间炽痛;大块烟灰则是烫得秋艳浑身一颤、赶紧拍掉。

    「呜呜……呼……呜……呼……」

    嘴巴封住后的第叁对香菸,满脸涨红、喉咙又乾又黏的秋艳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气吐烟时,几乎呈现封闭状态的烟熏之刑要难受不止一倍;儘管白烟还能从箝口球边缘缓慢飘出,却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浓烟的速度。

    颈部以上已经如此难受,被软板打到整个发烫又发麻的乳肉更是让秋艳备受煎熬,好像胸前掛了两大团不属于自己的沉重物体。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亚于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软板敲向乳晕及乳头时感觉到的。掌乳之痛既然能让她的双乳整个红透,与之相呼应的快感也是非常强烈的。

    饱受烟熏之苦、奶子全被打红的秋艳,却也因为这双管齐下的折磨湿透了。

    当秋艳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一对香菸入鼻孔时,软板不再处罚她那可怜兮兮的乳肉,而是来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间,密集拍打起弄湿了内裤的淫肉。

    「呜──!呜──!呜呜──!呜呜呜──!」

    秋艳瞪大了乾热的双眼,顶着红苹果般的脸蛋哀叫起来。情绪激动连带使她呼吸紊乱,星火燃烧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烟衝击着濒临极限的意识。儘管如此,淫肉遭受软板直击的刺激却胜过她对烟熏的痛苦反应,在几乎令她窒息的灼烧之中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软板打击忽然停下,秋艳短暂地回归烟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给经理那隻直接探进内裤、屈指插入阴道的手指带回快感浪潮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粗壮的两指正在湿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着,让几乎要晕过去的秋艳欣喜若狂地放声淫鸣;即使喊出来的都是带有口水与白烟的呜呜声,她的痛苦与快乐仍然确实传达给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对方以最大力道抠弄她的蜜肉。

    「呜呜呜呜呜──!」

    就在内裤随着激烈的动作应声撑裂、两指深插于淫肉的瞬间,秋艳迸出了最为高亢的喊叫并浑身一颤,紧接着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涨红的鼻孔喷出,血丝浮起的双眼高高地吊起,整个身体呈现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识。

    §

    待秋艳恢復神志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她昏了将近两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边桌上的公务手机。她得在半小时内赶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酒店,有位大客户正在那儿接受招待。

    经理办公室只剩下一位秘书小姐,秋艳认出对方正是拍下影片四处乱传的兇手,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无视于对方没礼貌地拿起手机对着她,连忙穿上胸罩与有点扯坏的内裤,接着穿回自己的套装,边打电话叫车边赶到女厕重画眼线、补上口红,等到搭上计程车再继续把妆弄好。

    搭车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静下来的秋艳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与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发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昨天是不认识的男员工,今天是经理,两次都让她在变态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两次都让她甘于拋弃道德伦理、倾心享受粗暴的对待。无庸置疑地,就算她现在再怎么严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淫心荡漾,这副下流的肉体依旧会背叛老公。

    想到老公与孩子的脸,心里就一阵酸;想到被迫变态地高潮,心里就一阵痒。秋艳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来说服自己:只要撑到契约结束就解脱了。

    勉强在时限内抵达酒店包厢,秋艳一衝进门就和抓着麦克风蹦蹦跳跳的子仪对上目光。

    「啊!请大家掌声欢迎我们妖娇迷人的美魔女,秋艳姊──!」

    包厢内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艳浑身不自在。她关上门来到座位区,几位上班时间不做事的主管已经喝得半醉,财大气粗的客户则是色瞇瞇地盯着她雄伟的巨乳,催她到身边就座。秋艳一时寻不着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说。

    「嗝呼!来得好!你叫什──什么名字啊?」

    秋艳乾笑着别开那张酒气衝天的老脸。

    「程……程秋艳。」

    「喔──喔嗝!呼!所以你几岁啊?大学毕业没啊?」

    「我四十了……」

    已经醉成这副模样了,秋艳真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从几点开始喝的,就连唱歌频走音的子仪也不时发出傻笑声,现场尚且保持理智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

    「十……十四……二十四喔!噗呼……也可以啦!衣服脱掉,我来帮你鑑定!」

    「咦……?」

    「秋艳姊!像这样呀!呀呼──!」

    子仪当眾掀起上衣与胸罩,露出坚挺的双峰夺得满堂彩,就维持袒胸露乳的模样继续唱歌。秋艳依然讨厌那个女人,但是她也感谢对方把大部分目光都带过去,这让她拉起衣服、将奶子翻出来时比较不那么尷尬。摇头晃脑的客户撞见她的大乳晕,立刻弯身将脸埋了进去。

    「这个好──!这个好喔──!你这臭女人!老子就敬你的车头灯!」

    埋首于秋艳乳沟间的客户挥了挥手,一旁的经理就递上一杯倒了半满的高梁。盛情难却,平时不沾酒的秋艳迫于气氛只能喝下去。

    「呜咕──咕哈!好辣……!」

    这一杯让秋艳的喉咙乃至食道整个灼烧起来,彷彿将烟熏范围整个往下移似的,热气迅速升起,将她的双颊染上浓浓的红晕。客户见她喝得豪爽,又灌了她一杯,在她直呼好热的同时扒了她的衣服。

