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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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晏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撑在头部两侧,预期中的重量没有压到身上。 一滴汗水从男人的脖颈滑到我的锁骨,滚烫的水珠顺着骨骼滑落枕头,消失无踪。 释放过的肉棒还插在阴道里,疲软的巨物仍然可观的塞住私密处的蜜水与精液,胀满的感觉无处宣洩,可恶的硬挺还在里头搅弄,高潮过后的小屄哪儿都敏感,碰哪都不行。 最让人懊恼的,下面的嘴满满的水,上面的嘴却渴的如荒漠沙洲。 「你起来,我要喝水。」推两下男人放松的肌肉,年轻鲜嫩的肌肤触感佳有弹性。 到现在我还不清楚戚晏的年纪,以往是没兴趣,对他的瞭解仅只于业务需要,现在…… 又想偏了。 我拍拍赖在身上不离开的男人,几个又痛又响的亲吻声,戚晏在锁骨与脖颈留下吻痕。 「呀你!」痕跡留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让我怎么穿衣服,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 火气蹭蹭蹭的飆高,我搥几下男人宽阔的背仍不解恨,手还喀的疼。 爽朗的笑声刺耳,我的怒气不减反升,双腿勾住结实的腰往下压,纤手紧紧缠绕他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 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下去。 咸热的汗,浓郁的男人味,被刻意放软的肌肉,牙齿与舌头毫无保留地接触的瞬间,男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呵,知道怕就好,我也不会因此放过你。 低沉的闷哼声,脖颈交界处开出一个明显的齿痕,玲瓏大小、齿贝排列整齐,齿印极深几乎见血,看了都让人感到脖子疼。 会不会咬的太狠了,他不会生气吧? 在我愣神间,一个啵响在脸颊,声音大到让耳朵疼,身体被腾空抱离床面,措手不及失去支撑点的我只能惶惶揽紧唯一的支撑物。 「你这个所有物的主权宣誓痕跡留很深阿,真是不做则已,一咬惊人。」戚晏抱着我往外走,那得意的口气与惊叹的口吻,不用看他的表情都让人想揍扁他的嘴脸。 小人得志阿。 「我才没有。」别说我本来就没有那点心思,就是有我也不会承认。 「放我下来。」怪彆扭的,男人健壮的手臂像抱个孩子一般抱着我,手掌大张拖着我的屁股,两瓣臀肉被他毫无节制的捏来掐去,更可恶的是那根邪恶的棍棒仍直直插在湿润的小穴里面。 「路边的野花不会採,我只要你这朵娇花就足够。」戚晏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 虽然我们胸贴着胸,没一点保留,行走之间他的肉棒小幅度的抽插花穴,茎身磨着内壁,龟头不规则顶撞。 麻痒感从私密处往上经过脊椎袭击心脏,一路往上爬到我的脑子里,我压抑着不要呻吟,仍有丝丝情不自禁从鼻腔哼出。 我闭着眼睛趴在戚晏的颈窝处缓着心底的燥热,突然之间身体被往上拋, 小屄里的肉棒略略离开甬道,支撑臀部的双手不再,全身腾空没有支力点。 我情急的反射性缩紧小穴。 「嘶──」戚晏的声音有痛有爽,他的分身早在行走的磨擦间再度昂扬,现在小穴的骤缩让他的快感加倍 析哩哩的水声从背后传来,不一会一杯水出现在眼前。 我正要凑过去喝水,男人眼疾手快一口饮下。 我还来不及说话,水从戚晏的嘴里渡到我的口中,舌头被纠缠,嘴里满满都是水。 宿醉隔天醒来没喝水,一场性爱流汗与呻吟耗费身体里诸多水分,对极渴的我而言口中的水如甘露,饮下的不知是纯水还是他的津液,总之我分辨不出来,喉咙渴求着吞嚥着。 