    当脑袋晕眩的秋艳接过第叁杯几乎斟满的酒杯时,子仪晃着精神饱满的奶子赶到她身边,夺走了正欲倒入红唇的那杯酒。

    「大老闆,你怎么可以一直欺负我们秋艳姊呢?这杯我来顶!」

    子仪咕嚕一声就大口饮尽,紧接着朝客户的红脸喷出一阵酒息,逗得对方开心大笑。秋艳还迷迷糊糊地掌握不了状况,就被硬挤到身边的子仪搂过去亲密地吻了起来。副总揉着子仪的奶子,客户把玩秋艳的大乳晕,两个女人就在闹哄哄的氛围下来场火热的舌吻。

    吻着吻着,秋艳脑袋迟钝地意识到和她唇舌交缠的是讨厌的女人时,眼前已经换成客户的醉顏;当她因此松下戒心时,子仪讨厌的笑脸又出现了。说也奇怪,这次她不再执着于想推开此人,反倒是越看越顺眼──无论是因为酒精的影响,还是子仪的舌吻技巧太高超,秋艳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讨厌她了。

    她们俩在几个男人之间换来换去,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最后两人裸体相拥在一块,各自给男人摸遍全身、呻吟扭动。

    不久之后,秋艳发现子仪的声音还在,人却不见了──原来子仪正跨在客户大腿上,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迸出动听的淫叫。

    「啊……!啊……!好棒!老闆的,呼!好大哦!嗯……!嗯哈……!嗯哈啊……!」

    紧接着,一个个坐陪的年轻女生都各自和身旁男性做了起来,女人们的浪叫声开始充斥整座包厢。

    唯独她没有被男人索求。

    此时秋艳的脑袋并未将现场状况与子仪的恶言联想起来,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做点什么。光只是被身旁的经理摸着乳房与私处,反而让她有股特立独行的不自在感。于是她乘着酒意摸向经理的股间──摇摇晃晃的手臂却被对方推开,接着一杯烈酒滑过她的红唇,令她浑身烧了起来。

    当秋艳目光朦胧地看到男人们拿着某些东西在她身上抹来抹去的,强烈的醉意令她感觉到即将有好事要发生了!她忍不住咯咯发笑,就算被男人掌了嘴叫她别乱动,她仍然边笑边扭着身体。最后那令她浑身发痒的涂抹总算结束了。

    秋艳被经理两人叁脚般带往舞台,耳际接收到熟悉的指令,脑袋还未分析完成,身体已经凭藉本能做出反应──双手在经理搀扶下高举于脑后,两腿弯成螃蟹脚,上半身后仰、下半身挺起,对着经理手中的麦克风大喊:

    「变态臭乳晕程秋艳!登场了哦哦哦哦──!噗齁!噗齁哦哦哦哦哦──!」

    鼻孔里插着点燃的香菸,阴道塞入空啤酒瓶,腋窝和乳晕用墨汁涂黑,四肢被画满各种下流涂鸦,双乳上方写着抢眼的「中古」二字,隆起的小腹则涂有宽广的红圆圈、里头写了个大大的「臭」字──丑态百出仍不自知的秋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子仪与其他女孩子尽情享受,在男男女女的嘲笑声中滴下了沾染酒臭的淫水。

    (4)

    服从契约第四天,凌晨一点,秋艳口乾舌燥地醒来,顶着沉重的脑袋摸黑前往厨房,喝了杯冰水,让乱糟糟的大脑休息一下,开始回想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上午那场脸红心跳的接吻活动,后来有着令人心醉的意外发展;午休时间,她一边接受烟熏、一边又被经理弄得十分舒爽;到了下午,则是临时接到电话,急忙赶往酒店──然后就一片混杂。

    儘管不记得做了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在酒店醉得一塌糊涂。

    秋艳草率地下了结论,接着想起公务手机不在身边,于是回房带上手机再踏足浴室。身上乾乾黏黏的,有股诸多气味混合交缠后沉积下来的臭味,她得洗个澡才行。

    当秋艳一身赤裸站在镜子前,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有黑色痕跡,彷彿用橡皮擦擦不完全所留下的污渍,遍及全身,甚至连腋窝和乳晕上都看得见;乳肉及小腹肉上好像还被写了什么字,但是污渍太过模糊,根本分辨不出来。

    意识到记忆空窗期似乎做出不得了的事情,秋艳反射性检查私处,所幸并无受伤或残留体液。单纯玩疯了是吗──从早到晚都让她嚐尽背叛的滋味,那群男人真是坏心。

    洗了顿好澡、吹乾头发,秋艳缠着浴巾回房,手机位置固定好便鑽到老公身边。现在快两点了,她知道不该打扰老公睡觉,可是身体却在罪恶感与悖德感的操弄下,打着补偿的大旗急欲求欢。于是她悄悄地掀起老公的上衣,在那强壮的腹肌上留下许多湿润的唇印,越吻越往上,最终来到长了几根乳毛的乳头。秋艳一边吸舔老公的乳头,一手抓住软趴趴的阴茎,一动作就弄醒了枕边人。

    秋艳爬到被惊醒的老公身上,用她温暖的蜜肉压着垂软的阴茎前后磨蹭,并抓着老公的手摸她的乳房,两人互相逗弄彼此的乳头。她在老公身上轻晃,边晃边编织藉口好应付晚归与醉倒等问话,当老公的分身重振雄风,已然湿润的淫穴直接将之一口吞尽。秋艳丰满的肉体伏到了老公身上,好让老公抱紧她的背,一个劲儿地往上干。这一干就是二十分鐘。

    秋艳不需使上一丝力气,只要放松全身给老公抱住、享受粗壮阳具的侵犯就够了。她的老公依然是那么强壮且持久,刚睡醒的临阵磨枪就能干上快半个鐘头,还能在她即将高潮时配合加速衝刺,一气呵成的性爱让她爽到无法自拔。在肉棒持续抽插下享受着高潮馀韵的同时,秋艳忍不住叫了出来,就算可能会被隔壁房的孩子听见,她也不在乎。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被老公插,喜欢得不得了。二十八岁的她曾经叫春叫到邻居跑来押门铃抗议,四十岁的她也不遑多让,然而大部分声音都被老公的嘴唇吸收了,只有少数淫叫传至夫妻寝室外,大胆地向世间宣告她正是屈服于老公阳具下的淫贱母狗。

    当晨曦透过窗帘隙缝射入寝室、往衣柜与地面映出一片清澈的光亮时,偎在老公怀里的秋艳睁开了双眼。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天亮了,而是和老公做了场舒服的爱。她像个得意的小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仰首望看老公的睡脸,离开老公身体的双乳开始变凉。她重新贴紧老公,感受着乳房、乳晕乃至乳头与男人结实的身体相互挤压的触感,直到闹铃响起。

    契约生活即将过半,只要好好坚持下去,一切就会恢復正常。秋艳如此深信着。

    「程小姐,早啊!昨天的表演很不错呢!」

    「副总早安。请问表演是指……?」

    那位对秋艳的肛门情有独钟、还曾经与她「模拟做爱」过的副总笑吟吟地拿出手机,顿时让精神饱满的秋艳花容失色。

    『变态中古货程秋艳!现在要跳母猪求欢舞哦哦哦!噗齁、噗齁!噗齁齁!看过来看过来!噗齁哦哦哦哦──!』

    那是鼻孔被器具吊起、插着两根冒出星火的香菸,私处塞入空啤酒瓶,全身涂得乱七八糟,还被写上「中古」、「臭」字在身上的自己。影片中的自己正挥舞着两把扇子,和一名中年男人在舞台上滑稽地手舞足蹈。

    「你跳得相当卖力呢!真不愧是性慾旺盛的中年人妻,所以半夜才跟老公干得那么激烈吧!」

    「这……是、是的……」

    「虽然昨天的求欢算是失败了,不过今天你好好努力的话,或许就能顺利交配到喔!哈哈哈!」

    咕嚕──秋艳被自己的吞嚥声吓了一跳,心头漾起一片暖洋洋的滋味。一来,求欢失败代表自己昨天并未太超过,这是值得安慰的事情;二来,顺利交配的意思是,今天恐怕就会超越那条线……明明还没开始被玩弄,秋艳却已经有点小鹿乱撞了。

    「是的,副总。我今天也会……努力的。」

    秋艳被带往一间整修中的办公室,里头铺了几块水蓝色软垫,长宽约为一张单人床,软垫旁边有几张旧沙发围绕着,还架着一台摄影机。副总搂着她来到软垫中央,对着摄影机,边摸她的肩膀边说道:

    「待会就来拍个小电影,主题是女英雄大战坏人!你可要好好表现,千万别让大家失望啊!」

    从这番简洁过头的指示中听出弦外之音的秋艳害羞地点头,体内传出一阵搔痒感。她彷彿能够预见自己被坏人们压在软垫上、假惺惺地求饶的丑态了。

    稍后几位经理和课长慢吞吞地到来,还有些秋艳不认识的男人,大家宛如电影院入场纷纷就座的时候,秋艳就带着副总准备的衣服到角落去更衣。她拿到的是一件有着金黄色光泽的无肩乳胶衣,尺寸稍微小了点,穿起来有点勉强,且整个胸部甚至小腹形状都一览无遗;乳晕部位有重新缝合过,似乎很容易破裂,私处则是完全没有遮掩,深褐色的淫肉就这么大剌剌地曝露在外。

    秋艳放下头发,穿起这件乳胶衣和同款式的露指手套及露趾脚套,最后再戴上一副夸张的红色眼罩。准备完成后,她原地做了趟深呼吸,在脑海中迅速复习一遍台词,然后优雅地转过身,迎接观眾们的欢呼声快步前往舞台。

    「邪恶之徒!到此为止了!变……变态熟女英雄秋艳登场!」

    双腿站得开过双肩,一手扠腰、一手在眼睛旁侧横着比出胜利手势的秋艳,在穿着乳胶衣摆出姿势的同时,羞耻感亦伴随曝露慾猛然爆发,脸蛋迅速红了起来。

    距离秋艳仅仅两、叁步的对手是位只穿着白色卫生衣的秃头课长。对方那件卫生衣看起来也小上一号左右,紧密包覆着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体,乳头与体毛清楚可见,跨下那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肥短阴茎与多毛阴囊亦整团鼓起。她闻得到秃头课长身上那股混杂廉价香水味的浓浓体味,目光忍不住移往对方蠢蠢欲动的私处时,彷彿也能闻见中年阳具的骚臭味。

    「变态熟女英雄!打得赢我就来试试看吧!」

    秃头课长以挑衅手势暗示秋艳可以发起攻击了,她就依照事先吩咐的那般,扬腋抱头、扭腰摆臀地羞喊道:

    「熟……熟女腋毛光波!」

    「会有效吗白痴──!」

    忽然一记直拳撞向紧覆在金色乳胶衣下的丰满腹肉,震盪迅速传至整个下腹部,秋艳吓得抱紧倏然热痛起来的肚子,颤着眉尖蜷缩后退。她还搞不清楚课长为何突然假戏真做,天地又翻转了起来。

    「呀啊啊!」

    吓得面色发白的秋艳给课长推倒在地,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日光灯残留于眼底的青白色光影迅速转浓,鼻子刚嗅到浓郁起来的气味,紧接着一团柔软又热暖的东西迎面压向她惨白的脸庞。

    「嗯呼……!嗯呼呜……!」

    浓浓的腥骚味直衝鼻腔,秋艳立刻明白这股熟悉的气味源自何方──秃头课长就坐在她的脸上,那对兴奋肿胀的睪丸正隔着薄薄的卫生衣压住她的鼻孔。

    「嘶嗯……!嘶……嘶呼……!」

    秋艳焦急地动来动去,一下子憋气、一下子用口呼吸,密集磨擦着软垫的乳胶衣发出了啾噗啾噗的声音。这时副总给了秃头课长指示,秋艳的嘴巴旋即被一隻渗汗的粗手掌覆盖住,不得不用鼻孔吸嗅气味浓厚的睪丸。

    「嘶!嘶!嗯齁……哦哦哦!」

    就算是长相抱歉又肥胖的秃头男,阳具的骚臭味终究在秋艳脑中引发一连串的愉悦反应,使她那埋于男人会阴的双眼陷入短暂的恍惚,被压紧的嘴唇也圈了起来、发出下流的叫声。

    体内的痒才刚藉由男人体臭大肆扩散,狠狠甩向双乳的巴掌立刻将之引爆。

    「你都挺着这对下流的奶子战斗吗?看我打扁它!」

    啪!

    「呜齁……!」

    啪!

    「齁……齁哦……!」

    啪答!

    「呜齁哦哦哦哦哦……!」

    遭到经理掌乳的记忆鲜明地浮现,秋艳的身体登时对秃头课长的拍打產生反应。乳头在贴身乳胶衣下难过地伸展,她想伸手解开衣服缝合处,却被秃头课长误以为是要护着胸部而推开。又一阵浓臭的腥味灌入鼻腔,秋艳禁不住浑身发颤,再度爆出难听又可笑的叫声。

    「嗯齁……!哼齁哦哦……!」

    此时秃头课长忽然放过秋艳的嘴巴,并利用掌乳空挡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乳尖。秋艳那几乎失陷于体臭与掌乳的脑袋呆滞了一会,才想起这是套招的暗示。她努力抬起舒服微颤的双手来到胸前,管不了是否真的会像说好的一样套招演下去,就在掌乳动作中匆忙解开乳晕部位的缝合开口,接着两手握住左右乳晕、张开湿润的红唇大喊:

    「色、色情乳晕光线!」

    「就说没效啦白痴母猪──!」

    岂料那对终于得以舒展的乳头马上被秃头课长扭紧后拉长,连带着整圈乳晕、整团乳肉跟着被揪起。

    「好痛啊啊啊……!」

    放声大叫的秋艳呼吸急促起来,贴紧男人睪丸的鼻孔加速吸入腥臭的骚味,将秋艳感受到的乳尖之痛薰染成了痛悦。然而那对肥大的黑乳头仍被课长死命拉长,痛楚再度超越油然而生的快感,逼得神情紧绷的秋艳又搥又踢地大叫:

    「要断掉了……!要断掉了啊啊……!我不要!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

    「喂喂!你身为英雄,这么轻易就投降好吗?」

    「我投降!投降了!已经投降了!拜託快放……噫啊啊啊啊!」

    拉长到极限的黑乳头接着被秃头课长握紧在姆指与食指之间,用力搓揉起来。

    「好痛啊啊!奶头好痛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噫噫噫噫……!」

    「投降有投降的规矩,在你说清楚前可不会松手喔!我挤我挤!」

    「呜嗯啊啊啊──!」

    秋艳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副总一开始也没提及什么规矩呀!到底要她怎么做才愿意放开手?深怕乳头会被扭断的恐惧讽刺地促使秋艳脑中的激痛与快感直线上升,她迅速搜寻脑内每个角落,就是寻不着解答。正当她濒临放弃之际,脑海忽然闪过叁天来的各种羞耻经歷,她决定赌一把。贴住男人睪丸的鼻孔深深吸入一口令脑袋麻痺的腥气,秋艳豁出去的吶喊声凌驾于精神上的羞耻心及生理上的痛与悦、从中引出一阵赤裸的欢快──

    「变态熟女英雄秋艳向坏蛋先生认输了!向坏蛋先生的臭睪丸认输了!请原谅秋艳只是个白痴母猪!请放过白痴母猪的白痴乳头吧!」

    副总点了点头,秃头课长双手一放,拉长到极限的乳肉啪地一声弹了回去,放松后马上又一颤的秋艳张大了流出口水的红唇,既痛又爽地喊叫着。

    「嗯哈啊啊啊啊──!」

    秋艳嘶叫的同时也用尽了剩馀的理智。她再也无法抗衡直衝脑门的腥臭味,松懈下来的乳头也在施虐者的眼里昂首挺立,而那两片正给男人翻开的小阴唇,则吐出了一块微微收缩着的湿臭淫肉。秃头课长把她的大阴唇往两侧翻开后用透明胶带固定住,接着小阴唇也如法炮製,让秋艳流淌着淫汁的肉壶整个曝露在冷空气中,胀挺的阴蒂和乳头一同仰天竖起。