一口又一口,直到嘴唇饱满肿胀,直到嘴角溢出的水滴到乳头顺着身体曲现流淌到地上,直到我连支气管的空气都感到湿润。 # 简体 戚晏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撑在头部两侧,预期中的重量没有压到身上。 一滴汗水从男人的脖颈滑到我的锁骨,滚烫的水珠顺着骨骼滑落枕头,消失无踪。 释放过的肉棒还插在阴道里,疲软的巨物仍然可观的塞住私密处的蜜水与精液,胀满的感觉无处宣泄,可恶的硬挺还在里头搅弄,高潮过后的小屄哪儿都敏感,碰哪都不行。 最让人懊恼的,下面的嘴满满的水,上面的嘴却渴的如荒漠沙洲。 「你起来,我要喝水。」推两下男人放松的肌肉,年轻鲜嫩的肌肤触感佳有弹性。 到现在我还不清楚戚晏的年纪,以往是没兴趣,对他的了解仅只于业务需要,现在…… 又想偏了。 我拍拍赖在身上不离开的男人,几个又痛又响的亲吻声,戚晏在锁骨与脖颈留下吻痕。 「呀你!」痕迹留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让我怎么穿衣服,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 火气蹭蹭蹭的飙高,我搥几下男人宽阔的背仍不解恨,手还喀的疼。 爽朗的笑声刺耳,我的怒气不减反升,双腿勾住结实的腰往下压,纤手紧紧缠绕他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 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下去。 咸热的汗,浓郁的男人味,被刻意放软的肌肉,牙齿与舌头毫无保留地接触的瞬间,男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呵,知道怕就好,我也不会因此放过你。 低沉的闷哼声,脖颈交界处开出一个明显的齿痕,玲珑大小、齿贝排列整齐,齿印极深几乎见血,看了都让人感到脖子疼。 会不会咬的太狠了,他不会生气吧? 在我愣神间,一个啵响在脸颊,声音大到让耳朵疼,身体被腾空抱离床面,措手不及失去支撑点的我只能惶惶揽紧唯一的支撑物。 「你这个所有物的主权宣誓痕迹留很深阿,真是不做则已,一咬惊人。」戚晏抱着我往外走,那得意的口气与惊叹的口吻,不用看他的表情都让人想揍扁他的嘴脸。 小人得志阿。 「我才没有。」别说我本来就没有那点心思,就是有我也不会承认。 「放我下来。」怪别扭的,男人健壮的手臂像抱个孩子一般抱着我,手掌大张拖着我的屁股,两瓣臀肉被他毫无节制的捏来掐去,更可恶的是那根邪恶的棍棒仍直直插在湿润的小穴里面。 「路边的野花不会采,我只要你这朵娇花就足够。」戚晏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 虽然我们胸贴着胸,没一点保留,行走之间他的肉棒小幅度的抽插花穴,茎身磨着内壁,龟头不规则顶撞。 麻痒感从私密处往上经过脊椎袭击心脏,一路往上爬到我的脑子里,我压抑着不要呻吟,仍有丝丝情不自禁从鼻腔哼出。 我闭着眼睛趴在戚晏的颈窝处缓着心底的燥热,突然之间身体被往上抛, 小屄里的肉棒略略离开甬道,支撑臀部的双手不再,全身腾空没有支力点。 我情急的反射性缩紧小穴。 「嘶──」戚晏的声音有痛有爽,他的分身早在行走的磨擦间再度昂扬,现在小穴的骤缩让他的快感加倍 析哩哩的水声从背后传来,不一会一杯水出现在眼前。 我正要凑过去喝水,男人眼疾手快一口饮下。 我还来不及说话,水从戚晏的嘴里渡到我的口中,舌头被纠缠,嘴里满满都是水。 宿醉隔天醒来没喝水,一场性爱流汗与呻吟耗费身体里诸多水分,对极渴的我而言口中的水如甘露,饮下的不知是纯水还是他的津液,总之我分辨不出来,喉咙渴求着吞咽着。 一口又一口,直到嘴唇饱满肿胀,直到嘴角溢出的水滴到乳头顺着身体曲现流淌到地上,直到我连支气管的空气都感到湿润。