    「喂!白痴母猪!」

    秃头课长股间压住秋艳的脸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着,随后高举右掌、啪地一声打向她那饱满滴汁的淫肉。

    「噫啊啊!」

    秋艳爆出悲鸣,扭曲张大的朱唇却被秃头课长那撑起卫生裤的肥臭阴茎趁机塞入。这根带有棉布触感的阳具令她联想到仓库里的「模拟做爱」,发情状态的大脑不假思索地将现在所面临的侵犯一律视为模拟的一环,重新被睪丸贴紧的鼻孔积极地吸嗅起来,含住肉棒的嘴巴也开始了热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嚕……啾嚕……啾嚕咕……!呵呼……呵嗯、滋嗯嗯……嘶嚕、啾噗!」

    秃头课长见秋艳忘我地取悦起嘴中物,于是整个身体伏到她身上,含住了那颗肥阴蒂、吸蛤肉般吮出嘶嚕嚕的声音,同时持续用掌心拍打阴唇大开的蜜肉。这一吸,秋艳整个人都酥麻了。与其他男人相互口交的事实强烈刺激着她乱糟糟的脑袋,她用模拟做爱为藉口试图否定这一切,却又享受背叛老公所带来的异常快感。这种矛盾不久便随着秃头课长卫生裤发出破裂声受到进一步衝击。

    边吸着睪丸浓郁的气味、边舔着塞入嘴里的阴茎,秋艳却觉得好奇怪,怎么口感不再像棉布吸饱水分后的黏重触感?原来是因为阳具上头的布料竟然轻易就出现破裂。而她越舔越顺口的原因,正是因为秃头课长的老二已经穿越湿重棉布构成的破洞、正赤裸裸地享受着秋艳的吹舔。

    这下再也不能用模拟做爱的藉口了。秋艳无法回避正帮秃头课长吹喇叭的事实,反倒因为强烈的悖德感加倍兴奋。

    「啾呼、啾嚕、嗯嚕、嗯嚕咕、呜噗……呼噗!滋嚕……嗯呜……滋噗!噗啵、啵、啾咕、啾嚕!」

    秋艳嘴里的肉棒比老公的巨砲要小多了,但正因为如此,才能在含住的同时任她恣意舔弄。以往她只有在老公尚未勃起时有过这种经验,每次总是吹个几下就胀大到塞满整个嘴巴。能像这样长时间含住大部分的肉根、细心地舔逗每个角落,这还是头一遭。

    同样属于第一次的,还有秋艳那正在秃头课长嘴里激情颤抖的阴蒂。老公帮她做的口交从来没有这么久、这么专注过。她能感受到现在那张正噗啾啾地吸住蒂头的嘴巴,是抱持着把她吸到洩的干劲在取悦她的。这股强而有力的刺激感结合不停遭受掌击的淫肉,逐渐形成一股即将冲垮秋艳的快感巨浪。

    嗅觉、掌击、双重口交,正当一切都在顺利往高潮迈进时,秃头课长突然放开了秋艳的阴蒂与淫肉,并且强行抽出那根被吸吮到一半的肉棒。男人发汗的肉体一一离开了她那身金色乳胶衣,紧接着连贴在她鼻孔前的睪丸也移开了。

    「呼欸……?」

    秋艳的眼罩歪了一边、露出眼皮半垂的右眼,红润的双颊佈满男人跨下的臭汗,嘴边亦掛着几根阴毛;被男人肚子压扁的大乳晕不满足地耸立于乳胶衣开口处,饱受呵护的阴蒂亦带着男人的口水伸长挺起,而那阴唇外翻的淫肉,更是早已寡廉鲜耻地流出大量淫水。

    秋艳无法理解为何爽到一半突然喊卡,一身火热烧得她急欲重回舒服的肉体接触,可是秃头课长却来到她身后,两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反扣住并拖坐起来。

    儘管只是背部接触,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以及湿透的阴茎那瞬间,秋艳再度扬起恍惚的笑意。她懒懒地半躺于秃头课长怀里,包覆在乳胶脚套下的双腿与软垫发出悦耳的磨擦声,最后她主动向一双来到软垫上的脚张开她的大腿。

    「嗯呼……啾……啾呜……啾嚕!」

    秋艳一边回应秃头课长的索吻,一边抚摸他的大腿;而秃头课长见她已经放松下来,双手也分别摸起她的大乳晕及腹肉。两人宛如有着长年默契的中年伴侣,同时向对方施予浓厚与微弱的爱抚。秋艳想到自己竟然和第一次发生关係的男人有着如此默契,就觉得好对不起相爱多年的老公;而想到自己一再无情的背叛,又让她为此慾火焚身。这时她的外翻淫肉忽然传出汹涌的快感,原来是副总一脚踩了下来。

    「啾咕、啾嚕、啾呼……呼、呼呜!呼齁哦哦……!」

    粗糙的脚掌压着敏感的肉壶强力磨蹭着,浑身颤抖的秋艳又圈起了红唇发出淫吼声。秃头课长也开始拉扯她的乳头、压揉她的小腹,并以更灵活的动作含住她的嘴唇吸舔。秋艳被两人又吻又踩的几乎要洩了,没想到这次的快感依旧戛然而止──副总不再踩那块多汁的蜜肉,而是掏出骚臭滴汁的雄伟阳具,在秋艳情热的注视下塞进她的嘴里。

    汗流浹背的秃头课长不再爱抚秋艳,当她忍不住自行抚摸时还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在帮副总口交的当下自慰。取而代之的,是叁管分别深压在乳头和阴蒂上的真空吸引器;乳头使用的尺寸稍嫌小,但勉强还是能把那对大乳头分别吸入透明管中。秋艳就这么躺在那身肥软男体的怀抱中,两腿开开地渴望着谁能摸她、打她甚至踩踏她,同时顶着发烫的双颊积极吹含副总的阳物。

    经过一阵令秋艳浑身发痒的口交,副总并未在她嘴里射精,而是如同上一根肉棒草率收起,紧接着换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来到她面前,对着她那流出鼻水的鼻孔磨蹭一番后便塞进嘴里。这次也没射精,下次也没射精,下下次还是没有射精──既不能让奇痒无比的身体迎向高潮、又无法取悦一根根进入嘴里的老二直到射精,秋艳就快要被这股慾火逼疯了……即便如此,她所能做的依旧只有吸舔嘴里的阳具,并在越来越漫长的时间中祈求任何一种高潮降临于她身边。

    §

    午休时间到来,秋艳给秃头课长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她依然穿着那件沾染汗臭的乳胶衣,皱巴巴的红色眼罩已经取掉了,露出一对恍惚不已的眼睛。黏在大小阴唇上的透明胶带并未取下,真空吸引器也继续吸紧乳头与阴蒂,尤其是将整个透明管子塞住的乳头,深度似乎要比拍摄时候要更深、吸入管内的乳头也更长了。

    经理对秋艳的丑态并无不满,乳胶衣正好也能延长菸味在身上的滞留时间,而且从稍早记录来看,秋艳对高潮的渴望似乎早已濒临极限。于是经理亲自将秋艳的双手反绑于身后,以免她真的受不了而伸手触摸下体,那可是很扫兴的。

    秋艳涨红着脸跪到经理座位旁,咬住带有塑胶味的黑色箝口球,看着男人手中的香菸插入自己鼻孔内。菸草气味难以在慾火焚身的状态下带来更多欢愉的反应,随后而至的第一口浓烟才将她飘忽不定的意识拉回烟熏现实中,迎接浓烟的刺激与灼烫的炙烤。

    「呼……!呼……!嘶呼……!」

    才第一对香菸就加重呼吸,虽然能理解为藉此抗衡忍耐许久的慾火,但经理更高兴的是,秋艳已经开始在适应烟熏的刺激度。即使嘴巴被封住后将大幅提升烟熏痛苦度,秋艳仍然主动吸燃鼻前的菸草,让嘴里咬着的黑球飘出浓浓的白烟。

    经理眼前的是一座有着成熟且不完美的女体、却因此显得格外动人的人体烟台。比起配合度高但欠缺调教感的其他秘书,秋艳这般视自己为精英的女强人才算是上等材料,而她确实正朝经理雕塑的方向在前进。即使秋艳同时做为多人玩物而导致塑形速度稍微快过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能尽己所能完成她,让秋艳成为优秀的烟熏女奴。

    细心地替秋艳更换香菸、不时给予抚摸乳房与耳朵来奖励的同时,经理彷彿能看见这副下流的肉体未来会如何取悦她的主人。秋艳努力用鼻孔吸菸的模样让他想到了风格截然不同的子仪。

    有着一对美乳的子仪也曾在午休时间陪伴过经理,那女孩总是笑吟吟地往鼻孔内插菸、一派轻松地吸到底,没有挣扎、没有痛苦、也难以从她的笑脸感受到一丝灼热,自然產生不了烟熏应有的效果。不过子仪是个十分开放又肯学的女孩,虽然经理无法满足于熏烤她的过程,倒也因为她的高配合度相处融洽。子仪用她粉嫩的蜜穴或甜美的屁眼吸菸、吐烟时的美丽雏型,正是秋艳下一个努力的方向。

    第五对香菸插入秋艳那飘出白烟的鼻孔时,她那淫水氾滥的私处依然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甚至滴湿了淫肉下方的地毯。经理的手不管摸在哪个部位上,都让她感到十分舒服,却也带起另一波痒度。她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男人调教着,鼻孔内的臭气与被囚禁的嘴巴正是这男人的权力象徵,而她身为一个慾求不满、敏感带又被封锁住的卑贱女奴,只能用不断从肉穴滴下的淫汁来表示屈服。

    第七对香菸更换时,经理提前解开秋艳嘴里的箝口球,盘踞口腔的浓密烟臭顿时衝出。但这不代表她就能轻松以嘴巴呼吸。代替箝口球进入唇间的是一根根抽尽的菸蒂。秋艳含入经理放在嘴边的菸蒂,乌黑的烟灰在嘴里和少许唾液混合后变成痰一般的恶臭黏稠物,让本来就乾黏的嘴巴更难受了。儘管如此,她仍然伸出黑又乾燥的舌头迎接新的菸蒂,直到烟灰缸清空为止。

    「嗯咕……!呼……滋……!滋咕……!滋啾……!呼呜……」

    当经理竖起食指挡在红唇前,秋艳就咀嚼着既乾又黏、味道极苦的菸蒂与烟灰;而食指换成掌心向上的手掌时,她便尽可能地吐出嘴里那一团团的黑色黏稠物,以及一根根被舔到菸纸与滤嘴分离的菸蒂。当她吐得差不多时,经理的手掌来到唇边,她就再度把吐出来的污物全部吃回嘴里。

    「嘶嚕!嘶嚕!嗯……嘶咕!咕噗!呼……呼呵……!」

    一个不漏地几乎全吃进去后,经过半对至一对菸的咀嚼后再度吐出。反覆持续到第十对香菸结束时,秋艳今天抽过的香菸全部以菸蒂的姿态进到她的嘴里团聚了。经理被她整体呈现出来的色气勾起了淫慾,掏出微微颤动的阳具,塞入她那还含着菸蒂与烟灰的嘴巴,接着抱住她的头、主动抽插。

    「呼噗!呜噗!咕、咕呼噗!呼呕……!嗯咕呕呕……!」

    本来嘴巴就被菸蒂塞满、不时有烟灰黏稠物流往痰水满佈的喉咙,如今又被经理的老二粗暴地插入,许多脏东西都往喉咙那儿灌。结果才刚口交没多久,秋艳就忍不住吐了一身的秽物。

    「噁呜……!噗……咕噗……!噗呜呕呕呕呕……!」

    烟灰与痰汁的臭味结合了胃液的酸臭味,将那身锁住菸味的金色乳胶衣染上浓厚的恶臭。眼眶泛红的秋艳涨红着脸、嘴角还掛着浓稠的黑液与菸纸,继续给男人的老二当成自慰器般抽插。

    「嗯噗!呕噗!呃咕!咕噗!啵!噗啵!噗啾!」

    沾染酸液与污汁的肉棒迅速插弄着秋艳褪色的朱唇,把她搞得噁心难耐却又情慾高涨。不久之后,经理那抽插着骯脏嘴巴的老二似乎就要射了,秋艳可以感觉到阳具正在肿胀。她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只是当她以为会就这样吃下经理的精液时,对方却拔了出去。

    「程小姐……不,秋艳啊……大腿蹲开一点。」

    「是的……!」

    秋艳目光完全离不开经理握在手中的湿润阳具,那是如此强壮又充满腥味,如今握住它、迅速套弄的却不是自己……她好想立刻松开双手的束缚、代替经理帮他手淫,然而可口的肉棒最终只在经理手中迈向颠峰,并随着经理蹲低、抱住她的大腿,迅速插进她那滴着浓臭淫汁的肉穴中便立刻射精。

    「嗯齁……!」

    一度用嘴巴感应到的肿胀感,如今竟然有幸用饱受折磨的肉穴来感受、搾取,甚至连做爱的抽插过程都没有,就这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入浓厚的精液……悖德快感衝破了极限,秋艳胸口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浑身颤抖不已。经理抱紧了她发抖的身体,咬住她的耳朵呢喃: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肉根的颤动持续着,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继续流出,秋艳的淫穴欣喜若狂地将经理的精液都吸入体内,并将这股快感化为难听的淫吼声,经由充满烟臭味的朱唇喊出来。

    「呜……呜齁……齁哦哦……!」

    §

    秋艳和老公从第二胎起便有了使用保险套的习惯,算准安全日的时候才会进行无套性爱,或者偶尔服用避孕药来配合老公。因此,被经理的老二直接注入精液的感觉强烈到她想忘也忘不掉。而且事后经理不许她清洗私处,只把黏了半天的大小阴唇换上新胶带,让她那飘出精液腥臭味的淫肉继续以丢脸的姿态见人。

    快速吃完午餐,老鼠课长前来领走秋艳,带她到上次那间男厕去。脚还没踏进脏兮兮的厕所,她就感觉到令人心痒的美妙预感,身体忍不住微微发颤。

    这间厕所正是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地方之一,既然下午会被丢在这儿,想必会有许多人对自己出手吧……回忆起上次那半推半就的变态高潮,秋艳脸上浮现了淫荡的笑意。虽然她才刚被经理内射,中年男人的精子还在肉穴深处游呀游,可那终究是未经性爱的射精,就好像早上未达高潮的性爱,无法让她就此满足。

    而秋艳那下流地奉第二个男人为主的肉体,如今正因为不特定多数的侵犯预感兴奋颤抖。

    为了不动摇到套着真空吸引器的叁点,老鼠课长小心翼翼地将秋艳那身乳胶衣剪开后脱下,然后让她蹲到流理台上小解。秋艳这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仔细看自己放尿的姿态,意外地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羞耻,或许是因为这几天饱受凌辱的关係吧!反倒是给课长动手擦拭时令她整个羞了起来,还觉得有点舒服。

    「你这老女人的穴真大啊……平常都用多大的按摩棒自慰呀?」

    「我没有用按摩棒的习惯……」

    「那就是到处偷吃男人吧!我就知道你是个贱女人!」

    「不是的!我没有偷吃!」

    「哈哈!才唸一句就滴下淫水,淫荡成这样还说没有。」

    「我真的没有!我是……是……」

    ──是本来就这么淫荡的,只是以往只展现给老公看罢了。

    「算了,懒得跟你这种老女人抬槓。下来!」

    「……是的。」

    老鼠课长拍了拍秋艳张开的肉穴,逗得她一阵酥麻,接着命令她张腿跨坐到一个小便斗上。秋艳对那看似没有尿水、却黄黄脏脏的尿斗迟疑了一下,也只能听话照办。课长把她跪在尿斗两侧的双腿、高举抱住尿斗上缘的双手都绑了起来,接着拿出黑红二色的麦克笔在她身上涂涂写写。

    秋艳的胸口被画上黑黑的男厕标志,小腹写了「调教中!禁止拔除」并延伸出叁个箭头,分别指向叁管真空吸引器;额头写着「臭」字,双颊左右分别画了阴茎与性交符号;两条高举的手臂赘肉上写有「腋臭老太婆程秋艳」、「四十岁」、「已婚」、「好色人妻」、「外遇砲友募集中」;双乳则写着大大的「便器」二字;最后是大腿上的「小便专用→」、「←垃圾中古货」。

    书写完毕,老鼠课长还刻意在尿斗对面的地板上放了张镜子,让秋艳一睹自己身上的各种下流言语。然而当她看到自己被写成这副德性,表情却没露出一丝害怕或厌恶──因为这简直就反映出了当下的心境!

    「好了,你就待在这取悦待会进来的员工们吧!」

    「是的!」

    「干嘛一脸兴奋啊,变态老女人!」

    「是……是的,对不起,变态老女人知道错了……!」

    即使道歉也隐藏不住亢奋之情,秋艳的丑态被老鼠课长看得一清二楚。她盼望着能从眼前的男人得到更多接触,言语也好、肢体接触更棒,只要能够刺激她那动弹不得的热烫肉体,什么都好。但是课长却不再看她一眼,只顾着把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镜头、藏在流理台下方,就伸着懒腰离开了。

    秋艳一个人跪趴在脏兮兮的尿斗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入迷,彷彿还能看见陌生男人们围着这样的她大肆取笑的情景。就在她随着下流的妄想傻笑出声时,厕所外传来了两对脚步声。

    「所以我说……哇干!又是变态欧巴桑!」

    两名男员工都曾在秋艳扮演清洁妇或接吻大会上认识她,对于眼前的欧巴桑能一再出现在公司内、甚至搞得越来越夸张,心里大概也有个底──不管这女人跟高层有何关係,可以肯定的是她被视为下贱的玩物以供大家玩弄。有了这层认知,两人不再像先前一样顾虑那么多,直接就对一脸充满渴望的秋艳掏出老二。

    秋艳微垂的眼神流连忘返于两根形状、大小不一的阳具,宛如小孩子隔着玻璃橱窗挑选礼物似的,但她并没有抉择的权力,其中一根瘦长的半软阳具已经在男人手中朝自己逼近。当阳具近到可以闻到上头未擦乾净所闷出来的尿骚味时,秋艳迷濛的双眼轻轻闭上,红唇随之敞开。

    然而预想中的温热触感却以不同型态进入口中──那是一道伴随着嘻笑声而至的热尿。

    「嗯咕!咕啵!咕啵啵啵……!」

    比起来趟舒服的口交,这样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更适合做为小便斗的代替品吗……秋艳任凭尿水灌满口腔后继续沿着身体往下流,在强烈的屈辱与激情中,感受着男人的尿液弄湿她的双乳和小腹,再滑过耻丘、滴到阴唇大开的蜜肉上。待对方尿毕,她便垂首吐出满嘴热尿。

    「咳呃!咳、咳咳!呵……呵呃……」

    温暖尿汁洒向双乳上的便器大字,化为许多金黄色水珠,将秋艳的大奶点缀得闪闪发亮。

    「接下来换我啦!」

    另一根较为粗短、但龟头更大的阳具来到喘着气的秋艳面前,在她闭眼之前,对方先行抓着她的手臂蹲下。

    「腋臭老太婆?噗哈!看你这腋下就知道一定很臭!」

    「是的……哈哈……很臭的哦。」

    「喔,你在找砲友啊?老公不会生气吗?」

    「这个……我不知道啦……」

    男员工注意到秋艳目光始终盯着他的那话儿,于是边抖着阴茎边问道:

    「想打砲吗?」

    「呃……」

    「你这臭欧巴桑是不是想要老二?」

    「是……是的。」

    「说清楚点啊?」

    「是的……!想要打砲……腋臭欧巴桑秋艳好想跟男人打砲!」

    咕啾!

    当秋艳拋开羞耻、吐露心声之际,男员工的身体迅速逼近,蠢蠢欲动的阳物随之插入她那开始飘出尿臭的肉穴。

    「呜齁……!」

    一阵极其愉悦的强烈预感鑽进秋艳脑袋里,渴望遭到侵犯的身体顿时一颤。可是对方却停顿在插入阶段,并未姦起那块由里湿到外的蜜肉。紧接着数秒后,一阵热液迅速灌满秋艳的阴道,令她睁大了双眼迸出淫鸣。

    「嗯齁哦哦哦……!」

    热尿持续注入秋艳那早被填满的肉穴,尿水哗啦啦地从穴口流下,在压住排水孔的屁股下方匯聚成一滩混合了淫水与精液的尿池。前一刻还渴望着肉棒侵犯,如今却再一次体认到自己不过是座小便斗、是只配接受男人臭尿的低贱便所,秋艳从强烈的屈辱中体验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超越了人体烟台和性玩物、甚至否定她生为女人的意义,如今的秋艳只是供男人们小便专用的垃圾中古货。

    装满小便的肉穴随着阳具抽出后吐出大量热尿,先后尿完的两人用鞋尖戳了戳兴奋颤抖的秋艳,接着拿出手机拍下她的丑态。「六楼男厕的便器女」很快传遍公司群组,好色与好奇的男人们纷纷趁工作空档造访此处。当浑身浴尿的秋艳迎接新一批访客时,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